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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秒，程意确定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这个，同步音频要积分。】系统尴尬的咬手指头。
【你不早说！】程意鼓着嘴不满的抱着手臂。
【我给你翻译，不也一样，有画面不错了。】
【来了来了，秦爷爷开口问大佬今天发生的事情？】
说着，系统实时翻译，程意就看到原本一声不发跪着的秦沐霄也抬起头，隐忍的看着他们。
书房。
秦琛淡定的拿出平板。
“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这里有一份监控，就是离得有些远，声音不太能收进去。”
秦启虎目瞪了一眼只知道惹自己生气的孙子，伸手点了播放。
很明显是能看到，秦沐霄本来是一个人在那里等，然后突然看到什么，伸手把程意拽到监控范围内。
后面还跟着那个眼熟的助理。
因为是无声的，只看到秦沐霄一步又一步的逼近程意，就连对方想走他都拦下来。
直到程意踩了他一脚才能从他手中挣脱，看到这里秦启已经没心情看下去，他伸手按下暂停。
“你怎么解释，本就是你先动的手，小意也是被你叫出来。”
秦启一个抬眸，田伯拿着平板举在秦沐霄面前。
事实就摆在眼前，秦沐霄梗着脖子不肯低头：“是他挑衅我的，公司的监控刚好没录到声音罢了。”
“爷爷您不相信我。”
“我只相信事实，而且小意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你的不是。”秦启满目失望。
什么时候他的孙子成为了一个敢做不敢当的人。
“那他还让人在公司门口堵我，送我东西，这件事情小叔也是看到的。”
秦沐霄无法否认，自己那时候确实因为程意的话有些气急，但之后公司门口的事情秦琛也看在眼里。
这总不能否认吧。
“程意下单的时间是在你生日的前两天，之后因为店家的过失，延后了送达。”
秦琛调出程意的购物时间。
秦启这次连看都没看，他失望的闭上双眼不再言语。
“那又如何，他之前不也是一直在缠着我吗？”秦沐霄梗着脖子毫不认输。
被反驳的秦琛看了一眼秦启，在他的默认下残忍又平静的开口。
“在你生日当天摔下楼的程意就已经忘记你的存在，他根本不记得这件事情。”
“什么？”秦沐霄一下子怔住。
忘记了他？
怎么可能，他蓦然想起程意之前看到他说的那句你是谁？
“不可能，他还追到了公司？”但下一秒，他又否定了这个说法。
仿佛是在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找上一个合理的理由。
如果程意真的不记得他，那他怎么会还要求爷爷进入公司呢？
不可能的。
“够了，他进公司是我要求的。”
秦启骤然睁开双眼，手上的拐杖也丢了出去，重重的砸在秦沐霄的肩膀。
眼底满是愤怒。
这次是因为程意不记得才会主动的找他们寻求帮助。
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因为喜欢秦沐霄，程意为他隐瞒了多少过分的事情。
想到这里，秦启一时气上心头，颤抖着手从抽屉里拿出了速效救心丸服了一颗。
“不…不可能的……不是这样的……”
秦沐霄完全没注意到秦启的状况，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语。
一旁的田伯起身倒了杯水，给秦启顺着后背：“老爷您别生气，孙少爷毕竟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