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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秦笑笑不由自主的瞪大眼睛,嗖的看向嘉明郡主,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你怀孕了?”
这副呆呆的模样,愣是把嘉明郡主逗笑了:“你怎么回事,我怀孕很奇怪吗?”
嘴上这么说,她心里却异常感动。一个时辰前她被大夫号出喜脉时,和秦笑笑的反应一模一样,都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以为自己太想要个孩子,一时出现了幻觉。
秦笑笑的脑子晕晕乎乎的都有点转不动了,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眼也不眨的盯着她的肚子:“真怀了?几个月了?”
嘉明郡主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真怀了,一个多月。”
秦笑笑感受着她腹部传来的微热,蓦地湿了眼眶:“好啊,真好啊……”
听着她哽咽的声音,嘉明郡主拍了拍她的手背,脸上带着深深的感恩:“是啊,真好,我自己都没有想到还能怀孕。”
那年难产她丢了半条命,以为伤到身子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了,谁能想到老天爷如此厚爱她,先是给了一个真心爱护她的丈夫,现在又赐给她一个孩子。
默默不明白娘亲为什么哭,紧张的凑过来:“娘,你馋姨祖的小宝宝了吗?”
他小小的脑瓜里想不了太多东西,在馋糖吃的时候他也会对着娘亲哭,就以为娘亲馋堂姨给馋哭了。
闹闹也觉得是这样,插嘴道:“就是。”
默默挠了挠头,迷惑道:“娘馋小宝宝,也在肚子里塞一个就好了,为什么要哭?”
闹闹想了想,不确定的说道:“娘不会?”
默默恍然大悟:“对哦,姨祖会的娘都不会?!”
秦笑笑忍无可忍:“闭嘴!”
她怎么就生出这么两个糟心的玩意儿。
兄弟俩对视一眼,自以为找到了真相。默默非但没有害怕,还贴心的安慰道:“娘,你不要馋啦,让姨祖教你,你学会了也会有小宝宝啦~”
秦笑笑深吸一口气,控制住蠢蠢欲动的手,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小脑瓜:“乖,你爹不在娘不会有小宝宝,不许再胡说八道了。”
双胞胎愣住:原来是这样啊!
默默兴奋道:“娘,爹快回来了,你不要着急哦~”
秦笑笑已经不想理这个傻儿子了,直接叫来明月几个,把兄弟俩都带去别处玩,不许他们靠近这里。
待两个糟心的小家伙不情不愿的离开了,她一抬头就看到嘉明郡主憋笑别的格外辛苦,羞恼的说道:“你想笑就笑吧,不过我得告诉你,孩子都有人嫌狗厌的年纪,你也会有这么一天的。”
嘉明郡主的神情柔和下来:“那我求之不得。”
秦笑笑微微一笑,看着她平坦的腹部:“你有派人去给堂姨夫报喜吗?”
梁戌身为京畿军副统领,大半时间待在京郊大营,只有晚上才会回府休息。今日并非沐休日,这大白天的人肯定在大营里。
“没有,我想亲口告诉他。”嘉明郡主的眉眼间洋溢出一股柔情,足见婚后和梁戌的感情极好。
秦笑笑打趣道:“你第一时间来向我报喜,也不怕堂姨夫知道了又吃飞醋。”
之所以是又,起因在于夫妻俩刚成亲时,嘉明郡主时时把她挂在嘴边,十句话有七句话离不开。次数多了梁戌就听的不顺耳了,言语间少不得表现出来。
嘉明郡主察觉后,忍不住笑话了他一番,后来同秦笑笑聊天说漏嘴,这才被她知道了。
“他高兴都来不及,哪有工夫吃飞醋。”嘉明郡主缓声道:“定亲前我告诉他身子伤到了,娶了我意味着他会绝后,让他想清楚了再说结亲的事,他一直以为我不会有孩子。”
秦笑笑尚不知她是这么对梁戌说的,一时间不知道该夸他重情还是该感叹堂姨幸运。
嘉明郡主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微微一笑:“回想过去的种种,我才真正体会到苦尽甘来是何意。不管今后我和阿戌如何,有了这个孩子,一切都是值得的。”
秦笑笑握住她的手:“会越来越好的。”
这几年嘉明郡主一直在调养身体,加上她有女子学堂这个寄托,心胸都变得开阔起来,身子骨自然是越来越好了。相比怀第一胎时的凶险,这一胎怀相要好的多。
秦笑笑安心了,祈祷她能够平安生下孩子。
由于胎儿尚未满三个月,夫妻俩没有对外报喜,但是这种事也瞒不住,慢慢的喜信儿还是传了出去。
得到消息的人第一反应都是不信,之前嘉明郡主嫁入张家八年没有身孕,后来好不容易怀了,费了半条命生下的却是个死胎,结果这一次成亲刚三个月便怀孕了,一听就很假。
可是随着传出来的消息越来越多,她们不得不相信这是真的。一时间除了感叹嘉明郡主好命,竟是一窝蜂的往梁府递帖子,想要向嘉明郡主讨生子秘方。
这生子秘方不一定是给自己用,若是将来亲朋好友中有子嗣艰难之人,把秘方送出去就能卖一个极好的人情。
嘉明郡主自然没有生子秘方,结果这些人还不信,只当她藏着掖着不愿示人。对此她也很无奈,所幸她不需要讨好这些人,被误会了也懒得辩解,随她们自个儿琢磨去。
秦笑笑知道后,也是一笑而过。她刚生下双胞胎那会儿,就有子嗣艰难的人抢着抱他们,认为能沾到喜气,她觉得去寺里拜送子娘娘更有用。
月明星稀,一支人马极速的在官道上飞奔,轰隆隆的马蹄声吵醒了城门内的守卫。
年轻的守卫翻了个身,烦躁的说道:“这谁啊,大半夜的还想进城不成?”
年长的守卫经验丰富,睁眼的那一刻就坐起身来:“能在这个时辰过来,定是有进城的法子,咱们还是出去看看吧,仔细误了大事。”
年轻的守卫有些不想动,但是他刚来没多久,不能在这种时候任性,随慢吞吞的爬起来穿上鞋子。等他走出来,年长的守卫已经跟城门下的人对上话了。
“城门已关,你们且候到天明罢。”
“南溟侯在此,尔等速开城门!”
啥,南溟侯?去年率商队出海的南溟侯?
年轻的守卫瞬间清醒了,努力的伸长脖子看着下面的七八道黑影,根本看不清他们的脸,只能根据马儿的站位猜测最前面的那个人是南溟侯。
年长的守卫也惊到了,却还是照着规矩办事:“有何凭证?”
下一刻,一块令牌飞了上来,他下意识的伸手接住。一看令牌上的标识,确定是南溟侯无误,他急忙说道:“侯爷稍安勿躁,小人这就下来开门。”
说罢,他拉了年轻守卫一把,又到住处叫醒了另外四个值守的同伴,六个人慌忙走下城楼,将拦在前面的木栅栏挪开,拿下门上的横木闩,拉开了沉重的大门。
六盏灯火照亮了城门之外那张俊美无匹的脸,六名守卫不敢多看,俯身行礼:“恭迎侯爷!”
景珩如寒星的双眸扫了他们一眼,声若凤鸣:“辛苦了。”
说罢,他策马率先迈入门内,在守卫们反应过来前疾驰而去,掀起了风吹乱了手上的灯笼。
下一刻,年长守卫的怀里就多了一个钱袋。等他回过神时,只看到了南溟侯一行的背影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