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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程意来了之后才突然改变态度。
她抿了抿嘴，人虽好但对她无意，也罢，不过是个男人。
“还是多谢常小姐配合。”
秦琛掀起眼皮看她，语气不咸不淡，就算是知道眼前的人帮了他，情绪上也不会有丝毫波澜。
“秦总客气，春风居的VIp也不是人人都能当上的。”常文秀和他一句接着一句你来我往毫不逊色。
早在最开始秦琛不就已经拿出了报酬吗？是她到现在才看清。
“只不过我很想知道秦总是打算怎么说服秦老爷子呢？”程文秀歪着头，脸上闪过一丝好奇。
“我的事情从来都不是他可以做主。”秦琛近乎冷漠的开口。
这话惹的常文秀掩唇轻笑她想了想就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原来如此，秦总，我就不打扰二位，先告辞了。”
程文秀起身拎着包离开。
秦琛丝毫没动一下：“不送了。”
等程意收拾好情绪带着陈青回来时看到的就是只剩下秦琛一人的场面。
“常小姐呢？”他疑惑的询问。
秦琛看着他，唇角带有笑意：“有事先走了。”
“那还用主厨讲解吗？”程意瞬间舍弃了一直以来端着的仪态，随意的在秦琛对面落座。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他内心竟然还有点小窃喜，他抬手摸了摸心脏的位置，砰砰砰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异常清晰。
“不用了。”秦琛抬抬手，陈青又点点头下去了。
临走还不忘帮他们把包厢门关上。
“你觉得她怎样？”秦琛看着又恢复了食欲的程意，虽然已经验证了他的想法，但还是想看程意为他吃醋的模样。
听闻此话的程意抬眼上下打量秦琛，眼神淡下来：“人好，温柔长得漂亮，你觉得呢？”
“不提她了，你想的怎么样？下周来报道。”秦琛敏锐的察觉到他平淡表情下的不满。
他止住话题，逗逗他可以但要把握好度，不然就得不偿失了。
“不去。”秦琛说的话题一个比一个让程意觉得烦。
他放下筷子，眉眼淡淡毫不犹豫的拒绝。
“理由呢？”秦琛停下手里的动作，直直的看向他。
看的程意内心惶惶，他收回放在桌上的手，并没有选择回答秦琛的问题。
“我吃饱了，先回去了。”
说罢便转身离开，在手指触碰到门把手的瞬间，身后传来茶杯放在桌上的声音。
“站住！”
秦琛的神情终于沉下来，他觉得自己在程意回来后自己对他已经足够放任。
即使过往的事情都摆在自己面前，他也还是尊重程意的想法不再追究。
可换来的却是程意进一步的逃避。
终是不能再拿年纪小来当借口，诚然他确实想比自己还不够成熟，但如果一直僵持下去。
对他们两人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程意的背影的顿住两天，背对着秦琛手掌搭在门把手上，在秦琛开口后便没了出去的力气。
他咬着下唇满腹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