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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
然而这个厉宵空的表情却是不大对劲。
她双眼赤红，满眼都是血丝，嘴巴无意义的张着，哈喇子不断的顺着她的口唇朝下一直流淌，看起来恶心无比。
这个癫狂的女人，一脚丫子踩中自己的内脏，她微微皱眉，伸手就把肠子拿在手中。
就在王欢和春九娘都以为她要将肠子塞回肚皮内的时候，这个疯癫的女人竟然手上微微的那么一个用力，把肠子直接扯断，丢到了一边。
做完这些，她居然还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似乎是除掉了自己身上一个累赘的东西。
“么的，疯子！”王欢看得眉毛直跳，他还以为只有他血煞星能够干得出这么癫狂的事情呢。
厉宵空清理了身上的累赘，双眼几乎是呆滞的盯住春九娘：“哎嘿嘿嘿嘿杀，杀了你，掏空你的内脏，砍断你的四肢，切下你的脑袋，当球踢！嘿嘿！给我大沼泽的族人们报仇雪恨！”
“啊你，你别过来，噗嗵！”春九娘面对这么个疯子，又是重伤虚弱又是心中惊恐，一个不留神脚底下拌蒜，一屁股就把自己扔到了地上。
重伤的她双脚乱蹬，居然一时间起不来身，只能绝望无比的看着厉宵空一步步的靠近走到自己面前。
厉宵空伸出一只手来，一把薅住春九娘的左脚。
春九娘挣扎乱蹬，可惜凤族本就力气不大，再加上她重伤在身，哪能挣脱得了一名鬼族的拉扯？
眼看厉宵空就把她的一条腿给提了起来：“拽断，这就要拽断咯？下到地狱去，给我的族人们道歉吧！”
“啊啊啊！不，不要，不要杀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啊！你的族人不是我杀的，不是我！”
春九娘骇得亡魂大冒，开始疯狂的求饶。
然而有用么？
王欢在一边看着已经开始为她默哀了，倒霉蛋儿啊，正好撞见这么一个疯子，王欢可不会出去救援她。
无亲无故的，他和凤族鬼族两边都不是很熟，他们爱相互厮杀就随便好了。
不过话说，这个厉宵空怎么会疯狂成如今这么一副样子的？
好歹也是渡劫期的修士，道心该比较稳固才是，就算是举族灭亡，她神志不清也就罢了，怎么会癫狂至此？
不过叫王欢惊讶的是，伴随春九娘的哀号声，厉宵空居然真的顿了顿，没有直接把她的腿给扯下来。
反而是表情有那么几分迷茫，眼神也颇为空洞，似乎是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
春九娘见对方顿住，还以为她是起了同情心呢：“别，别杀我，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凤族舰队刚刚到此，你们大沼泽的族人死亡真的与我们无关！”
“我，我这是在做什么？”厉宵空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春九娘的话，揉了揉额头，露出一丝茫然的表情来。
春九娘也有点惊讶：“你，你清醒了？”
厉宵空皱眉：“我，我怎么会在这里？你又是谁？我我捉住你的脚又是要做什么？”
看这话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