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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卖身契不签的那种也行。”
穆剑灵嘴角一抽，斜眼：“钱多闲的慌？”
季柚咧嘴笑：“慌到是不慌的，钱也不怎么闲的，主要是想体会一下作为穆老师的债主的感受。”
手痒痒的，又想揍人了。穆剑灵挑挑眉，“哦——”
季柚眨着眼。
然后——
穆剑灵忽然道：“我卖你一个东西怎么样？”
季柚眨眼：“啊？”
穆剑灵随意的伸手，将一旁静置的‘金龙’捻起，扔给季柚，道：“把这玩意卖给你怎么样？”
季柚：“！！！”
季柚心尖猛地一颤！
这——
这可是整个星际唯一的一台生物机甲啊！
卖……卖给自己？
季柚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瞪着眼，张着嘴，死死盯着穆剑灵老师的脸，不错过她眼里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穆剑灵道：“真卖。”
季柚嘴皮子颤抖着，问：“真……真的卖啊？”
穆剑灵轻哼：“嗯哼……”
季柚朝着小金龙伸过手：“那……那我拿走了？”
穆剑灵点头：“可以。”
季柚心里那叫一个激动，整个人都有点儿轻飘飘的，总觉得没这样的好事，但是呢，在生物机甲的诱惑下，季柚一时间‘色令智昏’啥都想不到了，所有的精明与脑子，一下子也全都都抛到了脑后……
下一秒，季柚就赶紧伸手，将金龙抓在了手里。
然后。
穆剑灵道：“100亿。”
季柚：“……”
季柚将金龙一扔，立马转身：“告辞。”
100亿。
咋不去抢呢？
季柚的转身之果决，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
穆剑灵双手抱胸，好整以暇，道：“你考虑清楚了再走。”
季柚立马掉回头，满脸堆着笑，道：“老师，3000万，我立马带走。”
穆剑灵摆手：“你走。”
季柚：“……”
季柚硬着脸皮道：“别这么无情嘛，买卖买卖，没有买，哪来卖？顾客才是上帝啊。”
穆剑灵道：“我不需要任何的上帝。”
季柚嘿嘿笑，说：“我就是随便打个比方。再说，您这卖东西，还不让别人讲价，是什么理啊？哪有这么对顾客的啊？素有销售之王的罗斯福·彼得曾经就说过一句经典名言——顾客就是上帝，老师，不是我说您的不是，您啊，必须要改变一下自己陈旧的观念。”
穆剑灵闻言，略微抬高下巴，挥手道：“你走吧，我要换个上帝。”
季柚：“……”
季柚被狠狠噎住了，她抬手，抓了抓脑袋瓜，说：“老师，您真不卖？不卖我真走了哈。”
穆剑灵轻哼一声，道：“随便。”
季柚转身，抬脚——
1步。
2步。
3步。
……
每迈出一步，她都觉得艰难无比，但是呢？身后一点动静也没有。
快——
快叫住我呀！
我真的想买的呀。
不要错过我这么好的缘分呀。
……
然后。
直到迈出了门槛，穆剑灵老师依旧没有叫住季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