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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或者说，是一种难以置信。
从前这么宠爱她的女人，如今居然这么明白的拒绝。
明显就是真的不打算要她了。
宁姝眉头皱了起来，心头也是在一次涌起浓浓的悲伤，不管怎么样，在她心里，这已经是最后的希望和寄托了，如果说就连顾云霜不愿意帮她，那么这个宁家，也是靠不住了。
没有人愿意再出手了。
越是这样往下想，宁姝心底的悲哀越是浓郁，一时半会儿之间居然说不出话来，只好将请求的声音传递给了宁书延。
“免提。”
“你开免提！”
宁书延听到这话以后愣了愣，有点不确定，但是很快他就咬咬牙，下了狠心。
反正都已经做了这样的事情，也不怕再得罪一次了，一件事情就要有始有终，这样也挺不错的。
宁书延便直接将免提打开。
这下，宁姝求饶的声音更是直接传进整个病房，不是一般的响亮。
“妈妈，求求你帮帮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只是……”
后面的话，宁姝有些说不出口，但是她很清楚，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再抵赖的可能了，倒不如直接承认了，好好的悔过。
说不定还能有几分希望。
在想到这一点以后，宁姝再一次开口了，声音里面也充满了崩溃的味道：“但是我知道错了，并且以后绝对不会再犯类似的错误了，妈妈，你帮帮我，要不然的话，我的未来都要完蛋了……”
越是这样往下说，宁姝心里面越是害怕。
从来没有这样慌乱过。
真的很害怕，再一次被拒绝。
顾云霜沉默了一下，眉头皱的更加紧了，很明显就是从来没有想过会从对方的嘴里亲口找到这样的结论。
如果只是网上的言论，虽然已经相信了，但也没有从对方嘴里亲自说出来这样的令人感到扎心。
顾云霜继续保持沉默。
宁姝内心的慌乱也随之变得越来越浓烈，但是不能太激动了，旁边有人看着，然后就会给他一个指责的眼神。
宁姝有点受不了，不过还是很快转移了视线，当重点重新放回到了顾云霜身上。
现在只有解决了顾云霜，才能有资格做别的。
想到这一点以后，宁姝再一次试图开口，想要和顾云霜说点什么，却没有想到，对方已经先一步开口了。
顾云霜依旧满脸失望。
失望透顶了。
更加郁闷的还是自己这么多年以来一直严格教育输送价值观，结果居然教育出这么一个人来。
“所以，你虐待动物？还想把罪名全都安到沫沫身上？”
女人的声音也听起来格外的冷，颇有几分秋后算账的味道，叫人听了以后大感不妙。
宁姝没有办法反驳，只好将这一切换了一个概念，再一次开始哭诉了起来，声音跟着一颤一颤的听起来，格外的委屈。
“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被压抑太久了，我一想到在这个世上已经无家可归，我就很难受，妈妈，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把气撒在动物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