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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刚刚铁匠说的陈冲孩子是怎么回事?”陈孝义现在觉得自个要关心下大儿的思想,否则不定会偏离到什么程度,这一天就惹上来公女儿,现在还跑来自家,这又是拿回数千的文钱,实在是恍惚。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我下在山里的套子少了三个。怀疑是陈顺偷的。”现在还没有证据,但明日进了山,或许会有个结果,就看他去不去了。
“三个,那也无妨,让铁匠再打上就是。”陈孝义倒是同陈和才一般的看法,“这陈冲家孩子多,也实在是不易,那套子拿去就拿去吧,不要惹事。”
“他拿去的三个套子可能是有猎物的。”陈平道。
爷俩进了院子,陈孝义正推着院门,闻言停顿了片刻。
“恩,还有猎物啊。那也不要太过分,稍微教训教训就是,让他下次不敢就成。”态度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陈孝义上了门栓,“行了,早些歇息去。”
洗漱锻炼过后,陈平是上了床,床板咯吱响着,窗外吹着风,扯了下被角,盖住肚腹后,陈平就睡了过去。
三进的院子,青砖瓦顶,厢房游廊,铺着平整石块的地面,鸡鸭成群,几个奴婢游走忙碌着。
躺在炕上,温暖舒适着,露了点脚出来,有些凉意,叫那床头侍候的奴婢过来扯着被子。
喊了两声,却见那奴婢转过身来,有点熟悉,这不是那小疯子吗?如此高了?怎么手里还握着牛皮鞭,靠近了床头,却不是拉扯舒坦被角,而是双手轻拉着腰间的绸带。
这姿势是想要干什么?
陈平有点热,有点不舒服,猛的惊醒过来。
“这尼玛的。”伸手往下摸了摸,黏糊糊的,陈平有点无语,“太早了些吧?为什么会是她?”
这觉是睡不了的了,陈平干脆是起身,出了东间,蹑手蹑脚的去打了水,清洗着自个的第一次。
好在先前陈平就同刘氏提过四角裤的事,前几天刚换上的,清洗起来倒也是方便。
“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堂屋里的小花还睡着,边上那只顶着高大暗红冠子的公鸡也是打着盹,陈平晾了四角裤,睡意已是全无。
摸着黑,陈平去堂屋里取了根竹子,这本是要用来做牙刷柄的,因着牙刷销量并不如陈平意,倒是留了下来。
竹子有陈平拳头粗,一截得有尺许长,陈平跑去西间,从床板下的角落里摸出短刃,回了院前,坐在石臼上,沿着竹节切割开。
“这短刃也还真是锋利。”竹子是不能用斧子或是刀劈的,否则容易开岔,陈平将短刃当做锯来使,一点点的来回拉着,也没费多大功夫,这短刃就切进了竹里。
调转一个面,又是如此做法,最后轻轻一掰,这竹筒就脱落下来。不过这是外部的,陈平在山里砍取时就已是破裂,没有要。
石臼有点凉,陈平扭了扭,又接着切割竹节。
待脚下摆着四截尺许长的竹筒时,陈平这才停手,用刃尖在每截竹筒上下对称着钻了四个孔,又摸黑去堂屋里墙壁上取了些细麻绳。
这是上次编制芦苇顶时还未用完的,用来穿线正合适。
“将这个绑在腿上,该是能够起到进一步锻炼的作用。”往竹筒里加了些泥巴,麻绳穿过后,绑缚在小腿肚子上,左右各两个竹筒,陈平试着抬了两下,“有点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