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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脑子里的回响不断重复着那次冲击, 绞杀也给宿主传来了一些痛苦的感受, 这很少见。
当冲击波散去, 绞杀和斗篷再次放出几人时, 纽约城已经不见了, 此时山寨总和体的内部只剩下大量的烟尘和粉末。
“哇哦，1200平方公里的纽约城一下就消失了耶。”死侍侧身坐在斗篷边缘，无视了圣器的抗议抖动，自己饶有兴致地看着热闹：“这还没有算上地面之下的那些包含下水道的泥土，地面上的各种建筑以及车辆废墟，全都变成粉末了，阿嚏！”
也许是灰尘太大，他打了个喷嚏，面罩的鼻子位置顿时出现两小坨湿痕，接着被他猛地一吸，湿痕的颜色又淡了不少。
比起他的淡然来说，女人们则更在意古神之间碰撞的威力，哈莉倒是笑着不说话，而格温侍则开始在飞毯上抱头蹲防。
“这才哪到哪？你们镇定一点，听我指挥。”
丧钟拎着光剑回答表弟的话，独眼关注着远处的空中人影：
“当年古神们还在主维度的时候，地球一天要毁灭几百次，要不是每次地球和上面的动植物都被盖亚恢复，估计现在根本不会有人类这个物种了。这种程度的对撞，对于古神中的强者来说只不过是相互试探。”
就是这样，噬神者追杀西索恩万亿年，意味着他们距离上一次真正交手也差不多在那个时候，这么长时间没见老熟人，当然要先搭个手，试试彼此的长进。
目前看起来，势均力敌，但噬神者因为魔法免疫和吞噬法的存在，应该会渐渐占到优势。
可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因为西索恩自己也应该知道这一点。
“古神之间的实力差异也太大了。”旺达收起抱着的人皮书，这才抬手擦着鼻血：“之前那些初代恶魔们更像是巨型野兽，甚至连蛇神赛特也没有表现出什么特长来，但眼前的大魔影，则完全是神灵了，见面的试探就有这种威能......他甚至还没有用魔法。”
她其实不知道，赛特其实实力也很强，只不过是丧钟选择的战术太猥琐，去骗，去偷袭那条蛇，设计了一连串的计划，才一步步从内部攻陷了堡垒而已。
真要是正面对抗赛特，还不切断它和蛇之海的联系，那它绝对是多元宇宙中最难杀死的古神之一，和他并列的是眼魔和赛托拉克。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那句话，旺达，说是‘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比人与狗之间还大’。”
丧钟笑着拍拍她的后背，温和地安慰她说：
“尤其是当人吃着超市减价的三明治，住在高架桥下面；而别人住在豪华庄园，家里养的老虎都比人吃得好的时候，很多人都会突然想到这句话。”
“看来这句话对于古神之间的情况也适用。”旺达镇定了一些，当然，之前心绪万千还不由地发出了对敌人力量的感慨，可能是受到了古老者低语的影响，让她有点恍惚。
“是这样的，西索恩是所有上古邪神中最强的一个，而弑神者是被认为一个人就能单挑所有魔神的大杀器，我们现在看到的，其实就是亿万年前，地球上顶级战力间的战斗，甚至经过这么多年，双方还都变强了。”
丧钟叹了口气，因为天空中噬神者和大魔影的对视以及嘴炮结束了，双方都朝彼此冲去，第二轮冲击又要到来了，而且只会比上一次更有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