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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
“宁夜啊,我待你不薄吧,你不能这样对我啊,惨了惨了我秦殇没病死,却要被气死了!”秦殇躺在床上,捂着胸口装出一副喘不过气来的样子。
宁夜轻飘飘地看过来一眼,然后,继续面无表情地移开了目光。
“不、去。”
就差一哭二闹三上吊了,结果得到的还是这个回答,宁夜这丫的压根就是软硬不吃,铁石心肠!
秦殇在心里唾骂道。
他想起来,却发现浑身无力又酸软,能站起来不摔倒就不错了。
忍了又忍,秦殇决定这是他最后一次请求,“宁夜,你当初和我一起学的,琴棋书画比我还好,这个天香楼第一人的名号该是你的才对。”
“你就答应替我去一次,戴上面纱,她们不会发觉的。就算发现了,按照你的高超技艺,二皇女率直却心善,说不定还会大加赞赏。”
闻言,宁夜再次看了过来,声音有些冷,“那又如何?你明明知道,为何我没有选择天香楼的!”
秦殇的思绪飘远。
当年两人一起学习,教习之人都对宁夜十分赞赏,可宁夜却丝毫不留恋天香楼的安稳度日,去了国色阁,重新习武在刀口上讨生活。
他问过原因,当时宁夜怎么说来着。
“我不想,以色侍人。”
在宁夜眼中,哪怕是卖艺不卖身,也是以色侍人。
他是骄傲的,哪怕容颜倾国,不仅不引以为荣,反而避之躲之,想方设法将真实容貌藏起来不让人知道,非要去做那黑暗下刀锋上行走的活计。
秦殇对宁夜是钦佩的,可能也是因为自己没有那般有骨气吧,加上身子骨也不行,不像宁夜既可以琴棋书画又可以武功高强。
只能选了这一行,至少衣食无忧,安稳度日。
至于其他的,他们都不过是旗子,还能奢望什么呢?活一日算一日。
其实,宁夜选择去国色阁,可能还有一个原因。
因为他。
天香楼第一人,只能有一个!
每一次训练都是一场角逐,剩下来的活着的才是王者。
如果宁夜也留在天香楼的话,自己会被淘汰,淘汰的结果——或伤或被卖或者命都没有。
这些,宁夜从不说。
可秦殇,什么都知道。
想到往事,秦殇叹了口气,“好吧,你不去便不去。现在已经看过我了,短期内我还不会死,你放心吧。刚才我看你翻窗的时候似乎没有之前利索,是不是受伤了?”
宁夜摇头。
“那就是——受罚了?”
宁夜沉默。
他一沉默便是默认的意思。
“我记得,自从你武功登峰造极之后再也没有受罚过了吧,如今还会受罚说明任务没有成功。可纵观燕国上下,竟然还有比你更厉害的人?”秦殇喃喃自语,然后好奇地看向宁夜,“我总觉得这是在做梦一样,你快说,那人是谁?”
宁夜眼前浮现出那个尊贵优雅的身影来。
她似乎永远都是从容而淡定,浑身上下又无一不透出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自信来,泰山崩于顶而不改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