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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后果。”
知道这一关，自己是躲不过去，谢灵珊只能强自镇定道。
“承担一切后果？”
凌云玩味一笑，然后面色冰冷道：“你觉得，这后果是你能承担得起的吗？
两个月前，天波府招惹我，被我灭掉满门，半个月前，扶摇圣地冒犯我，也被我全部杀绝。
谢灵珊，就你今天的行为，你说我该怎么对付你？”
闻言，谢灵珊身躯猛颤，脸上浮现出浓浓恐惧。
此时此刻，她是真的后悔了。
她想起凌云最初说的话，她自以为很了解凌云，但她所知的，真的就只是凌云的冰山一角。
她自以为凌云的实力，与普通太虚强者相等。
甚至她还自信满满，心想就算凌云突破她预料的极限，实力堪比中阶太虚，她同样能镇压。
结果，凌云的实力竟比肩高阶太虚。
这实在太恐怖了。
但最恐怖的还不是这点。
即便凌云是高阶太虚，她仗着布置多年的桃花阵，未必不能与凌云抗衡一二。
然而，凌云的阵法造诣居然如此可怕逆天。
翻手之间，凌云直接夺了她的桃花阵。
她所有的一切手段，一切布置，在凌云面前，就仿佛是小家子过家家，显得无比的幼稚可笑。
而且她感知到，凌云在说话的时候，眼神无比冰冷。
这说明，凌云真的对她动了杀意。
若她无法给凌云一个满意交代，恐怕凌云绝不会怜香惜玉，真的会将她当场斩杀。
但越是这种时候，她的潜能反而没激发没有，不仅将恐惧压下，还恢复了几分从容。
“我知道，在凌灵师面前，我无比卑微。”
谢灵珊从容却不失谦卑，“但杀了我们，对凌灵师您来说，同样毫无意义，与其如此，凌灵师不如留着我们，让我们为您效命，弥补我们的过错。”
“哦？”
凌云脸上浮现一抹饶有兴趣之色。
谢灵珊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简单，在这种生死危机面前，居然都能保持冷静。
说实在的，谢灵珊手里的底牌不小，比如百名精锐和三名太虚强者。
但这些底牌，凌云都不是很看重。
毕竟只要给他无需一年，半年时间他自信，就能轻松打造出一支只强不弱的精锐队伍。
反倒是谢灵珊的这份心性，让他颇有兴致。
“何况，您若杀我，谢家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还会惊动天丹圣地，可谓是得不偿失。”
谢灵珊又道。
听到这句话，凌云笑了：“你在威胁我？”
谢灵珊并不惊慌。
“如今，我的生死完全操纵在凌灵师手中，又岂敢威胁凌灵师。”
她平静道：“何况我知道，其他人或许会受这种威胁，但凌灵师您绝对不会，其他人会畏惧谢家和天丹圣地，凌灵师您也绝不会畏惧。
我这样说，只是在向你陈述一个事实，您若杀我，的确不是件有利之事。”
说话的时候，谢灵珊走到凌云身前，跪了下去。
下跪后，她正好呈一个弯腰的姿势。
顿时她的胸口，也往下微倾，领口自然而然随之打开。
而从凌云的角度，正好就能透过她的领口，看到她衣服内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