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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当真以为天下人都好哄骗?”
刘逊的话,让嬴武微愣。当嬴武想过来之后,嬴武不屑的看了看刘逊道:“刘逊老儿,你既非一宗之主,又非道尊,需要本尊瞒天过海?”
呵呵,刘逊,可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好中计。牧径路诡笑的看着半空之中的刘逊,不屑的翘起了嘴角。
刘逊确实阴狠,胆子也确实够大。如此境地,居然还不忘想摆嬴武一道。
嬴武方才自己都说了,自己是唯吾独尊,仍旧是天下第一人。可是突然出现一个人,从唾手可得的嬴武手中,硬生生夺去了‘九黎壶’。夺去‘九黎壶’不说,嬴武似乎都还不知道到底是何人。
此时刘逊跳出来,称嬴武掩耳盗铃,岂不是说嬴武怕了天下修士?
刘逊对自己的计策本来很有把握,嬴武是何许人?那可是现今知道的唯一真正道尊,可是居然有人在道尊的手中夺取了上古十大神器之一‘九黎壶’,何其丢人!
在刘逊看来,嬴武自然是不会承认自己丢了‘九黎壶’。既然不愿承认,那肯定是赢家自导自演,上演一出他们赢家没有夺得‘九黎壶’的假象,迷惑九州修士。
嬴武若是承认自己丢了‘九黎壶’,那就说明所谓的武尊嬴武也不过尔尔;若是不承认,那赢家还多此一举想要欺瞒九州修士,将九州修士玩弄与鼓掌,让嬴武得罪天下人。
如此一来,就算是嬴武夺得‘九黎壶’,也会让天下修士抵触嬴武。毕竟嘛,对于人性而言,大多数人都是嫉妒比自己优秀的人。
可是刘逊万万没有想到,嬴武居然如此坦然的承认了。坦然的承认自己就是丢了‘九黎壶’,承认不说,反而鄙视刘逊不如蝼蚁,和嬴武对话的资格都没有。
“嬴武!”刘逊见自己的计策被嬴武如此给破了,满脸怒容,恶狠狠的瞪着嬴武。
“轰!”嬴武没有立马答话,而是突然将自己的气势一展,一脸淡然朗声
道:“蝼蚁,吾乃道尊!”
噗!猝不及防,刘逊被嬴武的威压震得猛吐鲜血。原本刚刚突破的蓝阶圆满的修为,被嬴武这一震,唰唰的直往下掉。
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刘逊的修为从蓝阶圆满,硬生生掉到了蓝阶中期。
“刘逊。蝼蚁便该有蝼蚁的样子。”嬴武淡淡的看着头发都白了很多的刘逊,“否则道尊之怒,即便你们帝门,恐怕也承受不了。”
也不知刘逊有没有将嬴武的话听进去,此时的刘逊,眼神之中只有绝望和灰败。
从蓝阶中期修炼至蓝阶圆满,刘逊可是花了三四百年的时间。要不是碰上灵气爆发复苏,此时的刘逊还只是蓝阶后期。好不容易看到了突破紫阶,长生不老的希望,却被嬴武简简单单的给破了。
数百年的心血,无数的修炼资源,可都是刘逊想了各种方法才筹集到的。如此打击,让刘逊几近欲死。
嬴武看着已经快要心神失守的刘逊不屑的笑了笑,转身便朝罗浮山山下飞去。在掠过牧径路等人的头顶之时,嬴武微微顿了顿,然后加速离去。
嬴武的动作虽然隐蔽,但是牧径路可是嬴武注视的目标,牧径路自然能够感受到嬴武在看自己。原本牧径路以为嬴武会向自己示威,可是牧径路没有想到,嬴武的眼神之中居透漏出几分期待,还有牧径路都为之心神震颤的兴奋。
嬴武的突破,原本给了牧径路不小的打击,可是嬴武方才那一个眼神,让牧径路的心再次热切了起来。牧径路有一种冲动,想立马追上和嬴武一较高下。
不过牧径路并没有昏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
“牧小友,我们该走了!”杜子仁突然沉声说道,将牧径路从激动的心绪之中给拉了回来。
牧径路回过头,看了看杜子仁,发现杜子仁面色凝重。
“怎么了,杜前辈?”
杜子仁整了整自己的思绪,沉声道:“刘逊挺过来了。”
牧径路闻声望去,发现刘逊神色已经恢复自然,只是眼底的阴厉,越发明显。要是仅仅如此,牧径路倒不是太过担心,但是刘逊恢复过来之后,第一眼居然是看的自己的方向。
“走!”牧径路不敢耽搁,沉声低喝。
杜子仁点点头,灵力一转,将牧径路裹起便向山下离去。只是牧径路没有想到,刘逊不但没有追来,反而回身带着刘真,向其他宗派而去。
离开的牧径路自然没有看到刘逊的行为,不然牧径路就不会如此简单离去,肯定会借助杜子仁和董狄的手,将刘逊给拖住。
罗浮山之上的热闹看完了,冤死了不少修士之后,‘九黎壶’的传闻就此了结。
牧径路想起罗浮山之上的种种,牧径路心疼担忧的同时,也越发觉得不对劲。牧径路心疼的,自然是那些不明不白死去的修士,就算修为再低,在日后的魇魔大战之时,多多少少也能出力。至于担忧,就是那个神秘莫测的少主和如同鬼怪的仇博简。
那个魇魔少主,不仅修为不知深浅,各种层出不穷的诡计让牧径路头疼得很。关键的关键是,牧径路都不知道魇魔搞了几次规模这么大的行动,到底是为了什么。
而那个仇博简,不仅修为高绝,乃是半步道尊,而且还会那些让人听着都头皮发麻的诡异傀儡之术。
一个傀儡之术,厉害不说,还能比主人都能先一步突破修为,到达紫阶。牧径路不敢想象,在仇博简突破道紫阶之后,还会搞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出来。
如今的人类阵营来说,可谓是内忧外患。距离魇魔入侵的日子,已经不到七年。而且照如今的局势看来,随时还有可能提前。
再加上一心只为自己着想的帝门、赢家和那几个苟且宗派,牧径路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大了。
在牧径路心思复杂赶路的时候,一个声音吧牧径路惊醒了过来。