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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只为来年的一夜聚首吗?
期盼、诺言这些都能真正实现吗?
陈子健低下头看着梦秋水,说了三个字,告诉我!
梦秋水有些不知所措问,告诉你什么。
陈子健说,告诉我你跟宗鼎的关系,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梦秋水看着他,过了一会儿问道,你真想知道。
陈子健深深吸了口气说道,我想知道!
梦秋水说上车,说完向着汽车走去,看见梦秋水坐上车,陈子健迟疑了一下,也跟着走过去坐上车。
车开得很快,车窗玻璃开着,强劲的风冲进来,肆意的舞动着她的长发,陈子健静静地坐在旁边,他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就这样,车继续开,风继续吹,也许这条路没有尽头。
陈子健忽然想起《末路狂花》中,路易萨维尔说的一句台词,Certainwordsandphrasesjustkeepdriftingthroughmymind,thingslike,incarceration,cavitysearch,deathbyelectrocution,lifeinprison,shitlikethat,knowwhatI'msayin,sodoIwanttocomeoutalive……(很多词汇和话语不断涌现在我的头脑中,就像是禁闭、通缉、电刑、终身监禁,就像这些狗屎。知道我现在想说什么吗?我只想活下来……)
车停下来,外面很安静,梦秋水打开储物盒子寻找着什么,动作很急,里面的西发出稀里哗啦的声音。
陈子健拿出一支烟递过去,梦秋水接过来竟然说了声谢谢,手微微颤抖着,忽然他看见她的样子,心中有着说不出的酸楚,真想说一声,算了,咱们回家吧!
可是陈子健却将打火机递过去,梦秋水点着深深吸了几口,他也点着一根烟,两个人慢慢的抽着,在黑暗中,两个红点发出明明暗暗的微弱光芒。
过了一会儿,梦秋水说,宗鼎是我的哥哥,而且是同父异母的哥哥,听到这句话,陈子健的心就像被猛地揪了一下,可瞬间又放松了。
梦秋水接着说,我来到这个城市,就是为了躲开那个家,忘掉所有的回忆,可没想到他也来了,说完这句话,陈子健看见梦秋水笑了笑,不过笑容里满是苦涩。
他伸过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梦秋水扑到他的怀中,哭了,真的哭了。
陈子健从来没有见过梦秋水这样哭,就像个面临危险无助的孩子,他的心满满的都是伤心。
就这样陈子健搂着她,看着车窗外满天的星斗,还有那条密密织织的银河……。
梦秋水哭累了,在他怀中睡着了,就这样一直搂着她,搂着她,怀中的她满脸泪痕,而且眉头紧紧皱着,似有无数愁绪结在此处,默默地将她抱紧,抱紧,抱紧……。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梦秋水才醒来。其实陈子健也睡着了,只不过她一动,他也就醒了!
梦秋水问几点了,陈子健说凌晨四点半了,梦秋水问他累不累,他说不累。
其实陈子健浑身酸痛,尤其是腰酸痛难忍,梦秋水坐起来,他推开车门走下去,使劲伸了个懒腰,又活动了几下。
梦秋水过来,在陈子健耳边说低声说了一句话,他嘿嘿的笑起来说,这个时候哪里有人,我帮你看着点。
梦秋水啐了他一口,向着不远处走了几步,蹲了下去,淅淅沥沥的声音,陈子健笑着吹了声口哨。
忽然梦秋水惊叫了一声,跳起来,他急忙跑过去,梦秋水抱住他惊慌地说道,有东西,有东西从我脚面上跑过去,毛毛的,吓死了,好吓人!
陈子健说,没事,没事,也许是田鼠之类小东西,被你发出的声音吸引过来。
梦秋水气的捶了他一下,流氓!
陈子健说那也得流给谁看,说着手抚摸着光滑的白皙的浑圆,那手感真的没的说。
因为梦秋水刚才害怕直接跳起来,裤子都没有提。所以白白的在外面露着,在天光中更显得娇嫩挺翘。
陈子健的大手肆虐着,在峰峦谷底徘徊,很快伸进滑腻的春湾中,梦秋水的身体轻轻抖动了一下,使劲推了他一把,说不要在这里,光天化日之下。
可是陈子健哪里听她的话,猛地吻上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