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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玩会儿去。”
支走了当归,姬如尘旋即从客厅中央的镇宅将军刀前,取下一把镶嵌宝石的小匕首,“哐当”一声扔灵诡面前的桌上,又拿出一个青花瓷碗,放在了桌上。
或许从前的纪由乃不会知道血契如何解开。
但如今的灵诡,必然了然于心。
二话没说,灵诡拿起匕首,用力在心口划了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眼无波澜,赶在伤口快速愈合前,取出了三滴心头血,滴入碗中。
姬如尘也一样。
血契,是一种古老的血盟誓约,就是所谓的结契共生。
如果但凡有一方死了,那么,另一方也活不成。
碗中,灵诡和姬如尘的心头血,诡异的融合在了一起。
但紧接着,灵诡和姬如尘四目相对,两指并拢,抵在唇边,默契的共同念起了血契解除的古老咒语,伴随着血光乍现,房间内忽而诡风大作,青花瓷碗中融合的心头血骤然浮起,漂浮在了半空中,形成了一水滴状的血珠。
在古老咒语的吟唱进入尾声时。
这滴融合了两个人心头血的“血珠”就像被某种能力强行分裂开,刹那间,凭空消失,蒸发不见。
当咒语结束,灵诡和姬如尘再一次用匕首割破自己手腕,同时将血滴入碗中时,两个的血,无法再融合到一起,也就是说,血契成功解除。
“不是什么高深复杂的咒术,结果你呢?当初我还是纪由乃时,欺负我不懂这东西,在那瞎忽悠。”灵诡冷哼,翻了个白眼,话音刚落,就被宫司屿从后揽住腰,他没有说话,只是轻抚着她用匕首割过的手腕,似心疼。
“可不就是欺负你什么都不懂,跟个傻子似的,灵力还弱的跟菜鸡一样,要是像你现在这样,我敢吗?”姬如尘嗔道,坏笑着喝了口水,吐了灵诡一脸。
灵诡倒也没追着姬如尘打,只是冷笑着拂去脸上的水渍,眼底闪过一丝腹黑狡诈,幽幽的拿起了姬如尘桌上的青花瓷器碗,“你这碗,青花瓷的,真品,这东西放外头有价无市,价值没个上亿,也有千万了。”
姬如尘笑容僵住,刚想开口求姑奶奶手下留情。
就见灵诡手突然一松,那金贵的青花瓷碗,顿时摔地上四分五裂。
“ops,不好意思,手滑呢。”
捂住小嘴,眼底满是歉意,可转身,拉着宫司屿就打算离开之际,灵诡眼底哪里还有什么歉意,高冷嗤笑,大摇大摆离去,独留姬如尘在客厅中风中凌乱,嘴角抽搐。
这是他刚收回来的青花瓷,还没摸热乎呢!
从姬如尘别院离开后,穿过蜿蜒曲折的游廊,解了血契,宫司屿心情甚好,俊美至极的脸庞上连往日的阴郁深沉之气都少了大半。
和灵诡正巧逛到堆满了一块块假山大小克灵石的主庭院中,见阳光正好。
于是,他就拉着灵诡在一处石亭中坐下,一把扯过人带进怀中,让灵诡坐在了他腿上。
凤眸迷人,深邃浩瀚,循循诱导问:“和姬如尘解了血契,现在该轮到谁了?”
灵诡凝望着一院子堆满的克灵石,若有所思,眼神不可测,闻言,瞥一眼宫司屿,优雅勾唇,轻笑连连,“你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