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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她闭上眼睛,回想的都是闫文林这段时间以来,闫文林不着痕迹对自己的百般讨好。
孽缘。
江时婉突然想起来这两个字,心里浮现出莫可名状的悲哀。
这种辛苦的感情,斩不断理还乱又常常不让人安生的,不是孽缘是什么。
喝醉了,大脑便不受理智控制了,既没有昏睡过去,还开始越发钻牛角尖,越发的逻辑清晰。
闫文林和当初程家的事情又有牵连,她早就知道,只是一直以来都是以为他是为了藜麦,被她戴了绿帽子,分了手却还是放不下她。
曾经也为此多次纠结,自我拉扯,成为她心底的一根刺。
刚知道的时候甚至她还想过,闫文林真是自虐,当时会不会是想用这样的方式让藜麦回头。
可现在,虽说不是因为藜麦,但真正的原因却没让她感到安慰。
商场无父子,更何况是竞争对手了。
道理是这样说的,让她波澜不惊的接受并且理解?
可她从来不是个看的开的人,不然也不至于跟江浩声闹成这样的地步,都说男人终其一生都在追求金钱和权利的道路上永不止步,有了权,才能玩权。
可是闫文林的七点就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从小就长在了这样的环境中,钱权生来就是他的一部分,身居高位久了,总有人虎视眈眈,他这样强势睥睨的男人,又怎么会甘心任人宰割。
喜欢上野心勃勃的男人,真是要死。
可她自己都没办法放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金钱,乃至金钱地位带来的便利,何况是闫文林,更没办法说出质问他的话,当初他不也是步步为营为自己谋算,在林文那个大染缸里,一步算错,满盘皆输。
脑袋里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替他说好话,一个说他骗了她不可饶恕。
睁开眼便是天旋地转,她只好紧紧闭上眼睛,她觉得自己已经精神恍惚,可耳朵里又2清晰的传来电视的声音。
她晕乎乎的想着很多事情,似梦非梦。
不一会儿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梦见了闫文林给她打电话。
当她拿起了手机,他又挂点,她心里冷哼,心虚了吗?连电话都不敢等她接,立刻拿起了手机给他回拨了过去。
“婉婉?”听筒里传来他低沉暗哑的声音,说的很慢,带着点不确定。
“怎么了,打来电话又挂了?骗我你心虚了?”她上来就质问道。
“你喝酒了?”
“关你什么事儿?”梦里她情绪不稳,想说的一股脑都丢了出去。“当初我醒来就应该跟你离婚,没遇见你我肯定能长命百岁,你为什么要去就藜麦?她是死是活跟你几毛钱关系啊?为什么还要把她带到医院带到我面前来?”
他声音哽咽,“来医院的时候我没空管她,是她自己跟来的,救她不过是因为……”
“她自己跟来的?你知道我睁开眼睛那一刻的心如死灰吗?你当然不知道,我都要忘记了你是个解释都不屑给的人,自以为没错就觉得别人都是胡闹的人,没错,我就是个小破点事儿都介意的人,你要是不喜欢,你就别捆着我,程家的事儿,还一直把我骗的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