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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是在哪儿碰见的？”
“在这儿！”
童念举起手机。
屈爸爸：“……”
屈妈妈：“……”
一个人的浮沉沉沉：“我是在网上找的一个很厉害的大师，大师一眼就看出我有福相，却是个短寿的人。”
“还看出来，你们知道事情的原因。”
屈爸爸走过去，就看到手机屏幕上正在直播的楚洛。
他打量了一下楚洛，眉头紧皱。
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居然看得出来？
真的假的？
在看到屈爸爸面相的时候，楚洛轻轻呼出一口气，“将死之相。”
屈爸爸：“……”
楚洛：“你这样做是没有用的，就算你死，也救不了你儿子的命。”
闻言，屈爸爸的表情格外震惊，眼睛瞪得极大，激动地从念念的手中夺过手机，慌乱不已地道，“大师，你看得出来，是不是？”
“我这一辈子行善积德，没有做过半点儿坏事。”
“我们夫妻积攒下来的阴德，难道都不够救我儿子吗？”
楚洛摇头，“不够！”
“自古借阴债，大多都没有好下场。”她幽幽叹了一口气，“七月半鬼开门，人借财鬼讨债。”
“借阴债？”一个人的浮沉沉沉不解问道。
“就是向鬼借钱。”楚洛解释道。
一个人的浮沉沉沉错愕地看向自己父母，“向鬼借钱？爸妈，我们家好像不缺钱吧！”
屈爸爸颓然地坐在椅子上，脸上带出几分苦涩的笑，“不是我！是你曾爷爷！”
“曾爷爷！”
那都死了好久的人了。
屈爸爸点头，“那个年代，局势动荡，人命如草，你曾爷爷也只是一个普通农家户的孩子。你认为他凭什么能够在那个动荡的年代，闯下一番事业，积攒下这么大的家业？”
一个人的浮沉沉沉小时候，总是听镇子上的人讲他曾爷爷家之前多么多么的穷，后来出去奋斗了很多年，衣锦还乡不说，还带回来一个年轻漂亮的媳妇儿，可是让镇子上的人羡慕得很。
但是现在……
他从自己父亲的嘴里听到了另外一个版本。
“是借阴债？”
“嗯。”屈爸爸点头，“你曾爷爷借了阴债之后，事业顺风顺水，家庭也很圆满，娶了一个妻子，生了两个孩子。”
“但是其中一个死了。”一个人的浮沉沉沉声音突然低沉了下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血色一瞬间全都褪去。
“爸，你跟我说过，你上面还有两个哥哥，都死了。”
屈爸爸：“……”
“我也有一个哥哥。”也死了！
屈爸爸苦笑道：“这个世界上哪儿有那么好的事情，借了阴债，自然要还。”
“要拿人命还吗？”
不等屈爸爸说话，楚洛就道，“一般情况下，地府鬼魂借财给活人，只是为了多一个讨债的正当理由，来人间。”
“所以很少害人命。”
“那我们家……”
“因为你们家借的不是一般的阴债。”楚洛声音冷冽，眉目紧皱，“借的是五通神的阴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