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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柔，乔晚晚的心，渐渐平定，她盯着裴之念，发现他眼底晦暗，一双幽暗的瞳仁，竟全是苦恼。
这一刻，乔晚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像很多时候，她都只能静静的坐在一旁，做一个旁观者。
仅仅是一个旁观者。
除了做一个旁观者以外，其他任何事情都做不了。
乔晚晚轻笑了一声：“早知如此，当初又为什么要利用她的朋友，你这样的做法，跟小孩子有什么区别？”
闻言，裴之念眼底浮现出了说不出的冷意，他深吸了一口气，扯了扯嘴角，唇瓣微掀：“嗯，的确是没什么区别。”
“所以，我一直以来都很后悔。”
可，即便是后悔，又能如何？
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即便是想要更改，也不可能了。
乔晚晚：“那后来呢？”
裴之念想起那段往事，觉得很伤心，也觉得自己好像的确是挺对不起纪繁的，所以并不想继续往下说。
“后来的事情，我不想多说……但是我做了一件，让她永远也不能原谅我的事情。”
“所以我才创建了J.N。”
想着，尽自己所能，帮乔晚晚实现她的梦想。
乔晚晚蠕动了一下唇瓣，苦笑了一声：“所以，你创建J.N，是为了你口中的那个女孩？她是谁？我认识吗？”
裴之念：“我想你应该认识，她叫纪繁。”
纪繁……
乔晚晚忽然想起，自己好像的确是见过她，但是也称不上认识。
当初纪繁参加了沈念初和龙洐澈的婚礼，那次的婚礼闹得很不愉快，差点要了沈念初一条命。
所有人，人心惶惶的时候，只有纪繁显得成熟稳重，那张脸看上去没有任何的害怕。
她沉着冷静，遇到事情不慌不忙。
从那一刻开始，她就记住了她。
不过，像纪繁这样的女人，很难不被人记住吧？
想到这儿，乔晚晚真的开始羡慕起纪繁了。
毕竟，那个女人富有正义，善良又正直，还拥有一个这样在背地里默默喜欢她的男人。
怎么可能不羡慕呢……
乔晚晚挤出笑容，眉眼弯弯的开口说道，“是见过。”
“但是要说认识，还不至于，不过她应该是我妹妹的朋友。”
“你说你创建J.N是为了她？这是为什么？”
纪繁跟他的公司，有什么关系吗？
裴之念勾了勾唇瓣：“她跟你一样，也是一个拥有梦想的女人。”
“只是她的梦想，被我一手摧毁了。”
纪繁表示不理解的皱了皱眉心，“被你一手摧毁了？这是什么意思？”
裴之念摇了摇头，轻轻地笑了一声，“我只是忽然觉得，原来自己是那么的没用。”
裴之念的话，让纪繁更加的懵逼了，她更不理解，他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
裴之念说：“所以，这件事是我一直都不愿意提的事情，可是乔晚晚，我跟你不一样，我不会放弃她。”
“事情不到最后一刻，我坚决不放弃。”
乔晚晚苦笑了一声：“所以，你觉得我跟她很像？都是很执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