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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小风的藏身之处没有胡忧那么深。他选择的是一个水坑。这个水坑不大,也就是几十个平方米而已。水也不是很深,唯一让邰小风看重的是水底有厚达一米多的淤泥。这些淤泥在邰小风看来就是最好的藏身之处。
初入狙击部队的邰小风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尚佳的表现。他和他的队员一直都没能找到适合的机会,所以一枪都没有开过。三天来,他们三个就这么藏在淤泥之中,像天生的胆小鬼在逃避着战争。
但邰小风并不认为他们是在逃避,而是在等待着战机。比如现在,一个黑林军军官就出现在了他的瞄准器之中。
按胡忧的指导思想,狙击阵地距离敌军大营最好的距离是十公里,这个距离可以让手中的武器有效的杀伤敌人又能有足够的时间藏身。邰小风没有忘记胡忧的话,但是他知道要在十公里外击杀敌人。以他们三个的水准成功率是很低的,所以他把阵地设在了距离敌人五公里之外,也就是这个他们已经藏身三天的水坑。
二十分钟前,敌人的地面部队经过了这里,这个不起眼的水坑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他们继续搜索前进,消失在邰小风的视线之外。
在敌人的机甲部队近身之时,邰小风的两个战友都吓得面无人色,而邰小风依然是无比的冷静。因为他知道控制机甲的也是人,而没有人会有意的踏入一个并不熟悉的水坑,所以这里是绝对安全的。
事实证明邰小风是对的,而正是这样的冒险让他获取到一个绝佳的机会。虽然那不过只是一个大佐。但对邰小风来说已经是相当不错的目标。
“你要干什么?”一个队友发现了邰小风的意图,吓得差点没直接跳起来。按他的想法,敌人已经派出了地面部队,他们要做的应该是尽可能的把自己藏好。而不是在这个时候行动。
“一个大佐。”邰小风冷静道。他的枪口已经锁定目标,只等最好的机会。因为目标在近五公里之外,稍有偏差就会造成失败。所以邰小风想要一个更好的角度。
“不过是一个大佐,又不是将军,这样的冒险不值得。”另一个战友也劝道。他们三人一组,等级是一样的,相互并不存在领、导关系。
“不会冒险的。”邰小风道:“我们只开一枪,然后马上藏在淤泥之中,他们不可能发现我们的。”
“你有把握?”一个队友动摇了。他们藏在这里已经三天,别说是官,连兵都没干掉过一个,现在有这样的机会,也许可以赌一把。
“相信我,绝对不会有问题。”邰小风自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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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联合舰队之中只有一个大佐,那个被邰小风看中的正是山本武。地面部队已经派出,可是一点收获都没有,这让山本武非常的不爽。他的从军之路一直以来都是那么的顺利,可是一次却在敌人都没看到的情况下被人干掉了十七个士兵,这样的事要传回国内,那他的脸还有地方放吗?
在山本武看来找不到敌人不是因为敌人太厉害,而是派出去的部队不够认真重视。这样的想法,让山本武坐不住了。他要亲自去督战,亲手把那么藏头露尾的家伙找出来一一掐死,挽回自己的名誉。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处于敌人的枪口之下。
其实此时的山本武并不处于危险区,如果不是邰小风他们选定的那个狙击点太过靠前,而且略微有一点点居高临下,是绝对无法发现山本武的。
山本武在等待着他的专用机甲送来,他要坐开着他的机甲去亲自对付那此可恶的家伙。终于,他看到了他那辆白色的机甲,白色是他最喜欢的颜色,因为它可以把血衬托得更红更艳更醒目。他喜欢那种血染战袍的美感,他期待着这辆白色的机甲被敌人的鲜血染成红、色。
山本武已经等不急了,机会还没完全停下来,他就上前了一步,而就是这一步,让他看到了白色的机甲瞬间被染红,只是,似乎感觉有什么不对?
野田信长张大的嘴,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中看到的是真实的场景。在自己的营地里,那个被帝国灌予了无数光环的,那个肯定能在满三十岁时升为少将的山本武居然被人在胸口开了一个大洞。他的血染红了他最喜欢的白色机甲。
怎么会是不样?
野田信长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
还没有倒下的山本武从野田信长的眼里看到了恐惧,可他依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很轻很轻,距离他那辆专用的白色机会很远很远。
邰小风没看到野田信长的恐惧,也没有看到山本武的迷茫,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成功的击杀了一个敌军的大佐,他甚至不知道那个人的名字。
战争就是这样,两个之前从来都没有交集的人因为战争而刀枪相见,他们没有个人的仇恨,却无比渴望的结束对方的性命。
如邰小风所言,他只开了一枪就藏了起来。尽可能的把自己埋进深深的淤泥里,只靠一根吸管维持着自己的空气需要。藏入淤泥中的邰小风还不知道,因为他的一枪,无数人的命运都发生了改变,这其中也包括他的命运。
山本武终于发现了身的那个大洞,知道了那份不对劲的根源,可是他已经再不能做任何的事,他不甘心就这样死去,但命运的车轮已经转动,无论他是不是愿意,都已对无法改变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