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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阮秀琴喜欢自己女儿啊。
事迹表明:张宣是有个孝心的,婆媳关系处得好又是一个大加分项。
当然了,第三个还是双伶自身优秀,比较能容人。
艾青一直认为,身为女人,尤其是身为家庭条件尚可的女人,可以不会做饭,不会多才多艺。但一定要学会察言观色,一定要学会审时度势,该大度就大度,该认真就认真,知进退方能善始终。
这是艾青擅长的领域,所以从小也是这么言传身教地引导两个女儿的。
当然了,艾青的教导方式不是根据农村的实际需要培养的。或者说,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把两个女儿嫁给农村人。
她自己都在小城镇囫囵了一辈子,哪里还甘心让长相从小随了自己的两个女儿再在小地方呆一辈子?
不过说一千道一万:最重要的、也是最关键的,还是张宣喜欢双伶,这从一到家就拉着双伶上楼独处就可见一斑。
走下楼,见杨迎曼在院子里晒太阳,艾青直接把她叫去打麻将。临走时把杨蔓菁也叫上,目的就是为双伶腾出空间。
张宣和杜双伶确实如艾青所想,没有去卧室,而是在书房亲昵。
沙发上,杜双伶斜躺在他怀里,精神奕奕地说起了这趟欧洲之旅。
张宣也不闲着,一边听,一边帮自家女人按摩。
至于为什么按摩?
那当然是防止乳腺增生啊。
乳腺增生可是女人的通病,要及早预防,而窍门也非常简单,同面点师傅的揉面技巧差不多。
农历23,祭灶。这是村里的老习俗。
道家经典学说“太上感应篇”有记载:禁对灶吟咏及哭。
通俗一点讲就是上供灶王爷的时候不许对着灶哭。
还有一个禁忌不许点香火。根据天师门下科令看来,灶下的灰火又称为伏龙屎,因此点香是对灶王爷的大不敬。
每年都做这事,张宣老早就知道规矩,把烧火灶清理打扫一遍,放上贡品,说一番好话就成。
不过说好话这活他干不来,还是阮秀琴利索。
接下来的日子,张宣一直书房研读资料。没了爷爷的牵绊,杜双伶大部分时间都在上村陪伴他。
张宣工作时,她就在一边安静地看“人世间”,中间偶尔帮着倒杯热茶。
张宣累了休息时,两人就在村里四处走走,有时候走着走着就直接走到了老杜家,然后顺便在那里吃个晚饭,过一夜。
这种平淡而又温馨的日子让杜双伶非常满意,她能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心意相通,有种夫妻过日子的味道。
腊月27冲糍粑,这次特意多做了些,因为文慧和邹青竹爱吃,准备带一些出去。
明天29是除夕,28大家纷纷开始张贴对联。
这年头大家手里都紧巴巴的,除了少数人去市场买外,春联一般都是自己在家写。
张宣作为大文人,在村里人眼里他可谓是文曲星降世。又加上毛笔字好,这天从早上开始就陆续有人上门来求写对联。
一开始还只局限在十字路口的20来户人家,可后面范围越来越大,越扩越广。
甚至连隔壁村都来了。
更奇葩的是镇上也有人闻风来了。
有人问镇上的人:你们也不嫌远啊?
你道人家怎么说?
人家说了,这对联不打算张贴,打算收藏。
张宣听了差点吐口老血,他娘的!以往这些活都是阮得志同志干的,可如今倒好,阮得志清闲了,却把自己累苦了,手腕生疼的厉害。
早上忙,中午忙,直到晚上很晚才歇息。
杜双伶拿一块热毛巾敷在他手腕上,一边揉一边心疼地说:
“要不今晚去我家过夜吧,不然明天说不得还有人来。”
张宣眼睛一亮,捧着她的脸蛋就猛地啜了一口,起身道:“走走走,我真是怕他们了。”
杜双伶眼含黛水地片他一眼,然后在客厅五六双眼睛的齐齐注视下,一脸羞意地跟着走了。
走之前还不忘对阮秀琴说:“妈,我们走了,明天下午回来。”
阮秀琴爱极了杜双伶这幅娇羞的模样,温笑着送到门外:“好,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看到奔驰载着两人离开了,杨蔓菁望了望姑姑和亲妈,说一句:“姑姑,我去楼上打个电话。”
阮秀琴和蔼地说:“去吧,姑姑不让人打扰你。”
杨蔓菁要的就是这话,然后对阮秀琴扮个可爱笑脸,跑了。
二楼沙发上,杨蔓菁拿起听筒,熟门熟路地按了一串号码。
不一会儿,那边传来一个糯糯地声音:“喂,你好。”
“汪~”
杨蔓菁对着听筒学狗叫。
听到这声音,电话那边立马变得懒散了:“说吧,你找本小姐何事?”
杨蔓菁兴奋地说:“小十一,告诉一个好消息。”
小十一期待问:“什么好消息?”
杨蔓菁声情并茂地告诉她:“刚才我哥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了杜双伶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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