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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么严重。
然而当他目光扫到在一旁嘴角含笑的萧凉，他就再也骗不了自己了。
只可惜，他没时间去怨恨萧凉，因为脸上快速传来的疼痛，让他没时间去想其他事情。
终于，随着最后一个巴掌扇完以后，这种煎熬终于结束了。
马天的两张脸，已经完全肿了起来，脸上的巴掌印，更是错综复杂，清晰可见。
动手的马老板也没好到那里去，扇巴掌的手，手心手背都泛红了，那是扇巴掌扇红的。
“萧……萧总，巴掌已经扇完了，十位数的资金我会转到你的账户上，我们可以走了吗？”马老板脸色阴沉，心中恨得要死，却还是只能低声下气。
至于马天，两边脸颊火辣辣的疼，已经肿的不像话了，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的嘴角，更是有一滴鲜血缓缓流出。
萧凉没说话，没同意，也没反对，只是喝了一口茶。
将茶杯放下，萧凉才开口说道：“好像少了一个流程。”
此言一出，无论是憋屈到极点的马老板，还是眼神涣散的马天，瞬间眼睛死死的盯着萧凉。
对于他们眼神中的杀气，萧凉视若无睹，依旧是脸色平淡的看着他们。
马老板咬牙切齿道：“萧总，这是不是太过分了，巴掌我可以扇，钱我也可以给，但是下跪，这我们可接受不了！”
没错，少掉的环节，正是下跪。
然而对于马老板的话，萧凉无动于衷，依旧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
“萧总，正所谓打人不打脸，我连我侄子的脸都打了，你还想怎么样！”
“难不成真要我侄子，当着我这个长辈的面，给你这个小辈下跪道歉才行吗？”最后一句话，马老板是低吼出来的。
闻言，萧凉脸色一冷，语气冰冷道：“这些要求可是你侄子自己说出来的，如果和你们结仇不是我，或者我比你们的实力弱，那是不是挨巴掌，下跪道歉，甚至是赔偿十位数的资金的人，是不是就要换成我了？”
“别跟我说那些废话，你们还有四十秒的时间，时间一到，我就离开。”
人敬我一分，我还人一丈！
人欺我一分，我必十倍讨之！
要不是他们的仇只是商业上的事情，萧凉这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时间滴滴答答的走着，萧凉也没去关注他们两个，反正话他已经放哪了，要怎么做，是他们的事。
马老板拳头握紧又松开，最后他转过头看向侄子说道：“你自己决定，你要不想做，叔叔绝对不勉强你。”
说完，马老板转过身去，背对侄子和萧凉的方向。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马天哪能不明白，这是他叔叔不忍心亲眼看他下跪。
深吸一口气，马天走到萧凉面前。
咚！
双膝下跪，马天低沉沙哑的声音，从他肿胀的嘴巴传出来：“对不起萧总，是我马某人自不量力，有眼不识泰山，请你原谅我。”
喝了一口茶，萧凉朝着包厢的门口走去，路过马老板的时候，萧凉最后一句传进了他的耳朵。
“不是人民币，是十位数的……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