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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抽搐几度死去活来之后,心中鼓起的勇气和酝酿许久的心思,也早已经烟消云散了,只剩下满心的惊惧和恐慌。
大声呛咳出来的眼泪鼻涕口蜒都东西,毫无怜惜的炮制手段,让她最后一点依仗的美丽容颜和可怜楚楚的神态,根本毫无意义,变成另一种可笑而可怖的姿态。
纤毫必现的倒映在那面大立镜面里,是那么狼狈和扭曲,原来那就是自己,在死亡的威胁下,格外丑陋的自己。
当真正的死亡,是那么的邻近和咫尺之遥,她还是害怕和退缩了,她不想死,她只想活下去,哪怕为此付出任何代价,这也是她被送回到到洛都后,一直坚持到现在的理由。
一贯被养尊处优当作金丝雀一般的养在园子里,也就在洛都之变中吃过些许苦头的女子,怎么会理解普通人的艰辛与无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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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痛苦而扭曲的无暇面容,却让人有着一种破坏美好事物的残酷快意。
“张嘴,把舌头伸出来。。”
我面无表情的喝令道。
“如果做不到的话,我也不介意,把你牙齿全部敲掉,戴上口器再来。。”
“只是这样,你如后就只能喝粥水了。。”
“实在不行的话,就砍掉四肢,光留个躯干做我把赏的肉玩具好了。。”
“放心,我一定会让他们保存下你的性命来。。”
“或者就这样子把你丢进苦役营,相信你会后悔爹娘为什么要把你生为女子的。。”
然后她含着眼泪哽梗咽咽的就屈服了,我如愿以偿的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只觉得满身的疲惫和积压许久的负面情绪,通过蠕动在腔舌之中突突突的脉动,而宣泄一空之后,说不出清明与自在,
不够的话再令口舌绽放来帮忙,却已经认命一般的变得娴熟多了。
“自己把它穿上吧。。”
“以后,没有我的准许,都不准再脱下来。。”
接下来就是暴风骤雨一般的惩戒时间了,作为了解这拖延了多年恩怨情仇的初步开端:
她在我贴背按着脖子的用力动作下,很快变成惨呼和尖叫,然后是大声的叫骂和诅咒,然后又变成嘶哑的哭喊和哀求,再变成断断续续的喘息和间杂着的娇啼。。。
又变成了有气无力的啜泣和嘶声的唔鸣,最后连这点声音都彻底消失了,只剩下身体被动反应的低低哀鸣和以及肢体接触的唧唧声。
她全身都变成了粉红色,活像是刚才水力烙出来的一般,整个人像是脱水晒干的鱼儿般,直挺挺的大字开展摊软在榻上,任由红肿稠白的私密暴露在空气中,小腹微微的凸起,随着身体的抽搐而丝丝缕缕的涓涓细流而出。
让人觉得既是旖旎银糜又别有一种邪恶的美感,就放佛非洲草原狮群里的雄性,用浓烈而腥臭的体液,在地盘里标注,宣示自己所有权的一般。
待到我有些疲乏又有些清爽的走了出来,果然虐待和羞辱自有一种别样的快感和乐趣,特别是一个曾经坑过你的漂亮女人。
这段时间的征战,我无形间也积攒了不少压力和******的负面情绪,籍着这个机会都一起发泄出来的感觉,还是相当不错的。
“怎么样都可以么。。”
咀嚼这这样的字眼我禁不住笑了起来,看来我很快又可以上手第三个不同类型的素材了;而且这位昔日的学姐,相比被重口味往复摧折打磨过的阿秋,或是被调教出严重口是身非的阿琪来,显然更有某种被动M受的体质和潜力啊。
按照后世某种H类文章的说法,这种曾经高高在上有跌入尘埃的女人,其实大多是欠调教的闷骚类型云云。
而对她们最好的威胁,就是用烙铁和针笔,在她们上身或是臀瓣的阴私之处,烫下“母畜”或是“便器”之类终生无法磨灭的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