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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顺利吧。”
1610的神盾局空天母舰中，对于黑卤蛋的热心询问，丧钟只给出如此的答复。
毕竟作战目标已经达成，不久前那颗猿人地球已经炸成了烟花，连带着对方的单体宇宙也已经塌缩，众人没有受伤也没有感染，很不错了。
“你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弗瑞看向钢铁侠，同时用眼神暗示着什么。
可伟大的科学家安东尼·斯塔克先生，现在正抱着酒瓶喝酒吹牛呢，根本没理会什么神盾局局长的意思。
“哎，当时那猿人版本的我被我骇入了战甲，整只猩猩都懵了，你们是没看到它那疑惑的眼神，还有那为了让战衣动起来而不断扭动的动作，简直笑死我了。”
“所以你杀了平行世界里的你自己，于是你非常开心？”
方脸队长一脸无语，她根本没有收到什么帮助，甚至在战斗中的时候，都开始怀疑丧钟是想故意坑死她了。
托尼连连摇头，他反手擦擦自己的胡子：
“那只是只猩猩，别告诉我你们都没拿猩猩做过实验，好吧，猿人，别这么看着我，猿人和猩猩又有什么区别？都是智力低下的动物罢了。我知道你们都穷，没法理解去非洲打猎的快感，但我这不是正在和你们分享我的快乐吗？”
是的，这个宇宙里的托尼还是个生物学家，因为他想要治疗自己的脑瘤，自学成材的。
“行了，你就别瞪他了，毕竟托尼后脑勺也没长眼睛。”丧钟拍拍弗瑞的肩膀，抬起头看着天空中的巨大黑洞，那是虚空的底色：“你如果没有什么要说的，就让大家短暂休息一下吧，下一个地球要出现了。”
话音刚落，那里就浮现出了另一个地球的景象，严丝合缝地填补了巨大的‘留白’，新一轮的撞击又开始了倒计时。
黑卤蛋的LMD质量不错，它居然还会深呼吸和叹气：
“你说的对，不过要是不能让我们一直赢下去，我是不会把帕克的基因样本交给你的。”
“呵呵，放心吧，你们会一直赢，直到你不想赢为止。”丧钟抬手摸了一下机器人的光头，手感简直和活人一模一样，就是凉了些：“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和我的队员们聊几句？”
“请便。”弗瑞转身离开，他的黑色长风衣就像是一团阴影在空气中摆动。
苏明摸出一根烟点上，眯着眼睛透过烟雾看着那光头的背影，微微一笑，随即转过身来，顺手勾住了迈尔斯的脖子：
“怎么样？小伙子，杀掉一些野兽如今的心情如何？”
“它们会说英语，表情也挺像人的，所以我现在心里还有点乱。”小黑蛛低头用脚尖在地板上拨拉：“不过，我没问题，我曾经参加过童子军夏令营，杀鱼和打猎都做过，不用担心我。”
至尊法师笑着连连点头，果然越是纯真的人，切开都是黑的。
哪怕丧钟本人，都得承认那些是智慧生物，可迈尔斯跨过了那个阶段，猿人在他眼里已经变成小兔兔或者野鱼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