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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正午才迷迷糊糊醒来。
浑身都疼。
每一根骨头,好似散架了一样。
默默躺在床上,盯着放置在床头柜上,开封了,装着TT的避孕盒。
时念卿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极不好意思的支起身体,挪过去,把避孕盒给放抽屉里。
后来,她起床,磨磨蹭蹭在卫生间里许久,这才慢慢吞吞下楼,去吃午餐。
原本,她以为,霍寒景去上班了,总统府里,只有她与霍时安、苏媚三个人用餐。
按照苏媚那性子,只要肚子饿了,才不会等她,会直接大快朵颐,先把午餐吃了。
谁知……
当她走到楼梯口,看着餐厅里,巨大的长方形餐桌前,密密麻麻、端端正正坐了很多人,她瞬间愣住了。
脑子,完全反应不过来。
她觉得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在她犹豫着,要不要用手揉下眼睛的时候,坐在霍寒景旁边的霍时安,朝着她催促道:“妈妈,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赶快坐过来吃饭,我们都快要饿死了。”
时念卿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应答着,连忙疾步走过去。
只是,她有点搞不懂,好端端的,今天家里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落座之时,她这才看清楚:宴兰城、萧然、徐则、楚易,居然都在。
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吗?!
他们怎么会集体来总统府?!而且还留下来吃午餐。
苏媚被安排在她身边,看着满屋子的人,也有点懵。
她私底下,偷偷拽了拽时念卿的衣服,然后稍稍往时念卿那边靠了靠身体,低声询问:“今天是什么情况?!”
她之所以同意留总统府小住,完全是因为时念卿说的:反正霍寒景很少有时间呆在府里。
这下好了,第二天就遇到这么大一群人。
虽然,苏媚的性子,豪迈开放,并不忌惮陌生人。
可是……终究还是有点怕的。她,竟然一下与三位总统,同桌吃饭。
而且,霍寒景的脸色,很不好。
从她落座开始,便阴沉着黑色的脸庞,像别人欠他几十个行政州的管理权似的。
听见苏媚的询问,时念卿下意识地咬了下嘴唇,她并没有回复苏媚,只是本能扭头瞄了霍寒景一眼。
桐姨见时念卿入座后,便招呼着女仆,陆陆续续开始上菜。
天气太冷。
所以,总统府的厨房,煮的都是很滋补的炖煮食物,或是清淡的蒸煮。
这也是为了迁就时念卿的特殊性。
每一道食物,都是绝佳极品。
苏媚吃得不亦乐乎。
长身体的霍时安,也大快朵颐。
而,剩下的人,全部都好像……食不知味。
桐姨站在一旁,清点好了菜品之后,在确定,菜品长齐以后,这才从女仆的手里,接过白色的手套,走到主座前,拿了公筷,想要帮霍寒景布菜。
霍寒景却在她刚刚拿起筷子的时候,冷冷开口:“退下去,今天不必布菜。”
“是。”桐姨愣了下,还是规规矩矩退至了一旁。
吃饭的过程中,苏媚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位高权重的人,所以很沉默。
礼教的老师,也教导霍时安,总统府的规矩,所以在用餐人数众多的时候,也一言不发。
时念卿瞧见,打从她下楼开始,霍寒景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忽视她,就像忽视空气似的,心里忽然有些酸涩。
昨天晚上,他的态度,可不是这样的。
怎么……
她咬了咬嘴唇,看见霍寒景只是舀了一小碗汤,拿着调羹,有一口没一口,偶尔喝着,筷子几乎没动。
犹豫了下,最后,时念卿拿了公筷,夹了口味清淡的食物,往他餐盘里一放,她刚要出声:“你多吃点儿……”
然而,她的话,刚说一半,霍寒景拿着调羹的手,方向忽然一转,毫不犹豫把餐盘里的食物,给推至餐桌上。
黑色的餐布,立刻留下了一长排的油污。
时念卿看着从餐桌上滚落在地的食物,小脸瞬间变得很苍白。
而,坐在霍寒景对面、一直都在观察他的萧然和宴兰城,被他俩之间的互动,给吓到不行。
这是,什么鬼?!
爷,是在跟时念卿置气?!
并不是傲世做了什么罪该万死的事儿?!
宴兰城和萧然在揣测原因。
苏媚也愣住了。
只是,她回过神的时候,瞄到时念卿一脸的委屈,瞬间憋不住火爆的脾气:“姓霍的,你什么意思?!小卿好心好意给你夹菜,你就算不喜欢吃,也用不着行为如此过激吧?!你知不知道,这样很伤人的?!”
“……”霍寒景没有说话,只是阴沉着脸,冷冷地盯着苏媚。
苏媚被他盯得魂魄都在荡漾,不过,不想气势输人,还是重重拍了桌子:“你瞪我干什么?!以为我怕你?!我告诉你,你欺负我可以,但是欺负我朋友就是不行。”
“欺负你,你有资格?!”霍寒景盯着苏媚那张牙舞爪的猖狂模样,忽而冷冷地开口怼她。
苏媚却一下被怼得噎了下。
“姓霍的……”苏媚有点怒了。这厮,说话未免也太伤人了。仗着自己的身份与地位,真是不把任何放在眼里?!她虽然没有资格……
时念卿见两人吵起来,一副要干架的样子,有些头痛。她拽住苏媚的手:“好了,你别激动。不就一小块菜么?!本来就是我不好,没有考虑到他胃口的喜好,他丢掉自己不喜欢吃的,也是情理之中。”
时念卿试图熄灭苏媚的火气。
可是苏媚却是越听越火大。
在大厅,乱糟糟的,吵成一团后,苏媚见时念卿明明受了委屈,却还非要向着霍寒景说话,气得甩筷子走人了。
她离开餐厅后,时念卿默默坐在餐桌前。
餐厅,再次陷入平静无声。
时念卿坐了会儿,本想起身的。
谁知,霍时安以为她要走,立刻从餐椅上跳了下去,跑到她身边拽住她:“妈妈,你不要走。”
“……”时念卿咬住嘴唇,心里突然酸得不像话,她委屈得眼泪都快要滚出来了。不过,她却拼命把那股难受的感觉,压抑下去。
宴兰城瞅着霍寒景的脸色,愈发黑沉冷峻,他暗暗皱眉。寻思着,要不要说点什么,缓解下气氛的时候,他不经意看见正想要把霍时安抱腿上的时念卿,垂在肩后的长发,忽然全数散落在胸前。而,视线穿过发丝的空隙,他竟然看见时念卿脖颈上,印着一枚特别鲜红刺目的痕迹。
他立刻伸手在桌子,撞了撞萧然。
萧然接收到宴兰城的提示,看见痕迹的时候,眉头拧了拧。
宴兰城往他身边靠了靠,然后嘴皮子不动,只是从喉咙里,发出极其微弱的闷哼。他用只能他们两人听见的声音说:“怪不得一大早火气这么大,又是揍人,又是发脾气的,原来是……欲.求不满。”
“……”萧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