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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和丁进更会玩造反了,胆也更大了,一个在淮河南卷起三四十万众,号称百万大军,一个在河南西部也卷起近三十万之众,号称八十万大军,正继续流窜肆虐,到处攻州破府.......
照这两股抗税造反势力发展下去,只自身就能危及宋朝廷生死,何况还会引发带动其它人也......若是形成全国范围的起义抗税风潮,那宋国真就转眼完蛋了。
必须立即倾力镇压下去,及时让天下人看到敢对抗朝廷的严重后果怕了,不敢跟风......
镇压起义最快最有效的办法仍然是用马军。
但是,从赵佶到大臣都无不惊虑,若是派出去的骑兵大军再趁机投靠了大理可怎么是好。
好在,大理使节很痛快很肯定地承诺了:我大理决不会再派人擅自招纳宋国骑兵。此事,我以我王神圣的名义发誓。
以王来发誓是可信的。
最主要是,宋朝廷相信海盗国是不会允许大理擅自坐大的。海盗大将钟相坐镇宋国沿海,除了按时收取茶叶等贡品以外,另一个任务必然是平衡各国势力,防止某家坐大不好控制。
各国零散都弱小才是最有利于海盗国的。这个道理不用多说。
海盗不允许,大理国就绝不敢任性逞强私自吞纳太多大宋的兵力势力。绝没那个胆子......
如此,骑兵再发生集体叛国的隐患就可以当不存在了。
剩下的事就是派多少兵和派谁统军出征。
现在,可供赵佶选择的朝中大将还有不少。
比如,左卫上将军,辅国公,盖世无双纪安邦;比如,天武/龙/神卫三厢都指挥使,大将李道、单廷圭、魏定国。比如,左右金吾卫上将:原真定府边将张捴,原代州边将,史抗。
这些大将都是战争打出来的好手,作战经验丰富也能统骑兵作战,收拾刁民反贼不是问题。
当然,还有童贯、石肤、高俅这等顶级武臣。
赵佶根本不考虑童贯和纪安邦二人出征。
他需要这二人保卫京城保他安全,万万不敢让其离开身边,得吸取上次唐恪谋反的教训。
而且,这回的危险只怕半点不比上次的乱臣贼子阴谋篡位小。
京畿的百姓若是也发生了抗税大起义可怎么办......这不是不可能的事。
这次的夏税粮是一定要收的,不能迫于起义压力就取消了,否则粮食就不够支撑到秋税收上来。军队没了吃的急眼造了反,那才叫真死定了。
再者也不能刁民一闹就不收税了,
不能失了朝廷的权威让小民看到了甜头敢得瑟起来,甚至成了一不满意了就敢造反逼朝廷的习惯。
税负在,京畿百姓也就可能为抗税也闹起来,京城一个里应外合,京城轻易可破。
赵佑一想到这个,他岂敢不把童贯和纪安邦留守在身边防范万一。
还有,童贯已经老了。
镇压起义要收拾的是流寇,不是对付三大寇那样的固定场所的贼,需要连续作战到处奔波劳累,这不是老了的童贯适合领军的活。经不得那折腾......若是折腾病了甚至死了童贯,必有大祸。
出于同样的理由,赵佶也不会把负责镇守京城内城的天武/龙/神的三卫统军三大将以及负责京城治安的左右金吾卫两大将派出去。
这几个忠勇可靠的都得留守京城保赵佶自己的安全。
剩下的人选:
高俅?
赵佶压根儿就没想过用高俅领兵镇压起义。
石肤?
勋贵出征一下子葬送了全部镇国禁军骑兵精锐的事还没和石肤算账呢,赵佶哪敢信用石肤。
马军司太尉何栗?
赵佶正想找借口罢免了其兵权。再者,何栗也不会打仗。自然也不会用。
瞅来瞅去,左右盘算,赵佶无奈还是得把目光放在曹文诏身上。
马军司娇兵悍将只有一手把他们整训出来的曹文诏能压得住,其他人,包括纪安邦和童贯在内都不行,都管不住甚至指挥不动马军司的兵。
上次,若是曹文诏领兵,只要曹文诏不想叛国,就决不会发生骑兵集体大叛国的事件......
以曹文诏之能,把对宋凶狂惯了的辽国都能压住,收拾区区民贼也算个事?
赵佶甚是忌惮曹文诏在军中的影响力,尽管曹文诏伐辽后很懂事的回家闭门养病,他仍一心想打下去,真心是不想再给掌兵立大功的机会,但,事到临头,他也只能哄骗耍着再利用一次。
这次镇压住了起义风潮后,再把他挂起来当牌位吧......
赵佶很谨慎,派了身边的心腹大太监谭稹亲自去试探曹文诏对他有没有怨恨心。
谭稹到了曹府,看到曹文诏时,目光不禁一闪。
曹文诏穿着长袍,但露着半截光溜溜的小腿,脚上也没穿袜子,能清楚看到光着脚,上身没掩好的袍子也露出里面是光着膀子,显然是之前极可能在家只穿着条短裤舒服度夏天的酷热,却猛的一听到皇帝的使臣心腹太监上门来了就匆忙赶紧披上袍子慌忙迎出来.......
看来,曹文诏对皇帝还是很恭敬忠心的。
或者是对皇威还是极畏惧的,这也可算是种忠心的体现。
不忠的人,尤其是已经对皇帝皇权有了怨恨甚至反意的,自然不会有畏惧恭敬之类的心。
曹文诏注意到谭稹打量自己的光腿脚,不禁尴尬抱拳解释道:“某在家养病,难免穿着随意了些,大官骤然来临,我这,我这来不及......咳,决非是某敢对大官不敬。请大.......”
谭稹大度地笑了,截断了曹文诏向他请罪的道歉话,笑说:“安邦定国的国公何等尊贵?无须对杂家道歉。杂家可承受不起。不然叫官家知道了杂家不知好歹还不得扒了杂家的皮?”
“再者,杂家来得确实是突然。国公猝不及防,这服饰仓促不周算不得什么。别在意。”
曹文诏啊了一声:“这样啊。多谢大官宽容体谅某。外面太晒,大官快里面请。”
谭稹见曹文如这样,一边应了向里走一边心中暗笑:“还真是个只会治军打仗的铁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