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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他的视线，她强颜欢笑，视线闪躲的说道：“你在瞎说什么。”
瞎说？
顾清词注视着柯小言的眼睛，发现她耳根有一些绯红，他薄唇轻抿，视线如同冰刃一般落定在柯小言的身上，他挑了挑眉开口道，“你不应该开心吗？”
开心？
柯小言疑惑的皱了皱眉，后知后觉过来才反应顾清词这句话的意思，他的意思是，她喜欢他，他现在也喜欢她，所以她应该感觉到开心。
柯小言噗嗤了一声，没忍住的笑了起来，她开口道，“顾总，你好奇怪啊。”
顾清词蹙了蹙眉，疑惑的问道，“我有什么地方让你不开心了还是怎么？”
干嘛好端端的说他奇怪？他哪里奇怪了？
柯小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才说：“没有，你没有地方让我不开心，我只是在想，你怎么会忽然跟我说这些，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只是上司跟下属的关系啊，怎么到了你的嘴里，我们就变得很暧昧了呢。”
“还有，顾总，我的确是很喜欢你，可是喜欢和工作是要区分开来的，还有，你不要拿我开玩笑了，我也想明白了，以后我对你的喜欢，就好好的放在心里，再也不会打扰你的正常生活了。”
再也不会，打扰他的正常生活？
顾清词听到这句话时，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一些慌，他急忙解释的说道，“不是，你没有打扰我的正常生活，柯小言，我说真的，我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一点喜欢你了。”
“我不想让自己再有遗憾了……先不说沈念初那件事，就说说现在，我好不容易对你有一点兴趣，我不想把你给推开，做出让自己后悔不已的决定。”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沈念初对吗？
柯小言忽然觉得自己有一些可悲，这一辈子都要活在别人的影像里，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受，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狠狠地刺到了一般，很难过。
柯小言抿了抿唇，对上顾清词的视线，很认真的说道，“你是喜欢我吗？还是因为我性格跟沈念初有一点像呢？”
其实之前傅千叶跟她说的那些话，她一直都记在脑海里，她也告诉过自己，让自己不要在意，可人总是自私和贪婪的，她不想做别人的替身，也不想这辈子，在顾清词的眼里，她就只是一个替身。
顾清词眼里瞬间浮现出了疑惑，他蹙了下眉，似乎很不理解柯小言这句话的意思，他抿着唇，开口道，“你什么意思？”
柯小言掀了掀眼皮，对上顾清词的视线，眼里带泪的笑着说，“顾总，我什么意思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顾清词皱了皱眉，迷茫的说道，“我怎么会清楚？柯小言……你不要乱想好不好？我现在跟你说的这些都是认真的。”
认真的……
天知道，柯小言等这句话等了多久，可是，她敢接受他吗？
柯小言对上顾清词的视线，说：“你说你喜欢我，对吗？”
顾清词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柯小言姑且当他是承认了，又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