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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虎牙，不高兴的撇嘴。
“一群胆小鬼。”
红羽就坐在太灵的肩膀上，听到太灵的话，狠狠点头赞同。
“胆小鬼。”
见人已经散了，太灵便带着红羽慢慢往山上走。
自从跟楚珩和鬼车打过一架后，太灵脑子里就多了许许多多的碎片。
为此，他还瞒着姐姐去找过岁宴。
太灵抿了抿唇，
只是，岁宴出乎意料外的没有替他决定，也没有给他出主意。
岁宴让他自己决定，不管是告诉姐姐还是瞒着姐姐，都应该由他自己来选。
一开始，太灵被岁宴唬的一愣一愣的，现在他才反应过来，什么让他自己决定，什么尊重他，明明就是岁宴怕姐姐以后生气，会牵连到他。
呵，亏自己还一直替他保守他能走路这个秘密！
但到底该不该告诉姐姐啊……
太灵脸都快皱到一起了。
“太灵，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话！”
红羽忍不住伸手拽了拽太灵的头发，“那两个人就在前面，你赶紧躲开啊！”
太灵回神，身影一闪，消失在一棵树后。
等凰七七和凤三离开后，红羽飞到太灵眼前，生气的叉腰。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太灵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眼神发飘，“在想从岁宴那里拿的几本书看完了该怎么办。”
红羽不解，语气自然的说道：“叫姐姐给你买新的就行了啊。这有什么好想的？”
太灵伸手，将红羽重新放到自己肩膀上，脚下一点，朝山顶飞去。
“你说得对，这有什么好想的。”
太灵决定将自己的想法跟姐姐说清楚，姐姐才不会舍得怪他。
白幼幽正欣赏着自己布置好的洞府，察觉到门口的动静后，头也不回的问：
“人都走了？”
太灵点头，“他们认出了观星河，然后就直接离开了。”
白幼幽挑了一下眉，“有人罩着确实幸福。”
红羽飞到桌子上，左右环视，“姐姐，你，你就摆了这些？！”
白幼幽：“这还不够？”
红羽看着洞府内摆着的一张床，一张书案，几个蒲团以及靠墙的两个大书架后沉默了。
她撸了撸袖子，看着空荡荡的洞府，说道：“还是让我来吧。”
白幼幽看着开始忙碌的红羽，默默移开了视线。
或许，这才是灵的正确用法。
太灵扯了扯白幼幽的袖子，
“姐姐，我有话想跟你说。”
白幼幽点头：“说吧。”
太灵皱着眉，斟酌了一下措辞，
“自从上次我砍了鬼车后，脑子里就多了很多记忆，但都是不连贯的碎片信息
“所以，姐姐。能不能等我多想起一些东西后在告诉你那些事？”
白幼幽垂眸看他，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圈淡淡的阴影。
太灵仰着头，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心里忽然有点忐忑。
白幼幽语气莫名，“所以，你这段时间躲着不出来，就是因为这件事？”
太灵：“……嗯。”
白幼幽：“……”
“根本没必要啊。”
她扬了一下眉头，“你就算全部想了起来，那也是你上一任主人的事。你告不告诉我，都没有关系的啊。”
太灵愣了一下，
“是这样吗？我以为姐姐很想知道。”
白幼幽点头，“我确实对你上一任主人很好奇。但你说不说，这是你的自由。我如果因为这个生气，那会不会太奇怪了点？！”
太灵开心的同时，不免又有一些晃神。
岁宴好像也跟他说过差不多的话。
——你说不说，她都不会因为这个跟你生气。
等会，不对啊……
岁宴凭什么这么了解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