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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次颁布之后，黎悄也差点翘掉了颁奖典礼。
奖金是年薪，没意思。
叶荣正闻言差点哭了，当即也不磨磨蹭蹭了，立马让数学会颁发奖金。
第一名五千。
不算多。
不过在九零年代，学术上能有这个奖金，已经非常不错了。
“学术的事，怎么能又钱衡量。”黎悄方要迈出去的脚立马收了回来，也不觉得上台上电视很麻烦了，“能进入国家培训营，是我运气好，接下来我也会继续努力的。”
一番获奖感言说得半真半假，尤其是“运气好”三个字一出来，叫无数学生听见了，跟心上插了刀般，无比难受。
不准备、不复习，接接广告，来去如风，还能获得满分获得特等奖！
难不成……真的是Whisper带来的力量？
一群不信魔不信神的学霸们，目光幽幽落在了黎悄的衣服上，突然也非常想入手一件了！
黎悄不知道众人在想什么。
等着奖金一到手，她转身就走，潇洒无比。惹得叶荣正这个在数学圈赫赫有名的专家差点泪洒当场，直言黎悄太像渣男。
黎悄一离开，贺宴沉也跟着离开。
黎景谦发消息说是路上有点事，耽搁了。黎悄就站在酒店门口等人，低头戳着手机，在回复付严杰发来的消息。冷不防的，自身后就贴上了滚烫的胸膛。
“在和别的男人联系？”明知道她该是在处理工作上的事，贺宴沉就是要加上一句，“渣悄悄。”
“再渣你不也想找我建立研究室么。”让付严杰继续关注股市情况，黎悄微微撤开了一步，“等下哥哥要来了。”
“我们就是正常的同学关系。”贺宴沉眉一挑，眸底带笑，“黎老师要是不放心的话，我不介意和你恢复婚约。”
他一说婚约，她就想到了先前怼梁雨薇时提到的“情趣”两字，只觉得嗓子有些痒，忙不迭地咳了两声：“正常同学关系是不能动手动脚的。”
“对。”像是脖子酸了般，贺宴沉手摸在了那处紫红的痕迹上，“也不可以随便动口的。”
“你。”心一颤，脸微一热。对上贺宴沉藏着笑意的眼睛，黎悄蓦地也笑开了，“你说的是，以后不能动口了。”
贺宴沉：“！”
贺宴沉一下怔住，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实在太酸爽，他脸色一变，忙要拉住人。黎悄却是快速往后一退，笑得纯洁又无辜：“哥哥来了。”
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黎悄掐算着时间，知道这是黎景谦的车。梳理了心情，没有丁点藏不住的异样小情绪，这才走下了台阶。
“二小姐。”付严杰见她如见亲爸，利索地下了车，恭敬地打开了车门，“您考试辛苦了。”
“您”都用上了，黎悄眉微挑，下意识往后座看去。
车后座的窗户降下，探出了一个熟悉的脑袋，连带着招呼都是无比的熟悉：“hello，悄悄妹妹！”
黎悄：“……”
贺司野这厮怎么又出现了。
“悄悄妹妹，打个商量，我们一起愉快地进军证券界吧！”
他最近，实在是亏得太惨了。
他觉得，他得拉人下水了！！
尤其是这个卖了他股票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