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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很积极地在场外高抬腿跑，三三两两。
一圈跑完，卓杨换成颠着步子拉大腿筋，一下一下，很有韵律。
突然，一团不知什么玩意儿滚了过来，差点把卓杨金鸡独立的腿挂倒。得亏他反应神速，一招平沙飞雁单腿飘了过去，倒引来伯纳乌的满堂喝彩声。
再定睛看去，原来是个人，是个马竞人，床单10号阿尔达·图兰。
图兰边路断球反击，见势不妙的赫迪拉没跟他客气，剪草机一样的滑铲径直把图兰放飞出场外，差点误伤卓老大。
比分落后，皇马球员动作逐渐大了起来，场上有了火药味，而马竞更是号称‘匪帮’，他们哪会怵你这个。
卓杨落地惊魂未定，赫脸就被气势汹汹的马竞球员搡出了场外，差点又撞在卓杨怀里。以戈丁为首的匪帮汉子还直接追索而至，全是吃人的表情。
“不踢球要打架是吧？”卓杨把赫脸拉到身后，直接开始卷袖子。“一起上还是一个个来？”说完伸手摁住加比·费尔南德斯的脑门。
“走你~”
加比往后一仰，被戈丁赶紧揽住。
戈丁怒了：“卓杨！你是想打架吗？”
“是呀。”
戈丁：“……”
这是在场外，不存在替补球员禁忌一说，皇马热身的众人齐刷刷围拢过来，比水爷他们方便多了。
主裁判普列托先生急得脑仁子疼，冲过来拉这个吓唬那个，最后给了赫脸一张黄牌才平息了此次混合骚乱。然后，他把卓杨等无干人员往远处驱离，一直赶到球门后边。那边地方大，滚远点。
于是，皇马这帮闲散人员就在卡西利亚斯屁股后面，抬抬腿扯扯筋。
第13分钟，马竞前锋迭戈·科斯塔和佩佩在底线争抢，被佩佩一记铁山靠撞得眼冒金星，差点毁了他的盛世美颜。
科斯塔怒了，回过头就把佩佩绞翻在地。
水爷火冒三丈，梗着脖子和科斯塔头顶头互相喷着毒液。卡西利亚斯冲上来胸撞，水爷借机卡住科斯塔脖子使劲推去，把美颜兄踉踉跄跄搡出去多远。
迭戈·科斯塔歪歪扭扭，眼角捎见旁边站着一人，便顺手去扶。
其实如果不扶没一点事，他还不至于那么弱鸡，被水爷随便一搡就倒。但打算扶一把，人就有了依靠，身体重心也会偏移调整。
卓杨就站在底线外面看热闹，科斯塔跌跌撞撞退过来，竟然还想伸手拿他当依靠，便微微侧身一闪，科斯塔这一把就落了空。
‘哎哟’一声，科斯塔没了重心，一屁股坐在地上，动作十分滑稽。
看到卓杨低头冲着他笑得合不拢嘴，科斯塔好尴尬。
“你……你想打架？”
“是呀。”
“你……你不是好人。”
“对呀。”
普列托裁判脑袋攥着筋的疼：“卓杨，怎么哪都有你！”
“我也不想啊，哈哈哈……”
普列托先生给了科斯塔一张黄牌，然后又把卓杨他们赶回到边线一侧。想来想去，还是那里更合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