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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当初她那么自私……
不等楚小歌再继续自责，楚楚已经回头看到了她。
“妈妈！快来！”她扬了扬小胳膊，欢欢喜喜的叫着楚小歌。
楚小歌猛的回神，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痕，也快步的走了过去。
一家人，第一次这样欢欢喜喜的凑在了一起。
回到家，楚小歌先哄着女儿睡了，走到客厅内一看，才发现尚东远居然还没有离开。
他悠闲的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身子靠在柔软的沙发中，手里拿着从茶几上顺来的相框，里面放的是楚小歌以前的照片。
以前总是楚良华坐在这个位置，看着楚小歌的照片，这会儿，竟换成了尚东远。
楚小歌给他倒了一杯茶，放在他的跟前。
“今天的事情，谢谢你。”
“楚楚这孩子，很讨人喜欢，没什么好谢的。”尚东远将相框放在一侧，执起楚小歌方才倒的茶，稍稍抿了一口。
口感自然是比不上尚东远平时喝的，眉头很自然的就皱了起来。
楚小歌其实是在说今天一整天的事情，没想到尚东远会错了意，提起了楚楚。
既然说道了这里，那么有一件事情，她真觉得有些非问不可了。
“你很喜欢楚楚？”
“恩。”尚东远点点头，觉得这没什么好掩藏的。
可爱懂事的小孩，谁都喜欢。
最重要的是，这孩子的双眼，竟生的和自己如此的相似。
难道，这也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缘分吗？
“那……”楚小歌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问道，“那如果她真的是你的女儿，你会……怎么样？”
也许连楚小歌自己都不知道，当她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眼底的希冀，是多么的显而易见。
她真的很想知道，当尚东远知道自己有个五岁的女儿了，他是会高兴的无以复加呢？还是会否定这个孩子的存在？
不管五年前她做的决定是对的还是错的，五年后，她真的很疼爱楚楚，不希望楚楚受到任何的伤害。
即便是尚东远，她也想亲自确认一下。
然而，楚小歌没有想到，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对于尚东远来说，完全就是没什么意义的假设。
他这当了半天的临时爸爸，别说，还真的有点想要孩子了。
又忽然觉得，其实结婚，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麻烦。
至少，身边能多个女人，多个孩子。
可，绝不是眼下这种情况。
他绝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孩子在外流落五年，如此的狼狈。
于是，他断然否定了。
“怎么可能？”他反问一句，而后又讥讽一笑，楚楚的爸爸，是个没担当的男人，他不同。
楚小歌看着尚东远这讽刺不屑的笑容，一颗心，慢慢的沉入了深渊。
果然，尚东远这样的人，并不在乎自己是否有个五岁的女儿，就好比五年前，她被父母赶出家门，曾经去找过他，可他……
想起那时候发生的事情，楚小歌的脸色变的有些苍白，眸光也冷了下来。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可以对楚楚这么好。她很喜欢你。”楚小歌咬着牙，语气淡漠而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