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你的酒真难喝 城门补完计划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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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变成巨人之后，意外的变敏锐了。
“现在分秒必争，期待你们大显身手啊，年轻的士兵们。”这个时候老人家已经带着他的参谋回来了。
“居然说是托洛斯特地区的夺回作战”
“开玩笑的吧。明明没有把洞堵住的技术。”
“上头的人在想些什么”
“就算进了托洛斯特地区也只是白白送死啊”
“既然没办法堵住洞口，就只能死守露丝之墙的城门了。”“混账就那么想要立功吗”人群中已经因为一些言论而开始慢慢产生了骚动，不安和惶恐开始弥漫在人群之中。
直到一个训练兵脑子里回忆起巨人的恐怖，“又要回到那个地狱了”
“不要我不想死让我去见我的亲人”他崩溃的大喊，仿若一石激起千层浪，惹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而视。
“喂，达兹你的声音太大了。”身旁的同伴立刻捂住他的嘴巴，却已经被驻扎兵团的人听到了。
“那边的人，我都听到了。你这家伙想临阵脱逃吗”驻扎兵团的人来到他身前对着他大声呵斥道。
“没错，就是这样这种毫无意义的集体自杀根本没有意义和价值”情感崩溃的他，此时面对以前见到就会战战兢兢的前辈也敢大声反驳了。
“你这家伙把人类的纪律当成什么了我可是有当场叛你死刑的权力”面对这种情况，他拔出了剑，想着吓一吓他，让他收回这个念想。
“无所谓，那总比被巨人吃掉要强百倍。”谁想他真的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住手达兹”同期的同伴试着拉住他。
“不要，别拦我。我怎么能忍受回去那鬼地方”早已歇斯底里的他才不会在乎这些。
“喂，你听到了吧”恐惧这种东西蔓延的速度之快比之爆发的瘟疫犹有过之。
“在这种情况下也很正常吧”
“你说我们这里会不会也有反叛者啊”
“我也至少想自己选个死法。”很快就有隔得不是很远的训练士兵提出了相同的看法。
“喂，你们几个”而不远处的驻扎兵团的人也听到了。
“刚刚才的只是开玩笑”显然对方的威严还是有点的，或者说自身的恐惧还没有完全支配他。
“做吧大干一场，尽可能拉上更多的人。我们驻扎兵团也有很多人心怀不满的人，利用这里的骚动我们一起离开吧。”这次反倒是驻扎兵团的这人提出要逃跑。
“离开这里，你要去哪里”正好在旁边的让问道。
“我要去见我的女儿，反正城墙迟早会被毁掉”这正是说明了一个问题，巨人的恐惧在这些士兵的心里已经基本处于像是海啸火山爆发一类的不可抗力了。
而这个时候，皮克西斯这个老头子正带着我和艾伦两人在城墙上走着，像是视察自己领土的王一样。
“据说在地上被人类支配之前，人类因种族或观念的不同，持续着集团间的无尽厮杀。那个时候好像有个人说过，如果出现了一个人类以外的强大敌人，人类就应该会团结一致，停止争斗了吧”皮克西斯突然说道。
“前提是人类的领袖是个能够体会平民疾苦，锐意进取的人。而这种人不会出现在那些享受了一辈子的王族和贵族身上。”对于类似的东西我可是看的多了。
“你们的国家怎么样政府如你所说的那么好吗”皮克西斯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们的领袖是由国民推选出来的，而贵族这种东西早就不存在了。你们的国家和国民，我只有在古老的书上才能看到。”对于21世纪的现代来说，中世纪的生活确实只能在书上看到了，就是影视作品也没法做到完美的复原。
“这么说，我们真的很落后了。”皮克西斯有些嘲弄的说道。
看着老头子有些黯淡的神色，但是想到这老头子刚才表现出来的行为，我想到了一个耍耍他的机会。于是开口说道：“倒也不是，你们也有值得称道的地方。至少现在身上的装备我的国家就没有人想到或者发明过，还有脚下的城墙也不是一两年可以完成的工程。”
“哈哈哈看来我们也有些优势啊”老头子听到我这么说立刻大笑着说道。
可他没想到我嘴一张立刻让他准备喝酒的动作停了下来，“但是如果我的国家前来侵略的话。最多一个月就能全灭你们的抵抗力量，然后将王族踩在脚下。”
“如果让那些当权者和贵族知道，估计会立刻杀了你吧。”老头子说完依旧打开了酒壶灌了几口。
接着我又说道，“前提我还能离开这里的话，现在身上的装备已经在来这里的路上几乎损失殆尽，回去几乎不可能。”
“要是给你足够的权力，你有信心将这个国家改变吗”皮克西斯眼神里带着些许希冀看着我问道。
“做不到我不是政治性人才，我只不过是出来探险的。而且对于那些政权管理的事情，我也只是大概懂一些而已。贸然出手，说不定比现在还不如呢”这我是照实说的，毕竟有了能够轻松毁掉一颗星球的力量，谁还会去学习政治那种东西。对于政治，我也只是略微了解一些而已。
“咕嘟咕嘟”“要再来点吗”老头子听完之后又灌了几口，扬了扬酒壶问道。
“不必了这种酒实在是没办法再次入喉。你要是喝过我上次喝的那种酒，你估计就会戒酒了。”这里自然说的是上次金闪闪拿出来的佳酿了，那还真是不容易喝道的酒。
“真的有那么好的酒吗”一提到酒，老头子似乎来了精神。
“当然，那种酒可谓是变化万千。不同身份，不同心态的人喝在嘴里会出现不同的口感和味道，但是喝过的人都会对它难以忘怀。”我回忆着当初的口感和味道说道。
“说的我心都痒了，要是有机会我还真想喝喝看。”越说他的酒瘾就越是往上涌了。
“我都没机会喝了，你也算了吧。”我对着他摆了摆手，一副你没戏的口吻说道。
“被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更想喝喝看了。”说完老头子重新站在了所有士兵身前的城墙之上，看着下面的骚动。
“不是要处刑吗那就快点啊”
一声大吼：“注意”
倒是让人群稍微平静了一点。
“接下来，老夫将对托洛斯特地区夺还作战做出说明。本次作战的成功目标为，把被破坏的城门的洞堵住。至于堵住洞的方法，就从他开始介绍吧。这是隶属训练兵团的艾伦耶格尔。”艾伦也在他的示意下走上了前面暴露在众人的注视之下。
“艾艾伦”和尚头柯尼看着站在皮克西斯司令身边的艾伦，几乎惊呆了。同时感到震惊的还有其余平时能说得上话的几名同伴。
“他是经过我们秘密研究的巨人化实验的成功者，他能制造并自如操作巨人的身体。”皮克西斯对于这件事只能归结于政府身上了。
“喂，司令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懂啊这不是因为我笨吧”柯尼有些难以接受的问着旁边的赫利斯塔。
“给我闭嘴，笨蛋。”却被尤弥尔直接骂回去了。
“化为巨人的他会将前门那里的巨石举起，搬到被破坏的城门那里将洞堵上。诸位的任务则是在他搬运岩石的期间，保护他不受其他巨人攻击。”在他对普通士兵进行战术说明的时候，阿尔敏和参谋这边也在制定战术细节上的问题。
“没有必要和巨人战斗”一位参谋对于阿尔敏的话有些好奇的问道。
“对对不起，我一介训练兵在这里插话。”以他的身份面对这两位参谋确实是身份上的逾越了。
“没关系，继续说。”好在老头子手下也有几个真正做事的人，示意他继续说。
“是。”
“巨人通常会对人数较多的人群做出反应并追过去，若能利用这点引诱大量的巨人聚集到城墙那边的话，不必接触就能是大部分巨人远离艾伦。而且事后我们能用大炮来打倒引来的巨人们不必接受人员伤亡。不过，也不能让艾伦处于无防守状态。所以我认为应该派少数精英班前去保护他，而且也无法避免和从洞里进来的巨人战斗，到时候只有靠精锐班的保护了。”阿尔敏的战术水准当下就凸显出来了。
“好，明白了。就根据这一点重新拟定吧。”参谋丝毫没有因为阿尔敏有越权的嫌疑，而是关注在能否将作战完成上面。
“但是，这个作战是以艾伦确确实实能够将岩石搬起来堵上洞为前提的，在缺乏这种确证的情况下就进行作战，我还是觉得有疑问存在。”阿尔敏却对这个自己提出来的战术并没有十足的信心。
“确实在根本的部分不确定的情况下，就把大量的士兵派往死地，我对此也不是没有任何感觉。但是皮克西斯司令的想法我也能理解。”对于阿尔敏的疑惑，他也确实有着同样的问题。只不过他思虑的要更加深远一些。
“是啊，就是一个时间问题。现在巨人还在不断进入城镇内，越多的巨人进入城镇，进行夺回作战的成功几率就越渺茫。”另一个参谋接着说道。
“并且露丝之墙被突破的几率也将不断提高。”从这里就能看出阿尔敏在全局观的掌握还欠缺历练，不过只要他一直和艾伦、三笠等人在一起，机会多得是。
“还有一点，以恐惧作为动力鞭策自我前进，也是有极限的。”两人的担忧其实正在发生着，听了皮克西斯司令的诉说，害怕的士兵怎么也不会相信会有这种事。
“把那块巨大的岩石举起来怎么可能人类终于能够支配巨人了吗”
“胡扯我们怎么能忍受把性命搭在这种荒诞的理由上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了我们可不是用过就扔的刀刃。”
“竟然说人类是兵器”
“绝对是骗人的”
“当我们是傻瓜吗”恐惧传播带来的问题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出来。
“他是叫我们都死在这里，我要退出”有的士兵直接转身就走，也连带的成了大部分人的榜样，跟随的人不计其数。
“我也是”
“我也是”
“我也要退出”
“我也是”
“站住回来，这是死罪”有的同伴拉住打算走的人试着劝说道。
“人类最后的时刻，我要和家人一起过”反正是死，怎么死他们也不在乎了。
“这样下去不妙啊”
“是啊，这样下去秩序会崩溃的。”一些驻扎兵团的军官都感觉到了情况继续下去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你们这些反逆者都做好准备了吗我要将你们就地处决”之前叫嚣着要把我们几个处刑的威尔曼队长面对大规模的哗变，抽出刀刃准备动手解决。
皮克西斯这个老头子倒是十分镇定地说道：“老夫在此下令，免除现在离开这里的人的罪责。一度屈服于巨人的恐惧之下的人再也无法和巨人对抗已经知晓巨人可怕的人尽可离开然后，这份对于巨人的恐惧，想让自己的父母兄弟、深爱之人也一同蒙受的人，也尽管离开这里吧”
只是依靠这番话就让原本离开的士兵愣住了，“唯独这个不行因为女儿是我的最后的希望啊”
接着就开始有人陆续的回到了队伍当中，这个时候连死都不怕，他们还怕什么。
“我们来谈谈四年前的事吧，就是玛利亚之墙夺回作战的事。想必不用老夫说，大家也心知肚明吧。说得好听是夺回作战，实际上是政府为了将负担不起的大量失业人口灭口。大家对此事之所以决口不提就是因为多亏了把他们赶到城墙之外，我们才得以在这狭小的城墙之内，苟延残喘。包括老夫在内，全人类都有罪因为玛利亚之墙的居民只占少数，争端没有表面化。但是这次又怎样要是这露丝之墙也被突破的话，人类就不仅仅是减少两成人口那么简单了。仅凭希娜之墙内的土地连残余的人类的一半都养不活人类要是灭亡了的话，那绝不是因为被巨人吃光了，而是人类之间自相残杀才导致灭亡的。我们绝对不能死在里面的城墙中。请在这，在这死去”
所有依靠自己统领一个集团，一个兵团，或是一个国家的领导者，都不缺乏能够在短时间内调动属下积极性和战意的能力。而这个能力最直接的体现就是一番能够激动人心，发人深省的演讲。
“我不知道我能否凭借那个巨人的力量搬动岩石。不过，我很了解自己的使命。或许我只是个冒牌货，即便如此我也非成功不可。我必须成为大家的希望”艾伦小同志在听了老头子的演讲之后，也立刻觉得肩膀上的压力和责任重了不少。因为这不再是他一个人的战斗，他肩负着人类生死存亡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