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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对,我佛慈悲!”
“哈哈…吃酒!”
一盏酒吃下,气氛再次活跃起来。
“银针!你们说,这人是不是医者啊,不然谁会带银针在身上啊。”李墨舆放下酒盏,饶有兴趣地问。
“有可能,银针虽是寻常之物,但又不是随身之物,估计也就医者常带着它。”顾廷狄认同这个说法。
“不管他是谁,为民除害就是好样的。”刘公子心中乐开花,但脸上只是微微一笑,“这个曹胖子,无才无德,胸无点墨,肚大腰圆,平时坏事做多了,遭了报应,真是大快人心啊。
所以啊,这人啊,要德才兼备,也要积德行善,天下只识有德之人。”
“刘公子说得对,像曹胖子这种自私作恶的小人,上天定然不容,这不,让他卧床不起了不是!”顾廷炳溜须拍马那叫一个顺。
“就是,曹胖子那长相让看见就想呕吐,都不知道他母亲怎么想,生了个这么玩意,来恶心汴京城的黎民百姓。”
“哈哈…说得对,太恶心了,这回好了,曹胖子卧床不起了,我们汴京城衙内的容貌都处于正常以上了。”
“就是,我们…”
“好了,人家曹胖子已经很惨了,就不要再议论他了。”刘公子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舒服极了。
与其他人说笑不同,白雄飞则有点心不在焉,毕竟好兄弟近况不佳嘛;而李墨舆听了刘公子的话,表面虽然附和他的说法,但内心却嗤之以鼻。还有,这顾廷炳太给顾家丢脸了,一个勋贵家族,宁远侯府之人,居然讨好一个王府家臣之子,这是勋贵之脸面都不要了。
白雄飞越来越觉得,跟这伙人混在一起,会越来越没出息,也不知道当初邱可立为何与这群人共舞。
“来,大家再吃上一盏!”刘公子哈哈一笑,再次举起酒盏,与其他人是开怀畅饮。
刘公子高兴极了,老对头曹胖子基本上是废了,没人再和自己作对了,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金榜题名那不是手到擒来的事,下次春闱三甲是妥妥的。再加上自己父亲是兖王的宠臣,自己还不是青云直上啊!
几人推杯换盏,兴高采烈,而他们之前谈论的几个受伤之人,在家的日子过的极不如意。
忠勤伯府袁家,一间卧室内,袁文纯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棚顶。
“大郎,该吃药了。”袁章氏端着一碗汤药来到床边,把药放到床头,眼睛盯着袁文纯受伤的位置,略带悲哀之色。
袁文纯转过头来,瞧见袁章氏的表情,破口大骂:“滚!你那是什么表情,我还活着呢,这破药一点用也没有,给我滚出去!”
“大郎,你怎么能骂我呢,我…”
袁文纯抓起床头的药碗,向袁章氏扔了过去,正好砸到了袁章氏的额头。
“啊!”袁章氏惨叫一声,双手捂着额头,用恶毒的眼光看了一眼袁文纯,便哭泣着跑了出去。
“这个贱妇!”袁文纯怒骂的声音在袁章氏的身后响起。
袁章氏看了看手上的鲜血,又疼又生气,跑到屋外,便与袁母差点撞到一起。
“儿媳啊,你的头怎么了,还流血了?”袁母关心问道。
“呜呜…母亲,大郎不吃药,他…他拿药碗砸我,呜呜…”袁章氏抱着袁母,委屈的大哭。
“好孩子,你受委屈了,但你也要理解他,他…他…唉!”袁母一脸无奈,“候妈妈,带大娘子去上药。”
旁边上了年岁的女使点了点头,带着袁章氏向一旁的屋子走去,同时,还吩咐一个小女使去取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