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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忍耐力的估计。
五分钟之后，周涛撇撇嘴，很是不甘心的将手里的项珠从女孩的额头处拿开了。寇书文之前说过不准弄死了，要不然的话他绝对会就这么玩儿下去，直到女孩命魂离体身死当场才会停手。
寇书文用脚碰了碰已经瘫软在地上的女孩，问道：“现在准不准备说？还是想在等等？”
女孩咬着牙，眼珠子里已经挂满了泪水，毕竟只是一个不满十八岁的孩子，哪怕是个不同于普通人的邪修，但是十八项珠带来的魂魄上的痛苦还是让她求死不能。意志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几近崩溃。
“还不准备说？那行，周涛。”
“好嘞师父！”
眼看着那恐怖的黄铜珠子就要再次贴在自己的头上了，刚才的恐怖经历让她惊恐万分，一张嘴服软了。
三个月前的一天，那一天对于女孩来说简直就是噩梦，就算是现在，她回想起来也是遍体生寒。
女孩叫程文丽，跟寇书文之前猜测的一样，就在这所宣化中学读书。而那个现在还被挂在旗杆上的人头就是寇书文这次被找出来帮忙的主角：薛涵。
那天下午放学后，程文丽骑着自行车回家，短短不到十分钟的距离却被人中途拦了下来。薛涵在学校里面的男朋友把她甩了，而莫名其妙成为“第三者”的程文丽就成了薛涵的泄愤对象。
拦下程文丽之后，薛涵就和三个自己的朋友一起将程文丽拖进了一条没人的小巷子，然后接着就出现了之前成小季看过的那段逼人脱衣服并且谩骂欺辱殴打的视频事件。而这段视频故事的后面还有一个程文丽从来没有对人说起的结尾。
“那人穿着一件黑色的卫衣罩着脸看不见样子，不过他让我叫他雷大人。是他给我建了根基并且给了我一件斗篷和一把剪刀……”
程文丽的讲诉很清晰，明显这件事情对于她来说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
邪修就是这样，只要能从便态的肉体痛苦中挣扎过来，那么立马就能得到对应的“回报”，不过程文丽这种程度的“回报”也算是奇葩，寇书文刚才感应过她的体内状况，阴邪的道力几乎没有制约，就算今天寇书文不取其性命，这女孩也很难活过二十五岁。发展一个只能活几年的邪修有什么用？而且程文丽的描述里面，有一个词让寇书文心里跳了一下：黑色卫衣。
前不久寇书文处理的那起关于狗贩化为恶鬼的案子里，那个最后回复灵智的恶鬼陈国华就说过一模一样的词。他们两人都是遇上了“黑色卫衣”，这一切是不是同一个人干的？目的何在？
“上去，把那颗人头取下来。”
周涛点点头，身手虽说远不及程文丽敏捷，可是也算得上矫健，三两下就爬到了旗杆顶上。不过这颗没皮的人头实在有些恶心，特别是上面似乎有些黏糊糊的液体，摸上去滑唧唧的，手感很不好。
“师父，人头我取下……”周涛撇着嘴从旗杆上下来，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发现自家师父的手刚刚从程文丽的脑门上移开，而他的身旁多了一具已经没有呼吸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