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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千面，南明渊曾听人这么说过，也曾经见过无数女人无数张面孔，他只感到厌恶。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小丫头的千面，他却只觉得新奇，甚至于，他想挖掘出她的每一面。
这个想法一出现，连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来不及细想，他的视线重新聚集在言汐晴的脸上，那张带着邪魅之气，却莫名让人移不开视线的面容。
“姐姐还记得小幻森吗？姐姐还记得对我做了什么吗？”
言汐晴在言思彤的耳边呢喃，像是说着情话。
言思彤却使劲摇着头，双手用力捂着耳朵。
言汐晴手指一紧，将她的一只手拉下来，凑到她耳边，低声问道：“姐姐为什么要杀我呢？”
轻声细语，却是将言思彤逐渐逼疯，她尖叫一声，用尽全身力气甩脱那只可怕的纤纤细手，疯了一样往外跑去。
什么灵丹，什么邵家，什么罪责她统统抛到了脑后。
言汐晴没有去追，直起身来，眼睛里带着几分索然无味，这就承受不住了？
她并没有想起当初的事情，不过对于当初在小幻森，她仔细问了一下当时带队的五掌院，了解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她觉得她当初的‘死’和言思彤脱不了关系。
这才有了这一次的试探，不过这个言思彤心里承受能力太差了，被直接吓崩溃，以至于一个字都没吐露就跑掉了。
言汐晴伸手拿过一面镜子，看着镜子里面容绝美清丽的女孩子，她不由地点点头。
“这么好看，怎么会吓人呢，一定是她心里有鬼。”
南明渊：“……”
这转变速度有些快。
言汐晴推开镜子，声音重新恢复欢快，好似刚才那样给人沉重压力的人不是她一般。
“来日方长，先挣足灵石再说。”
正当言汐晴准备去元照殿的时候，丫鬟禀报大公子来了。
以往言知深是从来不会来这盼归阁的，虽然灵修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但言汐晴到底是女孩子。
这一次他听说言思彤来了，想到上一次被人堵，他不太放心才过来。
言知深询问过下人，才知道言思彤之所以能够进来，还是言汐晴特意吩咐了侧门，允许她进来。
“她人呢？”言知深见到房间里只有言汐晴一个人，故而问道。
言汐晴若无其事地说道：“有事就走了。”
门外的丫鬟听到这话，不由地嘴角抽了抽，她们可还记得言思彤走的时候那崩溃的样子。
言知深仔细询问了一遍，知道言汐晴没有吃亏，这才放下心来。
“她为什么这么恨言家呢？”言汐晴问道。
言知深轻叹口气，这才说起来。
原来言思彤母女是在他们的父母失踪之后找上言家的，那时候祖父刚刚重新接过言家，虽不至于焦头烂额，但外界传言纷飞，言家内部也处于动荡之时。
“言思彤是经过灵晶确认过，的确是你我父亲的血脉。”言知深垂眸。
这件事让言知深两个兄弟都很恼怒，言思彤的年纪比言汐晴还要大，这让父母伉俪情深的画面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只觉得讽刺又可笑。
他们是为了母亲感到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