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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一事。”
“我也早就说过了,我不掺和和氏璧的事。和氏璧易主之时,我正在山城客栈闭关疗伤。”罗飞羽朗声说道。
“可是无人可以佐证。”了空说道。
“我当然有人可以佐证。”罗飞羽答道,“倒是你们仅凭那人用的是绣春刀,就找上我来,实在有些匪夷所思。现在江湖上,哪个兵器铺不是在卖绣春刀的?”
宋缺淡然说道:“道兄刚才问我的天刀何在。天刀我已送给总管,他挂在江都总管府书房的墙上。我随手拿来一把刀,就是绣春刀。”
“刀霸岳山重出江湖,在净念禅院盗走和氏璧。岳山早已病逝多年,此人只可能是假冒岳山的身份。出手之际,用的是绣春刀,又是天刀九式。除了总管,请问宋兄还有何人?”
梵清惠的声音虽然悦耳,却十分飘忽,让人不知道她到底在哪里。
宋缺微微笑着说道:“斋主既然来了,何必施展这些唬人的小把戏,何不现身。故人相见,也好看看这么多年过去了,斋主风采是否依然不减当年。”
梵清惠没有吭声,有个声音噗哧笑出声来,接过话头说道:“宋兄这是旧情未了啊。斋主不露面,当然是怕被宋兄风采所吸引,下不来狠手哩。”
这个是阴葵派派主祝玉妍的声音,与慈航静斋斋主梵清惠一样,单凭声音,都像是二八妙龄少女一样,根本想不到她们可是跟宋缺一样,是同时代的风云人物。
在场的散人宁道奇,净念禅院禅主了空大师,天刀宋缺,看起来也都只是中年人而已,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古稀老人。
修炼内家真气到先天境地的这些绝顶高手,完全是逆生长。
“原来阴后也大驾光临!”罗飞羽在一片沉寂中说道,“看来今天这个乐子有点开大了。既然各位前辈齐聚于此,何不晚辈做东,诸位前辈坐下来,叙叙旧情,论论恩怨,怎么着也比诸位前辈一大把年纪了,还在这里喊打喊杀的好。诸位前辈以为如何?”
哼!
尤楚红一顿手中的龙头拐杖,整座天津桥都微微一颤。她紧盯着桥上的了空大师,恨恨地说道:“老身与了空秃驴之间的恩怨,岂是说说笑笑就可以消弭的!”
罗飞羽讶然问道:“请问前辈与了空大师之间,到底是什么恩怨?”
尤楚红冷哼一声,道:“老身的一身顽疾,就是拜了空秃驴所赐!还有老身夫君的性命,如若不是了空秃驴致他旧伤复发,他又如何会遗恨而逝!”
“原来如此!”罗飞羽怅然叹道,“既然这样,这个仇恨的确不是在下所能化解的。”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了空秃驴,既然进了洛阳,就休想再回到净念禅院!”有个声音喊道,语带悲愤。
尤楚红脸一沉,低喝一声道:“放肆!我什么时候让你们跟来的!”
独孤峰身为独孤阀阀主,此时却悲愤道:“娘亲勿怪!父亲病逝,我们一直不知道仇家是谁!现在既然知道,即使独孤家战至一丁一人,也誓要报此血仇!”
“好!好!好!”尤楚红仰天悲叹,泪如雨下,“峰儿有此担当,为娘甚慰!为娘一直不肯告诉你们真相,就是担心你们年轻气盛,忍不住气!也是因为老身顽疾未除。今日天可怜见,夫君在天之灵有眼!了空秃驴,你还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