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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该死,该死!”
看着眼前的一切,段虎咬碎钢牙,恨不得一刀劈碎这惹祸的根源。
人算不如天算。
怪不得巫祖血僵从破棺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守护着字碑,始终不曾放手,搞了半天,根由原来在这呢。
可惜不只段虎一人看走了眼,即便是眼光毒辣的赵青河以及经验老道的萧镇山同样失算,一直认为阴阳冥眼才是巫祖血僵的依仗,却忘了......
阴阳双瞳是从何而来,又是如何问世的。
此时此刻,师徒二人无不苦涩心弦,后悔不迭。
“哈哈哈,枉我费尽心思,却不想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哈哈哈......”
惨笑声中,段虎体内残存的那点力量也消散而逝。
就在刚才,他还鼓足勇气试图抗衡巫祖血僵,然而现在......
这是抗衡吗?
狗屁!
这不是抗衡,也不是反抗,而是挣扎,弱者无力苍白的挣扎而已。
仰头看着漆黑的洞顶,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了虎千斤清秀的容颜,是那样的楚楚动人,那样的温柔美丽......
“阿妹,对不起,黑虎哥也许无法完成对你的承诺了,这辈子不能再陪伴你,但黑虎哥一定会在冥冥之中祝福你的,希望你能坚强幸福的生活下去......”
当段虎低下头时,双眼精芒四射,脸上再次恢复了刚毅之色。
“挣扎吗?”
“即便是弱者的挣扎又如何?”
“爹说得对,男儿战沙场,热血照青天,虎爷即便不是对手,但即便我死,也要溅你一身热血!”
“杀!”
沸腾的血液化为一声嘶哑的怒吼,段虎拖着威虎绝刃踏步前行,一个猛冲,冲向了尸气回旋的巫祖血僵。
然而不等他冲到对方面前,突然间眼前黑影一闪,巫祖血僵高大的体型出现在了他的身前。
段虎举刀刚要劈斩,唰......
电光火石间,他就觉得脖颈一紧,随即身体悬空了起来。
“怎么可能?”
感受着窒息般的痛苦,段虎骇然的看着掐住自己脖子的老怪。
记得刚才动手的时候,老怪的速度虽然很快,但也没有快到这个程度,现在居然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便被一招锁喉。
段虎还想挣扎,握着手里的宝刃想向前砍去,突兀脖喉发紧,老怪的尸爪陷入了他的脖子,顿时一股眩晕的感觉直冲脑海。
这一刻别说反抗,就是连呼吸都无法做到。
段虎张着大嘴,双眼外突、脸色发紫,哐嘡一声,威虎绝刃脱手掉落在地。
危难之际,他仔细看了一眼巫祖血僵,好家伙,这还是老怪吗?
周身上下就连仅存的那点焦皮烂肉都已灰飞烟灭,只剩下了一墨黑的骨架,特别是那颗尸头,比骷髅头还难看。
让他感到诡异的是,那对阴阳冥眼,居然......
融合成了一颗暗紫色的眼瞳,带着螺旋般的纹路出现在了老怪的额骨上,不仅如此,在眼瞳的附近,剥落的骨屑中隐隐露出了一层淡金色的骨头。
段虎鼓圆了双眼,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淡金色的骨骼?
这是传说中化魔入仙的征兆,所谓物极必反,阴阳互容,只有魔威滔天的老怪,才会有能力摆脱天地法规,化魔入仙,成就地仙级别的魔仙,但......
这可能吗?
段虎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
然而事实就是事实,不管他愿不愿,都无法改变。
怪不得所有人拼尽全力都无法抗衡老怪,和魔仙级别的老怪战斗,就靠凡人的力量,能获胜吗?
咔,咔咔......
随着颈骨一声声清脆的响声,段虎的意识渐渐陷入了昏迷。
只是,他不愿就这么失败,不愿就这么死去,不愿死得这么窝囊,这么无力,这么狼狈。
可是,他又能如何?
在巫祖血僵面前,此时的他跟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没什么两样。
憋屈,不甘,愤怒......
统统化为了绝望,化为了黑暗,化为了段虎最后的残念。
双眼渐渐无神,眼皮重的像是坠着铁签一样,就在这时,一股凌厉的罡气陡然而至。
嘭!
一声巨响,段虎感到紧掐着他的尸爪忽然一松,身体坠落在地。
“咳咳咳......”
恢复了呼吸的段虎猛烈的咳嗽着,一边咳喘着,一边贪婪的吸着空气,让他感到奇怪的是,为何老怪会无端端松开尸爪,难道在危难关头有人出手救下了他的性命?
问题是,出手相救之人是谁?
段虎想要抬头观看,奈何全身乏力,又咳喘得厉害,根本无法抬头。
就在他心里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耳旁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虎子,都怪为师无能,害苦了你。”
“师,师父!”段虎心头一突,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师父,你该不会是......”
“不错,为师已经解除了龙首丁甲符印,接下来老怪就交给为师好了。”
萧镇山的回答令段虎痛苦万分,什么是丁甲符印?那可是把要命的双刃剑,别说萧镇山此刻已经到了性命攸关的地步,就算放在以往,一旦解开符印,也会危急生命。
“为,为什么?”
段虎缓缓的抬起了头,入眼的不再是那位白须虬髯的垂老暮者,而是一位铁铸钢炼的魁梧壮汉。
解开了符印的萧镇山几乎像是变幻了一副模样,看上去不但年纪发生了改变,整个人气息澎湃、精芒内敛,仿若巅峰时期的状态,强大而威猛。
但是段虎知道,这一切不过是昙花一现,当符印的力量消失之际,幻想终归会破灭。
“师父,你不该来救我,你这是在害自己的性命!”带着哭腔,眼泪不争气的流落了下来。
萧镇山微微一笑,大手一拂,擦去了他脸庞上的泪水。
“男儿流血流汗不流泪,别哭了。”
不说还好,段虎跪地抱着萧镇山的双腿,哭得像个失去了亲人的孩子。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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