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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的之后,她才渐渐的发觉原来那人不是为了其他人,最终目的就是自己。
“可是白振黎到底是遭到谁的毒手,婧太贵嫔并未曾查出来,儿臣想着是不是此时与德贵人到底还是无关的。”沐垚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刚刚所看过的线索,里面写的多半都是与观星台之间的往来,并未曾提起夏至与白振黎之间的事情。摇了摇头说道:“母后觉得不会那么巧。”絮漓嘟起了嘴巴,也是烦闷的很,沐垚看着她的样子,摸了摸她的头,笑道:“你这都看了一天的书了,早点休息吧,得了空带着弟弟妹妹去皇贵妃那儿转转,陪陪她,她一个人也是孤寂的很。”絮漓乖巧的应了一声便回到后殿休息去了。
第三天,沐垚便让绿痕去请了安国公夫人到宫里来,说好久都未曾聚过了,顺带着将宇文淑也一同捎进宫里来。荃儿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刚刚睡过了午觉甚是精神,看见沐垚便笑道:“皇后娘娘可算是想起我们来了,这都多久没见了,娘娘不召见我们也不敢擅自过来啊。”沐垚睨了她一眼,说道:“还闹呢?我有事要与你们说的。”宇文淑见她说的郑重,便推了一下荃儿,说道:“就是,来的路上还说一直惦记着呢,怎么到了这儿就换了个嘴脸。”
荃儿扭了一下鼻子,说道:“我不就是玩笑一句,不说说笑笑的,你看她的脸,都纠结成了个苦瓜的样子了,岂不是难看的很了。”宇文淑被荃儿一顿抢白,叹了口气,说道:“你这性子,也就萧然能够受得了你,换个旁人,两个人岂不是吵翻了天。”荃儿刚想要回嘴,便被沐垚打断了,伸手戳了一下她的额头,说道:“真是的,话上一句亏都不吃!要我怎么说你好呢?别闹了,这次叫你们过来是有事情要给你们说的。”
沐垚将最近所发生的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给他们说了,包括婧太贵嫔帮着她查探宫内的情况,发现德贵人的父亲与观星台的朱无为关系十分密切的事情同样和盘托出。
宇文淑听过之后深思了一会儿,说道:“那德贵人想要自己的宫女樱钰嫁给钰凌的意图就太过于明显了吧。”沐垚微微点头,说道:“所以皇上对我说了也得有小一个月的时间了,我也没有去问钰凌的想法,毕竟也是祺贵人刚刚过世,所以宫女和侍卫的亲事倒是可以停一停,皇上也不会怀疑,而德贵人就算是再急切也不会在此时提起,皇上现在已经与先皇一样,疑心病也很重,所以德贵人如果再提起,恐怕会得不偿失的。”
“我倒是没有看出来她竟然有这样的心思,文文弱弱的骨子里倒是毒的很呢。还有那个朱无为,谁知道天煞孤星的言论到底是不是真的,或许根本就是他们勾结在一起,说出来陷害别人的话呢。”荃儿的话说到了沐垚的心坎上,其实她一直都对朱无为所说的天煞孤星的话持有怀疑的态度,或许他是有一些本事,有一些神通,但是并不能代表他所说的话都是真的。
“所以这次叫你们过来也是为了商议一下,毕竟撒一凌牵扯其中,如果让她来分析的话肯定会有自己的情绪在里头,可信性也不是很大,尤其是有可能将事情带的偏离正确的印记,这可不是我所希望看到的,毕竟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沐垚的忧心并没有因为查到了一丝线索而减少,反而更多填了一重。
宇文淑不知道该从何处入手,如果现在就从德贵人处开始查起的话,也十分的不妥当,毕竟白振黎到底是因为谁而受伤还不清楚,如果不是德贵人呢?那岂不是放过真凶了么?所以半晌,屋子里头都是安安静静的,没有人回答沐垚的问话。
过了许久荃儿才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冷冷的说道:“无论白振黎的事情是不是德贵人做的,可以肯定的事情就是天煞孤星的言论定然是从那个狗屁道士的口中说出来的,他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宇文淑被荃儿的话惊的眉心一跳,拉着她的袖口,惊慌的说道:“你要做什么?那可是个道士,并非是个好惹的,如果他真的神通广大的话,万一··万一做法害你怎么办呢?”
荃儿很是不耐的低头睨了宇文淑一眼,瞥了瞥嘴,眼神里满是不屑的说道:“淑儿你没事儿吧?你竟然信这个?他的狗屁话我一个字都不信。”“你信不信都不要紧,最主要的是皇上信他所说的话,他的每一个字皇上都信,你又有什么办法呢?”宇文淑叹了口气说着。沐垚看着他们两个人,心中感叹,这就是宇文淑比荃儿成熟稳重的地方,她更能够看得出问题的症结所在,就想一条河,荃儿能看到河面的不平静,而宇文淑却能看出来是河内的翻涌,还是河风造成的。
荃儿被宇文淑说的一下子便泄了气,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嘟着嘴不说话。“好了,让你们过来可是给我出主意的,不是为了惹你们生气的,我想着怎么着也得想一个万全之策,最好是让皇上能够失去对朱无为的信任,只要信任土崩瓦解了后边的事情便都好说了。”实话实说,沐垚并不想要撒一凌出宫,他们两个相识多年,对一张椅子也有感情,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再者,如果不免去撒一凌腹中孩子天煞孤星的名头,恐怕即便是平安出生了,日子也不会特别好过的。
说此此处,荃儿的眼珠忽然间一转,眼神中闪耀着惊喜,站起身来冲到沐垚身边,抓起她的手,瞪着眼睛问道:“刚才我记得你说祺贵人与秦川的事情?”沐垚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刚想要问,却被荃儿打断,继续说道:“我们可以张冠李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