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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也知道时局变化很快，但是恶化到这个程度，确实超出了我的预料。”博士说。“更糟糕的是军队的供给不足，工厂因为缺乏食品供应而开工不足，我们的新式轰炸机甚至没有足够的备用引擎来更换，在那些石油储备不足的共和国，今冬的取暖燃油供应会出现问题，据说会有数十万人会冻死。这个数字随时会扩大”
“中央高层准备怎么做”
“所以我来了，这就是中央高层的决定。听着，赫尔佐格博士，我知道你听明白了我的意思。如果苏联解体，苏维埃联邦的共有财产都会被划分给各加盟共和国，甚至战斗机和航空母舰也会被瓜分。这个港口也是其中之一。但是我身后的大人物不相信在这种经济情况下，那些独立政府会给你们足够的资金。根据我调查的结果，它的经费来自军队的一项秘密拨款，名义上用于开发大型三角翼高空高速轰炸机。但事实上这种飞机根本不存在，这笔资金被挪用了。再往前调查，还有大量资金以各种名义被挪用来维持这个港口，比如研发可以悬浮在大气层边缘的巨型飞艇，比如东正教研究会，甚至还有妇女联谊会的资金。经过计算你们的基地先期投入500亿卢比，每年还需要20亿卢比在北极生活的成本很高。所以你们一定会投靠资金充足的美国人。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必须抹去你们，我们知道那东西的价值他死也不能落到美国人手上。
“事实上，前期投入是730亿卢比，大约是一年半的政府全部税金。这个基地的建设从1930年开始，到我这已经是第四代负责人了。看来你们没有查到所又资金链。”博士呵呵地笑了：“克格勃很生气作为秘密情报部门，我国的地图上居然有一个你们不知道的港口，你们刚知道它是干什么用的。”
“是这样，”卡捷琳娜点头，“我是5个小时前才知道这个基地的研究项目，4个小时前才出发，我是做狗拉雪橇来到，在横渡到达港口。”
“在冰水中游泳需要隔离型的潜水服，可女士你是渗透型的潜水服，全程靠体温硬抗，看来女士你接到命令太匆忙，来不及整理装备，我猜，如果你慢了一步，我和我的基地就要被炼金粉末清洗了。
卡捷琳娜耸耸肩，没有接这个话题，她其实一直占主动，赫尔佐格这样只是想争取更多，不得不说，因为美帝，苏联情报部门人员的金融知识和意识迅速增强。“这个港口并不叫黑天鹅港，只是你们这么称呼它。它其实根本没有名字，只有一个代号e。”卡捷琳娜把一份资料仍在博士面前，“e的意思很好理解超出人类认知的第三属生物。政府想办法窃取了上百亿卢布的股价资金，却没有贪污来存在海外银行，也没有用于情妇，而是在这种极寒的地方养活了一群研究人员去研究深海动物一开始我是想笑的，可刚刚我得知，你们居然在研究那个。”
“听着博士，我们有一项计划，为了挽救我们的伟大的国家和同样伟大的社会主义，我们需要那种代号“海拉”的生物兵器。”
赫尔佐格斟酌了一下，“看来总统卫队对你们的阻碍很大。”
“是的，今年轮换的队伍叫“流莺”，300人，全是最精锐的妖族，我们的常规力量足够，只是精锐力量紧缺。克伯格毕竟还是情报部门，没有足够的人手。”
“可我如果什么都不做，我还是能得到我需要的，资金，研究，都有。物质不来的确很多人会死。可我不会，海拉也不会，基地一开始就设计有足够抵御核弹饱和攻击的地下室。少校，您的东西不够。”赫尔佐格摇晃着酒杯，杯中的冰块叮当作响，病中没有气泡，没有氧气，极低温的地方才能产出这种品质的冰，在一些武侠作品中，他们有个响亮的名声万年玄冰，可这儿到处都是万年玄冰，一点都不值钱，只有走出去，才能有巨大的价值。赫尔佐格想走出去，很想，。可他的犹太一族天生的直觉告诉他在等等。
“没了，我们既然要拯救国家，就要以身作则。除了这些和基本足够的资金保障，只剩下忠诚”
“忠诚那似乎也够了，让我们为忠诚干杯。”赫尔佐格说完，最后一点“让男人燃起了的酒”进了他的肚，“苏联将我从集中营救出来，我欠苏联一个人情。”
赫尔佐格不缺钱，流入苏联的热钱的一部分就是他的。只要苏联解体，他出去就能得到足够的钱。可他想了想，他出去的依靠“海拉”还没有进行过实践，这似乎是个好机会。
“哦对了，看我这记性，我还是有一些筹码的。”卡捷琳娜说完开始脱衣服，房间很暖和，她脱的很快，不一会儿，满室生香，她肆无忌惮的展示她诱人的曲线和傲人的丰腴。
赫尔佐格只是鼻子轻轻耸动了一下，就好像真的只是个欣赏花的诗人，他的眼里只有香，美和艺术。“小姑娘，我已经是个六十的小老头了，早已没有那种欲望。每个人都是宝贵的，不要轻易作践自己。”
“我同样你的说法，博士。”卡捷琳娜答道，伸手背向身后，摸索了一下，然后向两边一拉，无声了，胸前的假皮滑落，滚出了两个铝合金的圆球。
原来她那36的规模都是伪装，她的身材其实相当“飞机场”，这在以傲人胸围和魔鬼长腿的俄罗斯美女间是不常见的。“博士，明国有句古话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意思是要谦虚，总有比你知道更多的人。我想博士你一定了解了很多关于“海拉”，但相信我，你并没有知道全部。”她掰开一个铝合金球，里面有两份卷起了的微缩胶卷，每份都有数十个，中间用隔板隔开，密密麻麻挤满了铝合金球。卡捷琳娜倒出一份，拍在赫尔佐格手上，“是微缩胶片，需要先处理一下炼金防盗粉尘，就能用放映机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