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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很快,段虎又恢复了淡定的神色,“刚儿一时心急,忘了你的伤口不大,没必要包扎,算了,包也包了,好歹不露腚。”
曹满没计较这事,毕竟对方是一番好意,对吧?
“还有......”
曹满耳朵一动,还有糟心事?
段虎又说道:“裤子其实也不用撕,脱了不就行了,看来久于练习,生疏了点。”
曹满小眼光溜溜的,黑脸,陪我的裤子,陪我的衣服!
......
趁着休息,曹满添油加醋,把灭魂的事情说了出来,段虎静静的听着,没插一句话。
末了,曹满问道:“虎爷,你说我是不是吉人天相,在最后危急关头,老天替我灭了那道残魂。”
段虎,“呵。”
曹满不爽了起来,自个儿忍着痛讲故事,作为吃瓜听众,好歹表示一下心意对吧,呵是几个意思?
真当曹爷闲着没事干,瞎嘚瑟吗?
鼓着腮帮,曹满不想再搭理对方,谁知段虎却很自觉的在他身上捣鼓了起来。
曹满吓得双手抱胸,玩摸摸?
黑脸,就俩带把的,要不要这么猥琐!
当段虎把那把小木剑拿出来的时候,曹满知道自己又误会了对方的意思,只是......
别小人动手不动口好么?
我们是君子,君子就该动口不动手,只要你出声,我会不拿给你?
拿出小木剑的段虎仔细端详了起来,曹满架不住好奇,凑过脸问道:“虎爷,瞅啥呢?”
“你运气不错,要不是我给你的这把法剑,当时那道残魂就能上了你的身。”说完,段虎把小木剑又还给了曹满。
曹满干咳一声,卧槽,打脸要不要来得这么快?
这时候,段虎把地上散落着的木锥捡了起来,重新捆好后顺手放在了曹满的身旁。
“耗子,差不多行了,别老窝着,记得待会儿把东西背好了,再弄掉,虎爷让你销魂噬骨。”
曹满眨眨眼,还没反应过来,段虎自顾自的朝前走去,几下便隐没在了前方的黑暗中。
就这么把他丢下了?
这是照顾伤员的态度吗?
窝着算啥意思?
还有,老子都特么的屁股开花了,还让老子驮货,黑脸,要不要这么缺德!
......
手拿火把,背着木锥,曹满一瘸一拐行走在寂冷的黑暗中。
这时候,他有种悲壮凄凉的感觉,就像逃荒的难民,背井离乡,迷茫无助,孤单单一人,凉哇哇的心情谁人懂,何人怜?
石梯下方的通道不算长,出了通道,前方阔然开朗了起来,巨大的拱形石廊中,在高达近十米的墙壁上,左右都雕绘着巨型的壁画。
巨型壁画不仅色彩绚丽多彩、内容丰富,绘画技巧也十分的高明,山河日月、鸟兽花虫,特别是对于人物的刻画更是细细入微,衣着、服侍、五官、样貌......
一笔一划勾勒出了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的动人场景。
巨型壁画顺着高大的墙壁一直延伸到了石廊深处,如此强烈的视觉冲击,给人一种气势磅礴、雄伟壮观之感。
站在石廊的入口,曹满忘了落寞的心情,忘了臀儿的辣疼,只剩下满眼的惊叹,一脸的震惊。
他不明白,为何在一处毫不起眼的破庙下面,会隐藏着这么壮观的壁画建筑。
沿着石廊一路前行,曹满边走边看,两旁壁画上的内容也渐渐变得更为丰富了起来。
壁画各不相同,每隔一段距离都会展现出新的内容,有些是描述山水风光的美景,有些则是刻画出了特殊的历史事件,还有一些类似于古老的祭祀活动......
往前走了一会儿,前方闪烁着的火光引起了曹满的注意,他蹒跚着脚步加快了速度,离得近了,这才看清段虎正举着火把站在一副壁画前认真的看着。
“虎爷,你说这究竟是什么地方,怎么会出现如此壮观和气派的壁画?”
段虎没有出声,脸色严肃的观看着墙壁上的壁画。
自讨没趣的曹满瘪了瘪嘴,举起火把,目光投向了段虎正在看着的那幅壁画。
眼前的这副壁画内容有些诡异,甚至是有些恐怖,壁画上雕绘的不是什么秀美的风光和风土人物,而是一幅血腥残忍的画面。
画中一群身穿铠甲面容凶恶的魁梧大汉,每人手中拿着一条带刺的长鞭,抽打着那些被捆在柱子上的囚徒们。
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囚徒们有的面目扭曲、神色痛苦,有的身体瘫软直接昏死过去,还有的当场气绝身亡,被人抬走后丢进了一旁燃烧着的烈火中。
受刑的囚徒除了那些被鞭打的人之外,还有不下数百人跪在一旁,这些人神色惊恐,目露绝望和恐惧之色,就像一只只待宰的羔羊,等待着可怕的命运。
看到这,曹满背脊一阵的发凉,不由自主的用手碰了碰段虎问道:“我说虎爷,这么血腥的壁画有什么好看的?”
“你难道不觉得这幅壁画有古怪吗?”段虎反问道。
“这有什么好古怪的,古时候的刑法极为严厉和残忍,对待囚犯就像对待牲口一样,画中的鞭刑只是其中的一种刑法,听说更残忍的还有五马分尸、炮烙和什么凌迟处死等等。”
“看不出你懂的还挺多的嘛?连炮烙都知道。”段虎感到有些意外。
一听这话曹满得意了起来,“嘿嘿,好歹我曾经也当过治安大队长,对于古代的刑法略有研究。”
“研究?恐怕是为了折磨犯人吧?”段虎没好气的说道。
曹满讪讪一笑,好个黑脸,眼真毒。
“咳。”
干咳一声,稍微掩饰了一下后曹满又说道:“听说炮烙是在商朝发明的,用碳火烧红铜柱,再把人绑上去活活烧死,与它齐名的还有一种叫做虿盆的酷刑,把人丢进满是毒虫蛇蚁的深坑里......”
“行了,我说的古怪不是指壁画里的酷刑,而是......”段虎抬手指向了壁画的一角。
曹满顺势看了过去,上面画的是一尊好似香炉的古鼎,造型有些奇特,看上去又有些眼熟......
“人脸香炉!”曹满倒抽凉气,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虎爷,破庙里的人脸香炉怎么会出现在壁画上?”
“这也是我感到奇怪的地方,还有,在人脸香炉的后面站着一位巫师,此人双手举着一把权杖面向香炉,似乎是在祭祀作法。但是你仔细看,那把权杖上镶嵌着的东西像不像人的眼珠?”
在段虎的提醒下,曹满凝目细,还别说,权杖上镶嵌着的东西和人眼珠还真有些相似,阴恻恻的很是吓人。
“听赵所长介绍,乌蛮部族信奉的是巫鬼教,主祭者称呼为教主又或是鬼主,看来那位巫师就是鬼主,但是此人......”
“耗子,你猜我想到了什么?”段虎问道。
曹满摩挲着下巴好一阵苦想,半晌后,无奈的晃着脑袋。
段虎提醒一声,“你从尸骨洞里偷了什么?”
“冥眼!”曹满立即反应了过来。
“不算太白痴。”
曹满嘴角一抽,这是夸人吗?
好刺耳的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