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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亮驴脸一红,靠!黑脸,搞事哇?敢在驴爷身上玩十八摸,真把驴爷当成了青涩的小母驴了?
再说了,摸就摸呗,让这么多人围观算几个意思?你不害臊,驴爷还羞臊呢......
驴子的羞意没人理会也懒得理会,这会儿所有人的心思都集中在了冥眼权杖上。
“段虎,找到没有?”赵青河心急火燎的问道。
段虎摇摇头。
“黑子,认真点,别摸漏了。”萧镇山提醒道。
段虎点点头。
“段虎,权杖要是丢了,你吃不了兜着走!”方武阴狠的说道。
段虎鼻哼一声。
“虎爷,摸胯,也许刚才阿亮蹦跶的时候,权杖勾驴胯那了。”曹满好心提醒道。
段虎......
阿亮......
臭耗子,你家蹦跶的时候才会把东西勾胯上!想摸驴爷的胯胯明说,不用搞这么多的事情,驴爷又不是不给摸。
众人围观下,阿亮别说被十八摸,八十摸只多不少,问题是身上的驴毛都摸了个顺溜,愣是没看见冥眼权杖的影子。
这下赵青河可沉不住气了,这辈子他的指望全都寄托在自杞国葬上,如今万事俱备,地陵近在眼前,却闹出这么件狗血的变故,没了权杖,他咋开启地陵,不进地陵,他咋飞黄腾达?
他岂能不怒,岂能不爆!
粗语暴口齐齐涌上喉头,老头刚想怒斥一顿,曹满忽然说道:“虎爷,权杖会不会在那口活棺材里面?”
一句话把赵青河酝酿满满的怒气当即压了回去,老头憋恨一声,如鲠在喉,卡着难受。
正当大伙把目光齐刷刷的投向早被撂一边的活棺材时,段虎摇头而道:“不会,活棺材里面装的都是自家用的家伙事,而且我记得清楚,当时我是把权杖放在了阿亮这儿......”
赵青河刚压下去的肚火顷刻间又喷到了喉头,正待暴口,段虎却说道:“难不成是丢半道上了?”
话声刚落,方武以及十八人傀抽身而动,快似离弦之箭般朝镇煞殿外冲去。
“等等,好像也不对,那么大的权杖,还是用画满了法咒的黄布裹着,真要掉半道上的话,我们这么多人怎么可能看不见呢?”段虎皱眉又说道。
方武人傀立刻停下了动作,返身折了回来。
“不过也有可能,一路走来阿亮排在最后,掉了东西也没人察觉......”
方武人傀再次转身朝殿外奔去。
这时萧镇山大着嗓门说道:“不可能,祖公耳朵比啥都好使,眼睛也利索,当时在来的路上,我一路盯着驴子,别说那么显眼的权杖,就是根驴毛落地上我都能瞅见。”
对此阿亮表示不服,黑秃驴,吹,接着吹,驴爷就看你咋吹着牛皮上天!
还驴毛呢,不是爷爷小瞧你,有种说说看,这一路上驴爷究竟掉了几根驴毛?
段虎点点头,“师父这么说,那一定是错不了,可权杖呢?总不能自个儿长翅膀飞了对吧?”
阿亮打个响鼻,双簧配合得挺溜嘛,一唱一和,不愧是黑脸师徒,绝配!
师徒二人你来我往讨论得很是激烈,一旁赵青河的肚腹抖动得也十分厉害,肚子里的真火上蹿下跳、左冲右撞之下,脸庞红了白,白了红,红红白白,白里透红,双色交替,精彩绝伦。
关键是插不上话,刚要开口,段虎提出了新的可能,只好竖着耳朵听着,没等听实在,萧镇山反驳的话跟着就来,紧随其后段虎又有了新的说法......
就这滋味,比蹲坑还难受,努力了半天,最后却只放了个屁。
赵青河不好受,但还有比他更难受的,谁哇?
还能是谁?方武和十八人傀咯。
人傀还好点,冷血无情,丝毫不受情绪方面的影响,来来回回都是绷着张铁脸,毫无喜怒之说,就是累了点,其他没啥,可方武呢?
窜出窜进,忙得比公耗子还攒劲,也怪这货急着想立功,手脚勤快,功底也不俗,跑得那叫一个风驰电掣,但功底再深也架不住被人像赶鸭子似的乱吆喝,东一杆子西一棒子的瞎指挥,毫无章法可言。
没几下方武就冒了小汗,气息也有些紊乱了起来,身体累点不咋样,关键是心累,若非受制于人,他非当场暴跳如雷不可。
此时此刻方武就想怒声喝问一句,黑脸,秃驴!你们师徒俩皮够了没有?能不能给方爷一句准话,冥眼权杖到底在哪?
至于其他人,包括阿亮,这会儿早没了当初猎奇的兴致,该干嘛干嘛去了。
能干嘛?
接着搜刮战利品!
而且这回搜刮名正言顺,可以借着找权杖的由头大肆翻腾,想咋折腾都成。
这时候萧镇山嘴角带出了一抹诡笑,段虎眼中冒出了一丝坏笑,二人目光交错后点了点头。
“师父,是不是你把权杖装身上了?”段虎故意问道。
“不可能,当初那玩意一直在你手上拿着,为师想多看一眼你都不答应,咋可能在我这装着呢?”萧镇山大咧咧的反驳道。
“真的?”段虎挑着眉梢将信将疑的问道。
“不是真的难道还是煮的?”萧镇山矢口否认。
“那你挂在后腰上的玩意是啥?”段虎特意用手指了指问道。
“黑子,你这是在质疑为师吗?”萧镇山瞪起了牛眼。
“不敢,只是我觉得那玩意的形状......”段虎若有所思的说道。
“形状?”
萧镇山伸手把后腰上的长条物件取了下来,随后四外张望一下,做贼似的小声说道:“黑子,小声点,这里面包着的是老寒的烟杆,也怪为师看着眼馋,偷偷借来用用。”
段虎听着好笑,可以啊黑秃驴,说谎都不带眨眼的,就你这张嘴炮,能把树上的老鸦给轰下来。
“寒大叔的烟杆?师父,你不厚道,那可是寒大叔的宝贝......先不扯这个,检查完再说。”段虎接茬编了起来。
“哼,连师父的话都不信,白让为师疼你一场......”
萧镇山很是不满的把外面裹着的黑布揭开,众人往里一看,顿时目光鄙夷不屑了起来......
“这,这咋说来着?”
看着那根被画有符文的黄布包着的物件,萧镇山张嘴结舌,脸色有些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