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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猪头似的。
他笑得扯动伤口,嘶了一声,躺在地上顺了半天气,才突然叫了罗辰一声:“老大。”
罗辰的气息已经渐渐平缓下来,盯着头顶的火烧云,不知道在想什么。
乔搬山等了一会,没听到回应,张了张嘴,想讲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讲起。干脆闭起了嘴巴,两眼空洞地望着天空,突然有一丝哀伤蔓延出来。
过了好久,才突然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直到你出现之前,我都还在想,你有没有危险。”
乔搬山一顿,随即羞愧地别过头,闷闷地讲道:“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对我的信任。”
“你辜负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罗辰幽幽地讲道。
乔搬山沉默不语。又沉默了一阵,他突然有些激动地讲道:“我很庆幸,庆幸我跟对了人。庆幸你还愿意相信我。”
“你怎么知道我还相信你?”罗辰挑眉问道。
乔搬山语塞。难道他这顿打白挨了?
却听罗辰忽然低低地笑起来,像是有些自嘲地讲道:“你是不是在笑我蠢笨,被你耍地团团转,却还是想要听你解释?”
“老大……”乔搬山从地上坐起,紧张地说道:“我对你绝对没二心,我认了你做老大,就算要我性命,我也会毫不犹豫。可是,可是我……”
罗辰也坐起来,静静地看着他,等他自己说。
乔搬山做了个深呼吸,有些艰涩地讲道:“我想救我母亲。”
罗辰心突地一跳。他知道他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也想到过这一种情况,也许他被人威胁,想要去救人。只是真的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还是有些触动。
既然开始讲了,乔搬山索性将全部事情摊开,仔细地讲道:“没有人威胁我,我来这真龙试练的真实目的,原本就是为了极冥心。”
接下去他讲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里,他有一个患了热毒的母亲,被极寒玄冰压制十余年,但最后终究压制不住。非得用极冥心的极寒之气与扭转空间之力才能够救活。
乔搬山讲道:“我在一本古籍上查到关于极冥心的记载,正好可以治我母亲的热毒症。后来千方查探到它的下落。一开始只知是在这真龙试练场中,却并不知道具体方位。虽然我知道有吞月古地这地方,看到那地图时也曾想过会不会在那里,但我那时真没多想。最后阴差阳错,竟然真的被我们找到了。”
他忽然加重语气,认真道:“所以,老大,我接近你真的没有目的。我只是单纯想要跟随,不管你信不信。”
罗辰缓缓点了点头,直言不讳道:“确实,那时我仇家满天,被人追杀不断。与我一道,只会被连累。虽然一次次脱险,但也是惊险万分,如若你一开始就盯上了我,那只能能说你眼光毒辣。”
“你就别取笑我了。我拿极冥心与追随你,完全是两码事。”乔搬山解释道:“我原先是想跟炎寒去借,可你也见到他那个样子了,完全不搭理人,神出鬼没的。我怕说了之后,他直接带着极冥心跑了。”
他叹了口气,道:“所以,那日我们从传送阵出来,趁他被空间之力震晕之时,抢……抢了。”
罗辰无语摇头,他要说什么?夸他抢的好。真是恨不得,一手掐死他!
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皱眉问道:“从混沌之海出来又是怎么回事?”
乔搬山面色一红,别扭地讲道:“我怕我们出来之时,炎寒已经出来了,到时候他与你一说。我,我不是那个怕嘛……然后,就想你已经脱险,我就放心回家去救我娘。”
“那你又回来干嘛?”罗辰没好气地问。
“这不是才刚要离开,听到你又闯祸了。”乔搬山纳闷地讲道。那日他好不容易来到一个传送阵,正要离去就听到罗辰打破登云梯的消息。后来不放心,停留了两日,竟然听到他将登云梯前十层都打破了。随后听到景航放出的消息,说罗辰有大麻烦。他再也忍不住,就冲了回来。
结果一回来,正好碰到桃符宗与外域金门上门挑衅,恰好救了那三位小弟一命。
如此,一切都通了。罗辰默默地闭了闭眼睛,讲道:“自己去还吧。”
乔搬山脸立即垮了下来:“听说那家伙一巴掌灭了星辰五层,我这样去,还有命回来吗?”
罗辰没理他,站起来,从乾坤袋中拿出一套衣物,套在身上,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了原地。
之后的事情他没有关注,只听景航说起,乔搬山举着颗拽到家的极冥心去求炎寒原谅。炎寒那家伙,直接一巴掌将他连同极冥心都给扇飞了。
乔搬山也是够虎,举着再次上门。也不知被扇飞了几次,才让炎寒收下这东西。只是,转眼这极冥心又到了罗辰手上。炎寒只丢给他两个字:“你的。”
罗辰纳闷,这东西怎么又成了他的。最后这件事便不了了之,罗辰答应试练结束,与他去一趟乔家。随后,几人就将重心转移到了最后一关的试练之上。
一个月过去,空间修复,最后一关——逆战空间,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