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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成为大宋第二个狄青的西军少年大将唐斌为什么会造反四处攻打宋州府,这个原因,除了赵佶父子不知道,其它朝臣都清楚内幕。
那是童贯的义子干的好事。
童贯利用在朝中的威势谋得隆德府兵权,派文武一对义子去掌控,结果杀害愚忠君王坚持廉政碍了事的唐斌之父,激怒逼反了大孝子唐斌与几个亲卫大闹隆德府力杀四门杀死童贯那知府义子.......说到底是童贯作的又一大孽。
但唐斌哪来的数千兵力,又为什么会潜伏到山东并且帮梁山赵岳报复官府敲诈威胁,这就让人纳闷了,然,此时却也顾不上多想。
君王和朝臣首先惊骇的是,小小金国竟然有连辽带宋一并吞并之心,居然早已派人潜入宋国搞阴谋,用宋国的力量组织起了上万的祸宋凶恶势力,这,这......当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狼子野心呐!
可笑,朝廷直到如今也热衷搞联金伐辽共灭辽国。带头极力倡导此事的正是蔡京童贯这对人精文武首相......也幸亏不知什么原因到底没联上,不然,金国就能轻松巧妙利用宋国力量收拾辽国这个庞然大物,然后卷着辽国力量轻松扑倒宋......
一想到这个后果,虚荣的赵佶父子及天真却自负的满朝文武就惊得一身一身冷汗。
真险呐!
差一点点儿就成了积极主动帮助野兽族灭掉自己的那种史书级蠢货大笑话。
更可怕的是,宋王朝官员不止有不少暗中投靠了辽国的逆臣,竟然还有积极投靠了隔着辽国如今根本联系不上的金国的,这意味着什么,赵佶父子以及朝中大佬们心里都清楚。
幸亏呀幸亏,欧阳改制及时有效清理了地方官通辽隐患,并震慑了其他地方官员不再敢肆无忌惮起异心。
幸亏呀,这个唐斌仇视报复大宋却首先铲除了曾头市这伙强悍逆贼,并一把揭开了已有官员暗投金国的这种最可怕隐情。曾头市竟然已悄悄取得了两州的实际控制权,凶残驱使奴役大量宋民为其耕种放牧做工甚至当反宋打手,还设下众多黑店黑村肆意残杀有财的过路者,以种种罪恶手段谋取钱粮壮大反宋实力,可怕可恨的是,如此取代官府并且比官府更有权威,堂而皇之行凶到似乎疯狂无忌的行为长达近两年之久,周围那么多官府明知此事却居然都装作不知,不上报......
看来,宋统治极尽优荣士大夫文人阶层上百年,到如今却不仅民心丧尽,连享受威福特权的官员也纷纷抛弃了宋.....
曾头市闹得这么肆无忌惮,却能一直安然无事,并且曾家居然还能当上正经体面的当地官员,若是朝中没有应援庇护的高官,这种事绝不可能发生。绝不可能只是叛国暗投了金国的那两州地方官就能遮掩庇护得了的.......
通辽的官员逆事还没清理阻断了,又起了通金的。
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正因收马和改制成功而喜悦的赵佶父子刚安稳下不少的心,呼,又提起来了,这回提得更紧,那种叛逃狂潮时的心寒心惊滋味再次涌现,甚至比那次更惊恐心寒......
上次只是民。民,包括比草民更卑贱的广大官兵,活得困苦不如意而选择叛逃,这还可以理解,这次却是享受宋王朝权力与优荣,亨尽荣华富贵的官也......这让赵佶父子以及利益生死和宋政权捆绑太紧的人怎能不心寒心惊得要死。
曾头市事件再次给宋统治者狠狠敲了一记警钟。
王朝末世的腐朽罪孽者因京城军力暴增而控制不住又跃跃欲试轻狂耍权任性作孽糜烂放纵的心顿时老实了不少。同时,包括赵佶父子皇帝在内的太多官员情不自禁想起文成侯当年的英明来。
赵廉早说过金国是吃人而无信义的可怕猛虎,坚决反对联金伐辽,向朝廷警告过,和金国谋事完全是前门驱狼却后门迎虎的主动找死......
赵佶父子皇帝、蔡京、童贯、张邦昌、高俅、唐恪......等智者大佬,脸如同被狠抽了一巴掌一样不禁火辣辣的。
他们都是把赵廉的警告当放屁的,
当时都在内心傲慢自负恶毒鄙视赵廉:联金灭辽,不止是夺回燕云,铲除辽国这个欺负大宋太久太嚣张的恶邻,也是为北方再无边患,不需要强者守卫了,那时,你赵廉就没用了,朝廷就可以肆意连根除掉你这个挟辽自重的......我们联金为的是弄死你的这个目的,你赵廉不知我们的智慧深意,居然天真的想说服我们放弃联金......
这帮人再次自我打脸,会不会深刻反省,会不会暗暗忏悔,这只有他们自己清楚,表现出来的却鲜明是果断、强硬、凶残:如今朝廷战马多多,骑兵强大,朝廷牛气之极,对付国内的流寇蟊贼信心暴棚,于是,决策者们大手一挥就是七千骑兵紧急奔赴山东,力争迅猛追剿掉唐斌部。最好能顺势杀掉赵岳夺取梁山。
就算赵岳小儿没和唐斌在一起,不在外面,也至少要消灭掉应该是和唐斌部在外面行凶的梁山势力。
赵岳没了兵力打手,又没外援,梁山自然唾手可得。
也就是说,唐斌实际帮宋国铲除了毒瘤,对宋国有大功,朝廷却没丝毫招安唐斌这样的干将的意思,态度是果断坚决迅猛消灭唐斌,无疑是,哪怕唐斌内心仍然忠诚捍卫的是宋王朝,但他帮助的是赵岳,那就是该死必须凶暴除掉的。
说到底还是朝廷只想夺走梁山的牛羊财富归自己享乐和谋利,同时坚决报复除掉曾经嚣张损过他们面子威严的赵岳,把沧赵家族彻底斩草除根,让这个曾经显赫一时的神奇家族彻底从宋国历史上消失,就象从来不曾存在过。
这是他们早已有的强烈心思,一直强压着不得发作,现在终于能发作了,以他们惯有的习性岂会改变。儒教社会最热衷干的就是这种事,对外就没这种胆气与狠毒决绝了,更没那个能力。
枢密副使欧阳珣此时已不在京城,已去了山西统领组织西部防辽抗辽大事。
不是他自愿去的,是朝廷强迫他去的。
欧阳珣蜡黄着脸,拖着“病重”的身躯,在朝堂上说明自己病势日益沉重,早准备好了咬牙忍病痛坚持到收马和改制一完成就辞职病退回家等病亡,已无力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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