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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城墙,踏上北平的街道了!
一月二十号,史荣椿带着清军主力东逃至宁河,而都兴阿依旧处于半昏睡的状态,已经是无力负责详细指挥。
同时,施清瑄亲率第六军的第八师、第九师、第九协防师紧急追击,前锋部队距离前方的清军大约六公里,主力相距大约十公里。
向北平进军的第一师已经攻占周口店、房山一带,兵锋直抵长辛店。
而就在这一天里,北平城内已经是满城恐慌,大量的民众拖家带口出城,试图躲避战祸,当然更多的人还是躲在家中。
今时今日,就算是消息再落后的人都已经知道,中华军距离京师已经不足数十里,甚至某种程度上来说,中华军已经是进入了京师地界,只不过还没到城墙而已。
街面上的物价,尤其是米价一日三涨,由于害怕长时间的围城。城内民众是开始抢购各种尤其是米粮等生活物资。
而街面上巡逻的兵丁们都是带着慌张甚至惧怕之色,城头上尽管旗帜林立,众多兵丁位于其上,但是大多数人都是有着恐慌之色。
临近午后时分。一脸疲惫之色的咸丰帝看着下面的诸多臣僚:“怎么,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几面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一个个都是不说话,看到这些人不说话。咸丰又是想起了以往这些人说什么剿灭中华逆军轻而易举之类的话,然后就是忍不住的怒火中烧,直接拿起了案桌上的一块玉石镇纸砸了出去。
“一群废物,都是一群废物,朕要尔等何用!”咸丰帝那原本苍白的脸色上变的血红起来:“还有那都兴阿竟然敢不战而逃,眼里还有没有朕。!”
低下的人依旧沉默着,没有一个人说话,因为他们面对当今的局势,根本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些人都是文官居多,你让他们夸夸而谈那自然是可以的。但是你让他们想出什么办法来抵挡中华军的进攻,顶多也就是说两句只要将士英勇作战,死战不退之类的废话了。
更何况现在咸丰帝明显是在气头上,这不说话的时候,咸丰帝也就是把镇纸摔在地上而已,但是要是这当口主动开口说话,并且还说错话的话,说不准人家咸丰帝直接就把镇纸砸你头上了。
在场十余人,除了咸丰帝在上面一个人大声骂着外,其他人全都是老老实实跪着。但是一句话都不说。
骂了半天后,咸丰帝兴许是骂累了,重新坐了下来后喘着气,拿起茶喝了口。但是杯中的茶水过凉却是让他直接把手中的茶杯又是扔了出去。
但是这次却是没有骂什么,而是阴沉着脸盯着下面的一群大臣,然后道:“彭师傅,你来说说,军机处这边是个什么章程!”
被咸丰帝点名的彭蕴章此时抬起了头,但是却是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斟酌了半天,此人因为久居京师为官,对外务不甚精通,所谓每当有外务,尤其是军务的时候其总是谨慎无比,而这种谨慎也是咸丰帝欣赏他的原因之一,要不然也不会让他担任领班军机了。
只见彭蕴章小半天后才是开口道:“以臣之见,勿论都大人擅弃天津是否恰当,该如何惩处。但是如今都大人的大军已经是西退山海关,如今纵观京畿内外,只有第一镇以及京营两万人不到,这要守怕是……”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咸丰帝就是打断了他的话,直接开口道:“爱卿的意思是要走?”
彭蕴章的回答是:“以微臣愚见,如今京畿已是守无可守,如今唯有退走东北,以求东山再起!”
咸丰帝不再看向彭蕴章,而是看向了另外一名军机大臣穆阴:“你管着兵部,你来说说,这能守住吗?”
穆阴突然听见咸丰帝的询问,一时间也是有些愣住了,急得头上冒汗不知道该如何对答,这回答说能守住的话,谁都知道这是瞎扯淡的话,别说其他人了,他穆阴自己都不相信靠着第一镇以及京营这些老少残弱能够守住京师,可是如果说守不住的话,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说自己无能,难保咸丰帝不会大发雷霆啊。
说起来穆阴也是挺倒霉的,他虽然是管着兵部,又有着军机大臣的身份,按照道理来说应该是满清军事体系里的第一人,但实际上并不是如此,当今满清的军事体系里,都兴阿这个‘总理新军处’督办、督办直隶山东河南三省军务大臣才是大佬啊,而管着着兵部的穆阴顶多就是管一些八旗、绿营而已,然后就是给都兴阿打下手,负责筹集军费粮草之类的了。
也就是说,实际上穆阴并没有真正的掌控大清陆军的军权。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军机处里唯一一个负责军务的人,此时此刻面对咸丰帝的询问,他也是不能闭口不答啊。
只能是道:“如今第一镇和京营已经是做好万全准备,奴才会和将士们死战到底,决不让逆军踏进京师一步!”
但是咸丰帝却不是好糊弄的人,他不要听穆阴的场面话,所以他面露冷色道:“别说这些没用的,你只要告诉朕,到底能不能守住!”
穆阴没有说话,因为他不敢说,只能是用沉默代替回答!
看见穆阴不说话,咸丰帝也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再一次站了起来,他没有再看群臣们一眼,一边往里走一边道:“准备东狩吧!”
穆阴等人抬起头,看见咸丰帝一个人往里走去,年轻的身体已经是微微弯曲,一边走着还一边咳嗽!
看着孤寂落寞的身影,一大群人的眼眶就是忍不住湿润起来!
这要放弃京师东狩,也就代表着放弃占据了两百年的大清江山,只是最先嚎啕大哭的不是穆阴等一群满人,而是彭蕴章这个汉人,哭的听者伤心 闻者落泪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