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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回去传个话吧,今日我弟子受伤一事,正是他的好表哥所为。”
“顾大儒是怎么教导的学生,有着这样品行缺失的学生,竟狠得下心来,这么对付自己的表弟,这样的岂能有秀才功名。”
很快府医被人赶了出来,这话也传到了顾大儒的耳中,顾大儒派人去找藩文学和柳士原问情况,同窗四处寻找也没有两人的下落。
等日落西山之时,两人在街头出现,却是各自骑着一匹马停在府前,管事见了,连忙出来相迎,立即就要迎着两人赶紧回府中见师父。
而苏州知州大人已经叫知县立了案,捕快开始细查,这会儿也来了府上调查此事,要带走柳士原和藩文学问话。
藩文学听到捕快上了门,脸色就变了,一脸的紧张,在管事的照应下,才匆匆从小门入府,直接来了师父的书房。
顾大儒看着眼前跪着的两个弟子,却是久久未语。
柳士原坐在那林中好半晌,又是一路走来,思虑良久,将来了苏州城后的经过全部回想了一遍,心头有了一些猜测,说道:“师父,文学兄是冤枉的,人不是他伤的。”
“弟子有一事不明白,前不久广平王秀才莫名死了,立了案,到现在没能给个交代,如今京城来的吴秀才受了伤,捕快就要将文学兄带走,我觉得不公平。”
顾大儒听着弟子的话,问道:“什么是公平?”
柳士原和藩文学一脸错愕的看着师父。
“吴秀才是户部侍郎独子,广平王秀才是贫寒秀才,都是案子,都是要查的,捕快热心上门来查案,那么你们就得好生配合。”
柳士原有些不明白了,师父这是怎么了?一但文学兄去了县衙,一定会被人胡乱指认的,他当时独自一人在屋中,手中拿了匕首,没法证明他的清白。
难不成就这么不清不楚的,他的功名也就因此没了,马上就要乡试,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不就是为了这一日么?
顾大儒却是看向一言未发的藩文学,问他为何要去那间屋里,是怎么得到的消息。
倒是提醒了藩文学,他从怀里拿了一长字条,他说道:“我知道我表弟会写一手左手字,但不及右手写的好,这字条上的字正是他左手所写,外头人并不知道,但我最是清楚他的笔迹。”
“是他邀我去酒楼一聚,说是这一次见面后,以后就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
柳士原惊讶的看着这张字条,那么说来,伤吴榕的人并不知道吴榕会左手字,所以只挑断了对方的右手筋,好在不知道,不然恐怕连左手筋也保不住。
顾大儒看着这字条上的字迹,的确写得不是很出彩,但能练出左手字却是不简单。
“这也算是证据之一,还有你入酒楼之时那些看到过你的掌柜和伙计,也能证明你几时上去的,但你先不要说出来,且看吴榕说他几时受的伤。”
经顾大儒这么一提点,藩文学终于有了精神,连忙应下。
捕快过来问话,要带走柳士原和藩文学,却被顾大儒制止,“他们都是有功名在身的,我是他们的师父,愿为他们担保,此案他们不是凶手,我们也不走,你们有要问的,直接来府上问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