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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还不能问了？他可倒好，给我一顿骂。”
姜小米是当局者迷，阿城是旁观者清。
“少奶奶，你疯了，在少爷面前夸朴世勋？您不是不知道吧，少爷跟朴先生一直不对付。”
“我看他们不是挺好的吗？”
阿城猛地直起腰杆，目光里全是惊悚：“您从哪儿看出来他们挺好的？他们就一直没好过啊。”
“咋又闹上了呢？”
阿城拉开椅子，坐在了姜小米身边：“少奶奶，我来给您分析分析啊，从前他们是商业竞争对手是吧？”
姜小米点头。
“在没有遇见您之前，咱们少爷拿捏朴世勋，那是分分钟的事。”
“干嘛？有了我以后，他就拿捏不住了？”
“也不是拿捏不住，可能跟心情有关系，以前咱们少爷虽然话少了点，可脾气倒是挺稳定的，现在……不好说，感觉嘴变碎了。”
“哎呀妈呀。”姜小米一拍大腿，激动道：“你也发现了？我就说他嘴碎，他还不相信。”
阿城连忙道；“不不不，少奶奶您误会了，少爷也就跟您在一起的时候嘴碎。”
姜小米怔了怔：“那……那你接着说。”
“不谈生意，就谈个人，你看哈，从前您是不是一直盯着咱们少爷？”
姜小米细想了一下，轻轻地点头：“是啊。”
这能说明什么呢？她盯着娄天钦，也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他的照片来钱啊。
“后来您不跟少爷了，改跟着朴世勋了，这也没错吧？”
“废话，我当然是拍能赚钱的主儿了。”
“话虽如此，但是你得换个角度想啊，从前少爷睁开眼，您就追在屁G后头，可现在少爷一睁眼，你追在别人屁G后头，少爷也是人，他心里头难道没有落差？”
在阿城的暗示下，姜小米终于明白了问题出在哪里。
从根儿上来讲，就是从那回意外得知自己的身价远不及朴世勋以后，娄天钦估计是心态崩了，所以才会横竖看朴世勋不顺眼。
“你别告诉我，娄天钦嫉妒朴世勋啊？”
这种话阿城哪里敢说呢。但意思是差不多的。
“少奶奶，我其实老早就想跟你说了，没事儿的时候，您也把视线多往少爷身上挪一挪。”
姜小米抓了抓后脑勺：“我……我好像懂你意思了。”
她不应该在娄天钦失落的时候，夸朴世勋。更加不应该在娄天钦没市场的时候，跟拍朴世勋。
“少奶奶，别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您自个儿看着办哈。”阿城见开导的差不多了，连忙站起来：“少奶奶，我去忙了。”
房间里，娄天钦正在跟视频另一端的高管开视频会议，冷不丁听见快门的咔嚓声。娄天钦警觉得移开视线，朝声音的来源处看过去。
房间里空荡荡的，杜烈守在玄关处，假如有风吹草动，杜烈不可能没有察觉到。
娄天钦压下那股淡淡的失落，重新将视线转回到视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