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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是流量，而是我自己的演技。如果某一天，一部电影的票房，需要靠偶像的话题来炒作，靠粉丝来拉票房，那真是一种悲哀。”
牧凡浅尝辄止，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深入太多，虽然自己很多事情不在乎，但也没必要因此去得罪太多的人，只不过是一时的有感而发。华国目前的情况是市场不成熟，观众年龄偏小，电影公司宣传手段匮乏，又急功近利等等，这些怎么说也轮不到自己来操心吧。
“咱们还是就事论事吧。之前我看了一下这边网络上的留言，也看到了在座大多数人的心声，那么就趁着这个机会，简单的做个解释吧。这样直接一些，而且，也不会让某些过于激愤的粉丝，随意的过滤了我的话。”牧凡说着，向着内场前排之前的那个男生扎了眨眼，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想来一定很有意思。
“少女时代，也就是我身后的这九个女生，名字我就不一一复述了，相信大家都清楚。她们的年龄，和在座的众位应该都差不多吧？那么，某些问候别人全家，各种诅咒，污言秽语的留言，我对那些人定性为心理扭曲的变态，不过分吧？”
看到全场都鸦雀无声，还有些人羞赧的低下了头，牧凡满意的接着说，“非议最多的是杰西卡吧？嗯，她是在2000年以练习生的身份进入的s.m.公司，至今已经有8年了。这么长的时间相处，和亲人有什么区别吗？真要谈个恋爱什么的，恐怕就算怀了个哪吒都生出来了。你们以为s.m.高层是瞎子还是傻子？那些有恋爱苗头的，都被他们毫不犹豫的赶出了公司，怎么可能还给你出道的机会？”
牧凡说的基本上都是实话。S.m.公司在艺人管理上，除了一些身份特殊的idol，恋爱就是一条红线，谁碰谁死。而且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瞒住公司，起码经纪人那一关就瞒不过去。
“下面说说韩庚的问题。我真的不明白，你们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少女时代那几个丫头，会去欺负同公司的前辈。”
牧凡摇了摇头，这也够荒谬的了。韩庚可是李秀满觊觎华国市场的一枚最重要的棋子，怎么可能放任发生这样的事情，“知道什么叫前辈吗？呵呵，在韩国，特别是娱乐圈，哪怕你对前辈的举止有些失礼都会被全民anti，你们的脑洞。。。话不多少，请看大屏幕！”
冲着镜头做了个ok的手势，这个不用问，是林允儿惹出来的祸。那个皮丫头，天天和谁都是没大没小的，上辈子肯定是只平头哥，这辈子只能做个平胸姐了。
“呃，你们还能严肃点不了？”牧凡无奈的翻着双眼，整个体育场都快成了欢乐的海洋，一反之前的沉闷，哄笑声此起彼伏。
一年前，牧凡的恶作剧，要韩庚摆拍装作去欺负下林允儿。照片里，杰西卡，帕尼和金孝渊捂着嘴笑的前俯后仰，韩庚则忸怩的和个小媳妇似的一脸尴尬，古灵精怪的林小允当然不会配合，吐着舌头做着鬼脸。不过现在看来，倒是笑果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