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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海盗苟且。
赵公廉这次诚心是报仇来了。
辽国上层也已经从河间府汉奸官员通风报信中得知了沧北军此战的政治军事意图在至少夺回白沟河以南的莫霸领土。
沧北军战意坚决,而且不会受宋王朝苟且政治的影响。
宋朝廷根本管不了沧北,而且就怕沧北悍然反了或私通甚至干脆投靠了辽国回过头凶残报复宋朝廷。
要命的问题是沧北军怎么懂得火药。
怎么就会了呢?这不是要辽国的命吗?
辽国统治者心中无不苦涩之极。
辽国已经倒霉透了,海盗洗劫,游牧成农耕,国家本民族分裂,几百年难遇的大旱,强敌女真.......现在又加个沧北......难道大辽国真气数已尽,天要灭亡我伟大的契丹........
眼下战况紧急,想这些没用的只是浪费时间。
耶律淳抛下杂念,立即下令紧急动员和调拨大军增援霸州,同时令蓟州府留守耶律得重急聚十万兵马猛攻沧北,威胁或摧毁赵公谦的老巢根基,意图围魏救赵。
但战局急转直下。
乾宁军轻易击溃两万莫州辽军,带僧人抢劫团杀入莫州疯狂抢劫,最终和赵公廉部汇合。赵公廉轻取莫州,向北一路疯抢辽民辽军,夺得无数粮食物资运回沧北,同时还能进军神速。
赤狗儿从边关调回的各路大军崩溃北窜。
霸州总兵惊骇看到逃来的莫州军无论是将是兵都一个个形如乞丐,不但武器战马装备没有了,不知是在逃跑中丢弃了还是怕死听话缴械给沧北军或追着屁股紧撵的河间军了,而且一个个饿得头晕眼花东摇西晃的。同时还大量涌来几乎一无所有的莫州辽民,仓皇弃家园而逃,被追抢的急,一个个没吃没喝的,也没空好好休息,也全乞丐一样狼狈不堪之极。
惊怒,无奈,只得一边收留莫州军民,打发这些丧胆不堪用的人过白沟河返回辽国内地由上面负责安排休整安置,一边派大将统领三万大军急扑去猛攻东边的信安军辖区,意图杀入沧北腹地报复和威胁沧北军不得不撤军退让........结果却是在信安军一个个边塞被守军和助守的僧人以床弩杀得死伤太惨重.......床弩太多了.....
海盗抢的宋国的、辽国的、西夏国的,甚至金国的床弩,沧北这都有。当年吞并缴获的数十万数的半岛棒子民兵破枪,就是那种枪头仅巴掌宽点的半岛全民皆兵配的所谓枪为弩枪,僧人负责上弦,守军负责射击,辽军一凶猛扑过来,没等靠近到二百米处就遭到密集暴射,再不好的床弩也动能强大,在这么近的距离内一箭穿三五个人是问题不大的。
凶猛的辽军转眼就被射得崩溃,转身拼命逃都逃不及呢,哪还有心思逞强奔上去进攻。不少辽将也在猝不及防下最先毙命........各处进攻受阻并遭受重创,军心惶惶,畏不敢战,这还打个屁,打不下去了,杀入沧北腹地失败,只能仓皇收兵。
不收兵也不行了。
赵公廉已经打到霸州了,并且以五千骑兵为先锋突袭了霸州最险要最重要的关口——益津关。
镇守在益津关的霸州总兵虽然手头还有一万机动人马可守城,但竹竿式爆破筒哧哧地被沧北骑兵借马速奋力远远就掷上了城头,在一片片可怕的爆炸惨叫死亡飞舞中,也在城头助战的赤狗儿吓得脸色苍白抹头就跑,下城上马直接闯出北城门逃走了,并且一口气逃到白沟河边,上了辽国架的沟通两岸的浮桥逃回内地去了。他的仓皇逃跑引得霸州军越发惊恐,跟着发生了崩溃......
霸州总兵很有血性,骁勇敢战,不愧是耶律淳信任托付在霸州用于对抗强悍沧北信安军的大将。
他也惊恐不已,但并不肯就此轻易认输,更不肯逃走,还想着凭坚城强弩负隅顽抗,厉声喝止部下溃逃,但不久就被炸飞了,着上好铁甲也不成人形。主将一死,全军皆溃,逃得早逃得快还能丢盔弃甲在沧北骑兵有意放过而逃回白沟河以北的霸州领土,命歹的就只好或死或成了俘虏。
益津关一失守,整个霸州就守不住了。
进攻信安军的辽败军惊闻恶耗,吓得直接奔向白沟河急过桥退到国内。
霸州就这么转眼失陷了。
这下轮到霸州辽民也倒霉了,很多人对战争还茫然无知,灾难就临头了,沧北僧人抢劫团疯狂抢来。西边的河北西路边塞军也趁机闯进来抢。赶上来的河间八万多大军更是抢得疯狂骁勇愉快。
辽民很多的成了宋军的俘虏,日后被贩卖入宋国内地当奴隶,命好的,机灵的能逃过白沟河逃回辽国内地苟且偷安一时,日后辽灭,照样是奴隶族,被野兽女真压榨甚至肆意屠杀,下场只会更惨。
这世道就不是让人好活的世界。
西方正是宗教、战争与瘟疫病魔肆虐时。东方正是小小女真却能搅起滔天血浪大战。
处在这个时代的人是悲哀的。
即便是气运正盛的大胜利者女真也处在不幸中。
战争总是要死人的。弱小想战胜强大,总是要付出足够的代价.......女真强大了,胜了,嚣张自信之极却并不真幸福。
赵公廉赵岳早料到对宋国对汉人傲慢惯了的辽国是不会轻易认输低头的,辽国必然会组织力量强势反扑报复。
所以,赵公廉一边安排僧人抢劫团大部分返回沧北另用,一边令沧北和梁山骑兵直接杀开镇守白沟河桥北岸的辽军,越过河扑入河北的霸州地界,一边赶快召集了想拜见他的河间府众将与也闻风杀进来夺利的真定府等河北西路将领一小部分,私下里好好交流协商好了,随即带步兵及剩下的僧人和紧跟着冲过去助战的河间军等宋军在辽国沿白沟河继续疯狂烧杀抢掠肆意祸害,并扩大战圈危及到涿州。
涿州北边不远就是燕京,已经直接威胁到了辽国事实上的首都。
奉令猛攻沧北的蓟州留守耶律得重,带着四个孩儿:长子宗云,次子宗电,三子宗雷,四子宗霖,和总兵密宝圣等大将还没来得及急聚起足够的兵力,留守老巢的沧北军已经抢先打过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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