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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自己的选择了,可以选择道德,也可以选择不道德,作为朋友,咱也只能帮到这了。”
见方美娟还在犹豫,柳思茗说了一句:“子喻现在正是最好的青春年华,不应该浪费,我们应该帮她认清事实,要不然再这样下去就后悔莫及。”
“好、好吧。”方美娟朋友不多,还是期期艾艾地答应了。
....
男人洗澡都那鸟样,几分钟草草了事。
当然了,不排除那些没结婚没对象的宅男,可能会在淋浴间待得久一点。
其实有一说一,这样那样真的不太好,污染水资源不说,还伤身又伤神,不然到老了望那空啥啥的...
简单打扮一下,张宣撑把伞来到了小礼堂,发现就董子喻一个人在屋檐廊柱下对着天空发呆。
问:“怎么就你一个?她们俩呢?”
董子喻回答:“思茗和美娟上厕所去了。”
张宣顺嘴问:“你怎么不去?”
董子喻笑看着他。
张宣强行挽尊:“别误会,我是说这么冷的天,一个人等得怪无聊的,刚才你就在发呆。”
董子喻揭过这话题,问他:“发生什么了?从来没见你心情不好过。”
张宣没声音了。
董子喻试探问:“跟文慧闹别扭了?”
张宣摇摇头:“没。”
见此,董子喻不再问,而是说:“听思茗他们讲,这几个月你基本没去听课,都在家里创作?”
“嗯。”张宣嗯一声。
董子喻想了想道:“别老是呆在家里不出门,你应该适当去外面旅游放松放松心情,不然容易憋出心病。”
张宣转头细细打量她。
董子喻笑道:“别这样看我,我是关心你。”
张宣收回视线:“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董子喻说:“昨晚就来了。”
张宣问:“下班就过来了?”
董子喻回答:“对。”
张宣靠在屋檐廊柱的另一边,抱怨似地说:“那你怎么现在才想着喊我吃饭?”
董子喻直白地讲:“你是有女朋友的人,我得悠着点。”
张宣久久无言,最后道:“行吧,算你有理,不跟你计较了,今晚好好陪我喝酒。”
董子喻没拒绝:“好啊,我今晚舍命陪君子。”
柳思茗和方美娟磨磨叽叽总算回来了。
四人一到齐,张宣就问:“你们想好去哪吃饭没?”
柳思茗抢先说:“外面太冷了,去我们租房吧,我们要楼下的饭店把酒菜送上去,到时候烤火的煤炉子一开,我们想吃多久就吃多久。”
张宣问:“你们不是有研究书宿舍吗?还在苏谨妤那个租房?”
柳思茗回话:“是啊,我们两头都住。有时候谨妤上完课也在那里过夜,我们三个人热闹。”
张宣没想太多,问三女:“你们知道老沉什么时候回来不?一起叫过来吃,人多热闹。”
方美娟搭话:“早上碰到了他,好像有一家工厂倒闭了,很多东西在清理,他现在生意好着呢,估计你喊他,他都不一定有时间来。”
“这样啊?那算了,挣钱是大事,不能耽误他做生意。”张宣咂摸嘴,如是说。
出校门,几人很快就到了楼下。
张宣问:“你们想吃什么?有特别想吃的菜没?”
董子喻看了看菜,提建议:“太冷了,我们吃火锅吧,简单省事,还不用担心菜凉了。”
“可以。”张宣最爱火锅了,自然是没意见的,然后抬手就叫了一个羊肉火锅。
老板对几人都眼熟了,问:“大份吗?”
张宣指指楼上:“大份,送楼上。”
柳思茗加一句:“要放一点辣椒。”
张宣有些意外:“你还敢吃辣椒。”
柳思茗不好意思笑笑:“吃辣椒下酒些。”
这倒也是,张宣同三女商议一番,有点了几个炒菜。
方美娟环视一圈,还熟门熟路跑去隔壁买了一份嗦螺:“自从上一次跟双伶吃过这东西后,我就喜欢上了,今天正好有闲,我们吃点。”
叫了酒菜上楼,四人把最边上的窗户打开,以防止煤气中毒。其实烤火炉子有专门的铝管把煤气排到窗外的,但还是打开了一扇窗户,以防万一嘛。
不然明天保不准就有一则重磅新闻出现在全国各大报纸头版头条上,连新闻标题都想好了:昨夜才横华艺的大作家和三女同学死在一个房间!
你品!你细品!
有这些为了赚取眼球的无良媒体大肆报道,保证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喝了三轮酒后,方美娟靠着煤炉子神叨:“今年的天气冷得古里古怪的,我估计明年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柳思茗不信这些,打趣方美娟:“美娟,你可是名校高材生,怎么会说这种胡话?”
方美娟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胡话,反正家里老人以前就是这么唠叨的。”
董子喻说:“我也听老人这么讲过。”
张宣没做声。因为他想起了明年是98年,确实是多灾多难的一年,小时候很多场景都记忆尤深...
柳思茗问他:“大作家,农村生活以前是不是很苦?”
张宣问:“你怎么问这个了?”
柳思茗唏嘘道:“你是没看到,这半年我算是重新认识了沉凡,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经常天还没亮就出门了,我们都要睡觉了,他还在处理买回来的废品,一个人像机器似地不知道疲倦。
我问他累不累,他说习惯了,不累。还说现在的生活是他以前做梦都想不到的,每月定时给家里寄钱,他父母为他感到特别自豪。”
话到这,柳思茗真心实意道:“说真的,我真的很佩服沉凡。现在我也能理解美娟为何钟情沉凡了。我经常看着忙碌的沉凡在想,任何一个女人嫁给他都会很幸福。”
张宣高兴说:“老沉要是听到你们在背后给他这么高的评价,肯定很开心,来,咱们为老沉干一杯,为生活干一杯。”
“你这句为生活干杯特别好。”董子喻喝完一杯酒,心有触动地对张宣说。
张宣道:“我虽然现在日子过好了,但我也是这么般走过来的,很能体会老沉的满足感。”
几人聊着说着,不自觉间把两个联谊寝的现状都互通了一波有无。
柳思茗说魏子森有开一家医药公司的想法。
丁艳红遇到了贵人,去索尼在日本的总部进修去了,前途无量。
刘琳越来越会打扮了,越来越漂亮了,经常出入各种高档场所。
万军又承接了一个新工地的活,生意一片向好,就是在刘琳这里出师不利。刘琳对他的勐烈追求不拒绝,却也没明着接受。
欧明在水利局工作,平时经常拎个黑皮包去下面市县实地考察,很少在羊城。
方美娟身子前倾:“前阵子我们去探望了罗雪,张宣你猜,罗雪如今是个什么样吗?”
张宣问:“什么样?”
方美娟特别夸张地说:“罗雪竟然当上副行长了,好厉害!而且广发银行好像要重点栽培她,经常去总行参加会议。”
张宣假装迷湖,捧跟道:“这确实了不得!”
董子喻对罗雪的事情心知肚明,在旁边抿笑看着他演戏,也不拆穿。
四人不停歇地说了一大堆,酒也没少喝,没过多久桌底下就摆满了啤酒瓶。
张宣今夜求醉,对三女举杯可以说是来者不拒。
看到柳思茗和方美娟轮番劝张宣喝酒,观望了许久的董子喻所有所思,临了对张宣说:“要不到这就算了吧,别真的喝醉了,大冬天的喝醉了头疼非常难受。”
听到这话,柳思茗和方美娟对视一眼,酒量非常好的方美娟直接跟张宣卵上了。
见方美娟又喝了一杯,张宣输人不输阵,跟着喝了一杯。
看到这三人又喝上了,董子喻无奈,也凑起了热闹。
这个晚上,外面刮大风,下大雨,屋子里暖烘烘地,气氛格外好。
就是方美娟这瘦瘦干干的人酒量有些大,把老男人头都喝大了。
等到张宣和董子喻都已经上头了时,柳思茗忽然一拍额头,歪歪趔趔站起身说:“我想起来了,衣服还晾在阳台上,鞋子也在阳台上,得回去收拾才行。”
张宣抬头问:“学校?”
柳思茗说:“是呀,在学校宿舍,这么大的风不会被刮走吧?”
方美娟立即站起来,“我陪你去一趟。”
当下俩女对张宣和董子喻说:“子喻你在这陪他继续吃会,我们去去就回。”
董子喻伸手想说话,可是两女不给她机会,直接走了,还顺带把门给关上。
四人一下子走了两,刚才还热热闹闹的屋子瞬间安静了下来。
面面相觑一阵,张宣问:“还喝吗?”
董子喻反问:“你呢?你还想喝吗?”
张宣虽然酒意开始上涌,但还是意犹未尽:“那就喝,好多年没这么喝过了,今晚要喝个痛快。”
董子喻这次没再劝,给两个空杯子倒满酒,默默陪他喝着。
....
屋外。
一下楼,柳思茗就捂着嘴、急急忙忙找个地方弯腰吐了起来。
方美娟在旁边帮她拍背,“认识你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你喝醉。”
连着吐了三次,柳思茗把今晚吃的东西吐空了后才缓口气说:“唉哟,喝多了真难受,感觉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接着她问:“你觉得他们两人今晚有戏吗?”
方美娟实话实话:“难。子喻不是个主动的,除非张宣...”
话还说完,方美娟喉咙动了动,接着嘴巴紧了紧,最后还是没忍住,学刚才柳思茗的样子、趴在垃圾桶上狂吐了起来。
几分钟后,吐干净了的方美娟呼口气,“不该听你的鬼主意,今晚白吃了。”
柳思茗问:“我头有些痛,你头痛不痛?”
方美娟难受地挤出一个字:“痛。”
柳思茗起身,伸手挽住她,“走吧,回学校。”
....
屋内。
董子喻问:“你们马上就放寒假了吧,你和双伶什么时候回去?”
张宣夹一块羊肉塞嘴里:“快了,大概半个月左右吧。你呢,你们什么时候放假?”
董子喻揉揉有些肿胀的太阳穴,“现在不比学校,得年关去了。”
张宣问:“那....”
“当当当当....”
就在这时桌上的诺基亚响了,一瞧,竟然是陌生号码。
张宣把话收回去,接起电话。
没想到是柳思茗打过来的,“张宣,我和美娟到宿舍了,外面风太大,伞不管用,我们一身湿透了,看今晚这架势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了,我们就不出来了啊,你帮我们照顾下子喻,她喝醉了经常滚下床,你用点心,麻烦你了。”
张宣无语,问:“衣服鞋子还在阳台上吧?”
柳思茗答非所问,“把电话给子喻,我跟她说一句。”
张宣把电话递过去:“让你接电话。”
柳思茗对董子喻说:“子喻,我知道你每次来中大就是为了想看他一眼,可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今晚我们不回来了,你们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该湖涂就要湖涂,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柳思茗就把电话挂了。
握着被挂断的诺基亚,董子喻低头不敢看他。
她不知道柳思茗刚才的话有没有被他听到?
但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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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说一,上一章我不承认水的啊,也很细腻。这是把文慧的状态写出了的一章,也是承上启下的一章,至于有些大老看太快没品到其中意思就不要怪我啦。
都看到这了,三月还是希望各位大老多点耐心吧。
算了字数,ps不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