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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亢奋了。
他脱掉自己的鞋子,然后大喇喇的把脚伸在自己媳妇的身上,转而眸色满是戏谑地说道:“亲我的脚趾头,一根一根的亲。”
“……”女人。
“……”时念卿。
女人是气恼的。
时念卿是震惊的。
可以这么玩吗?!
男人见自己的媳妇儿没动静,挑了下眉头说:“愿赌服输,赶紧脱袜子。”
女人恶狠狠地咬牙道:“你脚这么臭,怎么亲得下去?!”
男人却说:“我不管,再臭也必须亲。”
最后女人翻了白眼,撂了狠话:“姓黄的,最好今晚你别栽我手里。”
转而,女人是真的脱了男人的袜子,然后每根脚趾都亲吻了下。
只是,在亲最后一根小脚趾的时候,男人忽然把自己的脚趾伸向女人的脸,转而撑开脚趾,狠狠夹住了她的脸。
疼的女人哇哇大叫。
当然,女人捂着自己的脸,一脸的愤怒:“黄毅,你真的太恶心了。这么臭的脚,居然拧我脸。”
相比女人的怒意,男人却笑得东倒西歪。
女人被整蛊了,嚷着继续发牌。
第三圈,女人如愿以偿,是男人输了。
她也脱掉了自己的鞋,让男人舔她的脚丫。
男人说了句:“算你狠。”
时念卿从来不知道,原来玩真心话大冒险,可以这么玩。
不过,今晚她的手气,似乎还不错。
虽然没有拿最大的牌,但是大多都没有垫底。
对于这结果,时念卿还挺满意。
在男人与女人相爱相杀相互折腾的过程中,时念卿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霍寒景的牌上。
她忍不住在心里想到:真奇怪,完了这么久,霍寒景居然一把都没垫底。
要不要这么好的手气。
俗话说得好:居心不良,心术不正,容易遭天谴。
时念卿不过偷偷在心里稍稍诅咒了下霍寒景,让他拿把垫底的牌,转而她就拿了到了235的牌。
时念卿又惊又愕的。
这次的牌,并不是霍寒景的牌最大。
是女人的牌大。
女人看了眼时念卿的牌,十分友好地说:“终于又轮到时小姐了,容我想想。”
时念卿看女人的眼神,别提有多殷勤期盼了,那眼神分明在说:求放过。
女人自然是看明白的。
所以,她说:“时小姐,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太为难的。”
有了女人的保证,时念卿刚想放心,结果女人来了句:“去找一位异性,然后解他的皮带。”
“!!!!”这还叫不太为难?!
的确是不太为难,分明是非常非常为难了。
时念卿眼睛瞪得又圆又大的,不可思议到极点。
解皮带这操作,居然都能想到。
她怕是要被人打死吧?!
时念卿说:“我喝酒吧。”
结果女人说:“喝酒也行,刚刚我和我老公相互虐的时候,改了规则,不接受惩罚的,一次性可是要喝一整瓶江小白。”
那最大号的一瓶江小白,可是500毫升的。
等于是一斤。
一口闷的话,时念卿怕是没那个命走下火车了吧。
女人见时念卿磨磨蹭蹭坐在那里没动,索性拉过她的手臂,直接往车厢门口推:“玩游戏就放开一点,别太有心里包袱了。一会儿第三个从门口经过的男人,你直接上前去解他皮带。”
说着,女人把时念卿往门口推得更近了。
时念卿怎么可能有那个胆子,真的去解别的男人的皮带?!
她回过头去瞄霍寒景,想要求救。
结果霍寒景却避开她的视线。
最后,时念卿只能站在门口等着。
好不容易遇到第三个男人。
女人推着她往走廊里走。
时念卿想要退缩,却被女人的眼神给怼了过去。
第三个男人被时念卿挡住去路,有点不解地皱起眉头。
男人的年龄不大,二十几岁吧。
他刚想询问时念卿怎么了。
眼尾余光却瞄到时念卿的手往他腰间的皮带上伸。
他立刻戒备地往后退了好几步,避开时念卿的手的同时,也火冒三丈:“你是不是有病啊?!”
时念卿被男人有些恐怖的表情,吓得都要哭了。
女人见她那副可怜到不行的样子,索性说道:“要不然,我们车厢的两位男士,你随便解一个人的皮带。”
“!!!!”时念卿特别想问问那女人,这也算是放宽政策吗?!分明是更尴尬,好不?!
不过,她试了好几次,都被外面的男人当成了神经病,差点被误以为是性.骚.扰,直接报警了。
最后,无计可施,时念卿只能回到包间。
与时念卿的窘迫不同,女人玩心大起,而且看戏的永远都不会嫌弃一场戏的精彩程度。
女人说:“时小姐,实在不行,你解我老公的皮带吧,我不会在意的。”
男人听了这话,差点跳起来了:“哎,好好说人话,我还是你的亲老公吗?!你居然随随便便让其他女人解我皮带?!行,那我下次让别的男人解你内衣。”
“你可以试试,看我享受不享受。”女人怼他。
男人立马就呛得焉了下去。
最后,时念卿还是走到了霍寒景的面前。
她并不敢直视霍寒景的眼睛,咬着嘴唇,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霍寒景,给我解一下。”
霍寒景那边没有任何的动静与声响。
时念卿等了许久,也没听见他拒绝的声音,索性转过视线,落在他腰间的皮带上。
当然,时念卿明明很自控的只看他腰间的皮带,别的地方,都不乱看。
但是,她的视线,还在落在了某个地方。
时念卿的耳根子,立马火辣辣地烧。
她真的是有点唾弃自己的眼睛。
强迫自己控住在自己的眼睛,时念卿伸手去摸他的皮带。
找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开。
她不禁尴尬又羞愧。
女人在旁边看了半晌,然后得出结论:“时小姐,你怎么连男人的皮带都不会解啊。”
因为女人的那番话,时念卿的脸,更热了。不对,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原地自燃了。
她实在找不到皮带的解扣在哪里。
焦急到不行。
但是,正当她又急又有点手慌脚乱的时候,忽然想起上次她也找不到霍寒景皮带的扣头在哪里解,最后还是他握着她的手,亲自带着她解开的。
时念卿想,按照霍寒景的习惯,就算这条皮带不是总统定制,肯定也会跟总统定制的皮带扣头相似。
所以,下一秒,她轻轻松松一抠。
再下一秒,便听见“砰~”的一声清脆的皮带扣头跳开的声音。
终于开了。
时念卿松了口气。
当然,她的整张小脸,窘迫得红得宛若要滴出血来一样。
女人见她终于达成任务,嚷着吆喝着说:“来,我们继续呀。”
时念卿坐回自己的位置,然后怔怔地盯着女人:“还继续啊?!”
玩得这么开放,再玩下去,时念卿觉得自己肯定要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