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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根有和张大有见今年一百亩洲地上的地瓜喜获丰收,结果因为想不到的高产,让家家户户都没有地方来收藏这些地瓜,幸好张家村四媳妇联盟干起了把红薯变成薯粉的加工生意,这才没有让薯多成患,还进一步变成为更加食用方便的薯粉条来,让村民把地瓜加工成了薯粉条变为商品变成了现钱,增加了村民的收入来源,这样一下子就彻底地解决了张家庄村民吃饭问题,这真是意外惊喜。
张根有和张大有深知农民就是作好田地多收多产,这样有了这些农产品作基础作原料,从而进一步深加工精加工,才能变出更多产品,也只有这样,这些农产品变为商品从而变成手里边实实在在的钱来,农村人的生活就能够好起来,有了这次试种红薯的成功经验,他们的干劲就更加足了,打籽瓜花生和红薯收成了以后,双抢也过去了,稻田里的豆子也长得有二三寸高了,现在又到了经营起这三百亩旱地的时候了,把一百亩瓜地先让它休整二个月,等十月十一月,然后用黄牛来犁开这片地,再种上油菜;一百亩花生地改种萝卜现在种萝卜正是时候,虽说萝卜经济效益不高,萝卜又卖不上价钱来,但家家户户吃惯了萝卜干,少了这道下饭菜,家家户户吃菜又会出问题;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派人用黄牛犁开这种过地瓜的一百亩旱地来,先种上芝麻,等收上芝麻之后,马上再犁开种过芝麻的地,再接上种冬小麦,这样这块一百亩地一年四季有三种作物的收成,地瓜,芝麻,小麦这样这块地的效能就充分发挥出来了。其他二块百亩旱地其间间作种上棉花,也可以有三种作物的收成,这样家家纺织户户做棉被棉衣棉裤棉鞋,这样就保证了全村的保暖问题。两人商定这两年的基本旱地作物的种植。眼跟前,张根有和张大有一商议,现在当务之急是种芝麻,得让人牵着黄牛来犁这块百亩种过花生的旱地来种芝麻来,两人商定之后,张根有就去安排人力物力去开垦这块百亩旱地,没有过去多少天,幼小的芝麻苗就从土地里钻了出来,没过三天,就长出了一寸多长来了,这时候张家村的小姑娘大媳妇端着一个小方凳,带着雨伞就散布在这百亩芝麻地中,在炙热的太阳底下,零星分布一张张花花绿绿的雨伞,象森林中的蘑菇一样分布在这百亩芝麻地中,她们一边挥汗如雨地清除芝麻地中的杂草,一边张家长李家短地议论十里八乡的各种异闻趣事,就这样旱地间的杂草象鸡鸭过后的小虫子一样被她们一颗颗拔了出去,被炙热的阳光烤晒之下,一颗颗杂草就去失去了生机。
由于天气热,芝麻生长很快,如雨后春笋一样,芝麻一天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蹿高,没过几天,就越过人们的身高,这时有些内急的人们往芝麻地里一钻连个人影都找不着。这时候,芝麻开起了小喇叭花,白白的花朵一节一节地往上开放着,十分有秩序地挂在芝麻杆两侧,这时候张逐梦就会赶趟地把装有蜜蜂箱的三轮车开到这芝麻地中来,一只又一只蜜蜂穿梭在芝麻花朵之中,这时候有调皮的小孩,就是跟着自己兄长的小张逐远,他见蜜蜂钻进芝麻花朵之中,他就悄悄地走上去,连花朵带蜜蜂地把那朵芝麻花摘了下来,他就把蜜蜂包在白色勺形花朵之中,小调皮不小心把关在芝麻花朵中的蜜蜂放了出来,被人憋闷在花朵之中的蜜蜂气不过,就毫不犹豫地把自己尾部的蜂虰钉进这玩皮的小孩子身体之中,被蜜蜂钉过的小孩的皮肤立即会红肿起来,那种痛苦让这小孩子终生难忘,再也不敢给小蜜蜂恶作剧了。小逐远疼痛不过,使劲地哭喊,但哭喊也丝毫减轻不了那钻心的疼痛,一旁的张逐梦对此也没有一丁点儿办法,这种痛苦是自找的,也没有减缓这种痛苦的特效药,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煎熬着,让自己长点记性,有些玩笑是开不得的。
这个时候天气热得人都受不了,但人们熬过了下午五点钟之后,天气又慢慢舒爽起来,经过炎热炙烤的人们对这一点点清凉感受特别地强烈,趁着炎热消散,人们加紧了田间地头的劳作。再过一二个小时,灼热的太阳终于抵不住日月轮转,慢慢地向西边沉了下去,这时候西边半边天红了半边,那云也是燃烧过后的鲜红颜色,这就是农谚上说的火烧云,明天还是一个热不可挡的炎热天气。但现在是清凉世界,趁着这难得的清凉时间,人们踩着落日余辉缓缓地朝自己家里走去,也有一些人,趁着来到南河岸边的机会,拿着干得竖得起来的毛巾趟进清澈的清凉南河水中,河水清澈见底,河底硪卵石咯应着光脚底,流水带走人们身上的汗渍和疲劳,张逐梦把自己沉浸在河水之中,让激流尽情地冲涮自己每一寸肌肤,这种高温炙烤过后的舒爽是很难用言语去描述的,就让这种舒服和自在多停留一会儿,让自己多享受这种舒泰那怕多一分钟他也是欣慰的,心灵上也有一点满足。半边晚霞映红了半边天,也洒满一江红艳,让人留连不忍离开这半江瑟瑟半江红的落日余辉的江景。
张逐梦终于离开了南河江岸的美景,踏上回家之旅,这时小张逐远最痛苦的时候他也熬了过来,张逐梦问:“逐远,蜜蜂好玩吗?”
“蜜蜂太坏了,我跟他开一个玩笑,谁知他开不起玩笑发,还拿虰来钉我,一点都不好玩,这蜜蜂蛰得真痛呀!”张逐远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你知道吗?蜜蜂失去尾针之后不久也会死去,所以以后千万不要再去抓它来玩,否则就会两败俱伤。”张逐梦告诫地说道。
“知道了,我今天准备到南河上去游泳,被蜜蜂虰过之后,吓得我都没有去南河游泳。今天白来了这洲上芝麻地里。”张逐远不无遗憾地说道。
这时,漫漫的回家路上,落日余辉里,红霞漫天,和风之中,有人流,还有老水牛还有小黄牛,还有成百上千的母鸭子队伍,它们蹒跚地迈着四方步,不紧不慢地有秩序地走着,有如一只军队一样在赶鸭之人的规范之下,毫不退缩地霸占着整条田间大道,思归的人们和牛群只能随着鸭司令的号令缓缓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