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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本福特定律成立的验证，黎悄卡在最后一步上有两天了。
脑子里闪过的灵光转瞬即逝，抓不住，就又只能再磨一磨。
其实已经差不多了，但黎悄不希望有纰漏。和贺宴沉说起这事时，贺宴沉难免又借机提要求。
喊个名字而已，其实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
不过黎悄坚信，她肯定能完美论证出定律的！
论证出来后再喊吧……
这么想着，手指轻动，发出的消息难免嚣张了些。
【两天内解出】
【你没机会听我喊名字了】
她在会议上偷偷发的信息，贺宴沉回复得挺快。回复完，手机震动了下，立即惹来了座上黎景谦的注视。
“咳咳。”黎悄清了清喉咙，面上无波无澜，“垃圾短信。”
对，垃圾短信就发了两个字。
【情趣？】
虽然简短。
叫黎悄一下又想到了自己说过的退婚，脸腾地就热了。
……谁知道自己会有沦陷的一天啊，这特么的都叫什么事啊。
*
是没有等到黎悄的一声名字，不过贺宴沉还是在润稿。
偌大的书房里摆了三台电脑，其中两台正在快速运行着代码。另外一台，则是打开了文档，一眼打开全是英文。
本福特定律在特定取值范围内的成立的论证，百分之九十九黎悄都完成了，最后一部上，贺宴沉利用程序推导了出来。
“不是以概率分布出现的数据，如正态分布的数据，这个定律则不准确。”
敲下了取值范围，确定没问题之后，贺宴沉就将论文投了出去，编辑名字自然是黎悄。在发表期刊的选择上，贺宴沉心念一动，还是选择了稿酬最多的那个。
咳咳，毕竟小娇妻是个大财迷……
投好论文，时间已经是深夜了。照例给黎悄发了个“晚安”的短信，贺宴沉这才照顾起被晾了许久的另一部手机。
无数个电话。
甚至在贺宴沉刚拿起的那一刻，电话又进来了。
贺宴沉的声音冷酷近乎没有感情：“什么事。”
“Light大佬，墨家又发来了订单。”打电话的是负责对外接单的，声音里都快染上哭腔了，“那么多钱啊，你真的不接？”
“你们可以接。”
对方声音一下弱了：“……其他成员做不来。”
“啧。”墨家，八成是墨修遇，企图和黎悄有来往的人。贺宴沉眸色微暗，拒绝得冷酷，“不接。”
“他出了十倍的价格！”猜到贺宴沉会拒绝，对方又迅速加上了句，“你只需要完成核心代码，其他的我们来做！”
贺宴沉琢磨了下。
贺宴沉不由低头看了眼，是心脏的位置，声音里难得出现了一丝犹豫：“最近忙，再说吧。”
“大佬！”
“我近期有课，一个月后再接单。”
话说完，电话径自被挂断，留下手机那端的人一阵凌乱。
有课……闻名黑客界的Light大佬还是个学生？
不不不，有课，也可能是老师？
那什么课是一个月啊！
**
全国奥数竞赛之后没多久，就是为期一个月的竞赛集训。
今年的集训队是设置在东海市的隔壁金陵市。
各个市是有专车接送的。
专车到来之前，以校长为首，十四班那群学生为辅，一群人慷慨激昂地做着践行。
搞笑之中还有那么一丝的感动……
“悄悄加油！”江挽歌也来了，手上捧着昨天连夜做好的饼，“我，我也不知道该送你什么，我……”
“这饼，干净吗。”
有声音传来，是刚到达的专车。车窗降下，露出了梁雨薇那张娇俏的脸。
江挽歌的手不由抖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