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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交谈中弥昂发现些许有趣的事,虽然玛苪娅只是个小女孩,但那些人并没有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与她对话。
过了会,玛苪娅与那个有着武装肢体的男人一同走来,他的排斥少了些,但眼中的警惕依然不减:“玛苪娅应该已经给过你们警告了,在她的份上我也暂且相信你们,不过还是记住,如果违背承诺,报复可不会仅来自你们的誓言而已。”
“别太在意他的态度,他是防卫的队长,也是名义上的村长,这是他的职责所在。”玛苪娅在一旁说道。
“我相信他尽忠职守。”弥昂笑了笑道。
“玛苪娅,我们已经有个麻烦了,你又多带了两个麻烦。”男人忍不住说道,“如果你们是为解毒的话,那就快一点,早点解决完早点走人。”
不算愉快地结束交谈,玛苪娅带着弥昂与奥兰多进入了村中,直向着医师的居住地前去,沿途上弥昂扫视四周的建筑,偶尔有人探头警惕地打量他们,不过现在看起来没什么人,应该是白天去务农或是进行其他的工作。
玛苪娅带着他们来到了一幢木屋前,这座木屋的修建风格与其他的建筑不太一样,特别是门上挂着的木牌是一只叼着钥匙的鸽子。
莎莉娅教会的象征之一,治疗、怜悯和分娩女神莎莉娅可能是整个万神殿中最受爱戴的神,几乎所有人在他们生命中的某个时刻都需要莎莉娅牧师的帮助,旧世界是一个难以生存的地方,疾病、伤害或长期的厄运会把一个人推向绝望的边缘,莎莉娅纯洁的白衣与她的眼泪则带来了仁慈和安慰的承诺。
莎莉娅据说是冥神莫尔和公正女神维伦娜的女儿,她被描绘成一个美丽的年轻少女,眼睛中永远饱含着对这个世界的苦难的泪水,她用仁慈来缓和死亡和正义,她感受着每一个生物的痛苦。
玛苪娅轻轻敲门,很快脚步声传来,打开门后走出的是一个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穿着简单耐磨的白色亚麻长袍,左胸上绣着一颗心,她长得不是很漂亮,但给人感觉非常温和,符合莎莉娅信徒的形象。
“是玛苪娅呀,来找我,你受伤了吗?”她上下检查了玛苪娅一下,似乎对玛苪娅受伤习以为常。
“不是,莫娜,是他中了蛇蜥的毒,希望你能帮帮忙。”玛苪娅指了指奥兰多。
“莎莉娅在上,原来是这样,你们不是这里的居民对吧?我从来没见过你们,而且穿着也不像。”莎莉娅牧师扫视了他们一眼。
“我们是巴托尼亚的骑士。”
“巴托尼亚吗?你运气不错,蛇蜥的毒虽然效果吓人,但发作的时间比较长,因此治疗基本都来得及,进来吧,我给你解毒,这里的草药足够了。”莫娜说完转身走进屋内。
“你是治疗师的话,那你是莎莉娅教会的成员吗?”奥兰多问道,莎莉娅信仰在巴托尼亚也不少见,实际上莎莉娅的最高神殿就在巴托尼亚的哥隆尼。
“嗯,我只是个初级的执事,因为这些年来我大都在这里居住,也没怎么回神殿。”莫娜让奥兰多坐在一张椅子上,把已经结痂的伤口露出观察了片刻确定后,便转头回去调制草药了。
“这么说来你是从外界来到这里的,并非这里原本的居民。”弥昂捕捉到了这一点。
“嗯,我是八年前来到这里的,之后就一直居住在这里了。”莫娜将几片药材放在碗中研磨成药泥。
正当弥昂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房间的楼梯口传来脚步声,一个穿着褐色皮衣的男人走下来,看到弥昂他们后说道:“莫娜,有客人吗,我看两位不是这里的居民。”
弥昂看到了他胸前的铜制猫头鹰挂坠:“维伦娜的信徒,显然你也不像是这里的居民。”
维伦娜是正义与知识的女神,她是一位坚忍而严肃的女神,她仅是公正的决定者和平衡的保护者,而且她也被认为是一位明智的老师,因为据说是她通过写作把人类从野蛮的根源中解放了出来,正是因为这种行为,她也被认为是学习、理性和话语之母。
“这是我对丈夫尔特,他是和我一起来到这里的。”莫娜说道,手上不停地把药泥涂在再次切开的伤口上,同时递给奥兰多服用的药丸和清水。
“莎莉娅和维伦娜的信徒,难怪你们能在这里与变种人和平相处,我听说过一些关于你们教会的事情。”弥昂点头致意。
黑暗众神的触摸可以扭曲大地与凡人的形体,邪恶咒语和仪式会扭曲和腐化他们周围的土地,而且,似乎没有任何理由,这片荒野背叛了事物的自然秩序,在黑暗神的微弱笑声中腐烂和扭曲,进入这些亵渎的地方是危险的,即使是对最纯洁的心而言。
人们普遍认为一个变种人的身体改变时,他的思想也会发生扭曲,那些发现自己被突变改变的人不会立即陷入对混乱的崇拜,但这是腐化的开始,而变种人身上的畸形是他们灵魂中邪恶的标志,帝国的大多数宗教权威都同意这一点,任认为突变标志着不可避免的堕落的开始。
而莎莉娅和维伦娜教派的一些成员反对传统的观点,他们在表达自己的信仰时很谨慎,因为他们的上级在这件事上总是支持官方,但他们私下里坚称以貌取人是错误的,传言称某些偏远的莎莉娅神殿收容所为变种人提供庇护,甚至是治疗,他们认为变种人也可以被改造和治愈。
在这一点上弥昂既不支持也不反对,他相信这有可能,但混沌的力量是如此强大且深入这个世界,光靠治愈是不可能帮助所有人的,杀戮是必然的选择,或许眼下他不会选择杀戮,但如果有危险出现他也不会犹豫。
“他们在这里居住了好些年了,而且帮过我们很多,特别是在不得不和其他城镇进行贸易的时候。”玛苪娅在一旁说道。
“其实我只是来记录知识与收集遗落的古籍的,治疗是我妻子的事情。”尔特扬了扬手中厚重的书。
维伦娜教会的部分派系致力于保存知识,一些较为激进的神职人员认为所有的着作,无论内容如何,都值得保护,这使他们与猎巫人,特别是西格玛教派发生了冲突,西格玛教徒会希望看到这些异端的经文被扔进净化的火堆里,而对于这个分歧,维伦娜信徒愿意搁置,以保护教会的最高利益。
“这有很大的风险,只有那些最简单的状况才是能够通过一次手术解决的。”莫娜说道。
“而这里的状况一点也不简单,玛苪娅你这次出去有什么发现吗,我会在故事里多添一段。”
玛苪娅走近了过去开始讲述,弥昂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在这时他忽然觉得头顶的木板有些轻微的颤动,而且似乎有人在喊叫。
“这里还有别人吗,我听说在我们在之前这里就有个麻烦。”弥昂忽然说道,想到这件事,玛苪娅也好奇而严肃地抬头看去。
莫娜与尔特都愣了一瞬,犹豫了片刻后尔特开口道:“确实有麻烦,我带你去看看就明白了。”说完转头向着楼梯走去,弥昂与玛苪娅跟着来到了楼上的房间前,里面传出一个人的跺脚与怒骂声。
当尔特打开房间的门时,弥昂看到一个半躺在长椅上,穿着厚重的皮夹克,一圈络腮胡子,脚上牛仔靴带着钉刺,他身上没有武器,但腰带上的配置囊,以及他所带的神术标志更证明了他的身份。
一名猎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